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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听到姜宁的哭声之后,赵氏这才放下手上的奶瓶去哄姜宁。

    然而姜宁在看到奶瓶离开自己之后,便直接停止了哭声。

    【娘亲,牛奶有问题,有种特殊的味道。】

    姜宁话一出口,着实把赵氏吓了一跳,她刚想开口却被姜宁给阻止了。

    【娘亲,现万不可打草惊蛇,想必这人已经埋伏在这慈宁宫不少时日了。】

    【娘亲可否想来一出引蛇出洞的戏码。】

    姜宁总觉得这背后之人,定是对这慈宁宫了如之掌的人,先前都是容绣拿的牛奶,都没有问题。

    而今天偏偏是秋霜第一次去拿牛奶,就出了这种事情。

    望着桌子上放着的牛奶,赵氏心头一阵惊慌,本以为自己身为皇后,至少还可以护的了自己的宁儿。

    可是现如今看来,这些人心思实在是歹毒,竟然还想再来害她的宁儿。

    “本宫倒要看看这后宫中,究竟是何人想要如此加害本宫的女儿。”

    赵氏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春语说道,而春语则是小心的退出了房间。

    【娘亲,接下来可要按宁儿说的去做了。】

    第15章 引蛇出洞

    “什么,给你用百千草?那草可是会起红疹的,不可,万万不可。”

    当姜宁告诉赵氏要她给自己用一些百千草时,遭到了赵氏的拒绝。

    【娘亲,为了揪出凶手只能这般犯险了。】

    姜宁对着赵氏轻声说着,毕竟她隐隐记得自己就是对一种草过敏的,一旦接触了那草就会全身过敏起红疹子。

    而这种过敏的情况虽然看似严重,可是有个三两天就会恢复的。所以这才想到用这个办法的。

    “可是?”

    赵氏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在她看来目前宁儿就是她的全部。

    【娘亲,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你只是取一点草汁涂在我的身上就好了。】

    【娘亲记得千万不要涂到脸上啊,宁儿可不想变成丑女人。】

    姜宁调皮的话语惹的赵氏竟笑出了声。

    只是下一秒姜宁话刚说完,赵氏摸过奶嘴的手,已经轻轻的从姜宁的脸上抚过。

    【娘亲。】

    姜宁稍大的声音传入赵氏的耳中。

    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向姜宁已经有些微微泛红的脸蛋,赵氏直觉得懊恼。

    “宁儿,我的宁儿,娘亲实在不是故意的。”

    【娘亲,只是有些痒痒的,现在应该已经红了吧。】

    姜宁实在感到无语,可也只能无奈。

    “娘娘,公主的脸。”

    容绣进来之后看到姜宁的脸竟然起了大片的红疹,便大声的尖叫道。

    【哎呀,吵死了。】

    姜宁不耐烦的说道,脸上本就痒的难受,再听到容绣这般的大嘴巴,当下就有些烦躁。

    “娘娘,皇上向着这边过来了。”

    这时夏荷拿着一些膏药走了进来在赵氏的耳边轻声低语,同时拿起手上的膏药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姜宁的脸上。

    当膏药擦在脸上的时候,姜宁直觉得脸上瞬间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皇上过来,可是宁儿的脸?”

    赵氏听到皇上要过来,再看看怀中的姜宁,此时满脸的红印子,就慌张的赶紧让夏荷把姜宁抱到隔壁房间。

    【娘亲,不可这般。】

    【就是要让渣渣爹看到才好。】

    姜宁心生一计,这事情如果让皇上知道,那么后果会是怎样?也许可以试探下皇上对于这个公主是否真的看重。

    由此也可以让赵氏看清这个渣渣爹的真面目,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

    只有赵氏彻底断了对渣渣爹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才可能勇敢的和自己一起打好这一场硬仗,而今天的事情也足以让她敲响警钟。

    “皇上驾到。”

    大公公熟悉的的声音再次传来。

    赵氏听到声音却还是习惯性的有些紧张,想要遮盖住姜宁的脸。

    【娘亲,你捂到我的脸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姜宁声音略显微弱。

    看到姜旭已进了屋内,赵氏这才赶紧松了紧握锦被的手,发现手心竟然全是汗水。

    “公主这脸是怎么回事?宫婢们是怎么照看的?”

    姜旭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毕竟在他看来,这个公主将来可是要为姜国出一分力的,而联姻将是她最后的归宿。

    眼下这脸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可如何是好,毕竟女子当以美貌为重才是。

    “陛下,公主喝了那牛奶就变成这般模样了,臣妾已经让人去御膳房查验了。”

    赵氏有些恐慌的说道。

    “女子当以面部为其重,若是伤了面部,今后还如何与之会面。”

    姜旭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看向姜宁的眼神竟然也带着几分的嫌弃。

    “陛下,宁儿实在是可怜呀,小小年纪就要遭受此等磨难。”

    许是听了赵氏的话,姜旭这才转过身来,看向了襁褓中的姜宁。

    此时的姜宁整张脸肿的厉害,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粉嫩可爱,反倒整张脸看似猪头一般的肿大,而且上面还布满了红疹。

    “这。。。”

    姜旭止住胃里泛起的恶心感,伸在半空中的手僵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