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精神病(nph虐)》 第一章生日 孟惠织单手撑着下巴,表面上聚精会神的盯着黑板,实际上一直用余光偷看右前方的人,哪怕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也足够她心神荡漾。 颜凌坐在窗边,穿着绿色羊绒衬衫,袖子半卷,露出线条流畅、泛着珍珠白的小臂,纯黑的眼睛认真的看着黑板,纤长的睫毛如扇子扑朔,投出一片阴影,少年如玉,一副矜贵温和的样子。 她还知道他的眼角有颗泪痣,她很少和人对视,更别说仔细看人的脸,但颜凌主动跟她说过几次话,孟惠织才记住他。 那个人稍微动了一下,孟惠织连忙调整姿势,假装认真看课本,尽管她确信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但心脏还是跟做贼似的跳得飞快。 孟惠织已经上高中半年,这半年里,她和别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到青藤高中,孟惠织立刻成为了班级的焦点,她的额头到鼻梁,有一大块显眼的疤痕,那是小时候烫伤留下的,狰狞而丑陋。 这么多年来,这块疤一直伴随着她,让嘲笑和孤立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自卑早已深植于她心中,单纯被排挤,被忽视,她都觉得是老天开恩,更别提和别人正常交往。 颜凌是少数愿意和她说话的人,而且还帮助过她好几次。 从小学到初中,在一次次捉弄和辱骂中,她学会了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何在殴打中保护自己,升入高中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偶尔有人故意找茬,但和初中那些无缘无故的恶意相比,已经好得太多。 孟惠织回忆起起那天情景:她被关在厕所隔间,浑身湿漉漉的,想到因错过门禁而要遭受的惩罚,哭得不能自己,天色越来越晚,她心情越来越沉重,就在这时,颜凌从天而降,把她从狭小的空间解救出来,那一刻,她的心脏重新跳动,她好像喜欢上他了。 这种喜欢,她绝不会说出口,她怎么配得上那么优秀的人呢?颜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颜家独子,外貌出众,成绩优异,不知有多少追求者,他就像一束光,而孟惠织只是暗处的一颗草,她不需要拥有那束光,只要偶尔能感受到那丝温暖就足够了。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东西,勾肩搭背地离开教室,孟惠织慢悠悠地把课本和笔塞进书包里,今天轮到她留下来值日。 颜凌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们离开,孟惠织暗自高兴能和他独处一室,又不敢多看他,默默走到角落拿打扫的工具。 “孟惠织。”颜凌突然开口。 孟惠织心中一跳,立刻回头,随即又懊恼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快,显得她很在意他。 “这个星期天是我生日,你愿意来吗?”颜凌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这句话把孟惠织砸得晕头转向,水桶掉到地上,滚了两圈,手头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给他过生日……?人生第一次,有人邀请她庆祝生日! “为……为什么邀请我?”真没用,我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孟惠织讨厌起自己的笨嘴巴。 “我们不是朋友吗,邀请朋友参加生日,很正常吧。” “愿意,我愿意!我一定会去!”孟惠织连忙点头,脸从下巴红到耳朵,感觉脑袋要烧起来。 “那好,星期天见。”颜凌微微勾起嘴角,显得更加帅气,等他离开教室,孟惠织还沉浸在惊喜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开心得像飘在云端,连回家的恐惧都减轻了许多。 送什么给颜凌好呢? 孟惠织陷入了甜蜜的烦恼,她几乎没有零花钱,这些年紧巴巴攒下的那点钱买的礼物,颜凌肯定看不上,思来想去,她在街边的工艺品小店买了些银线和宝石吊坠,一点一点编织,做成一条精美的手链。 手链的成品是红绳和银丝绞在一起,坠着一个月亮形的帕托石吊坠的样式,孟惠织脑海中浮现出颜凌白皙的手腕衬上它的样子。 想到颜凌会戴着自己亲手做的手链,孟惠织一阵脸红心跳。 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好让她把这份礼物做得完美;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快点到那一天。 颜同学的生日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吧?她早点去把礼物放下就走好了,她不受欢迎,悄悄的去,悄悄的离开,省得扫他们的兴。 周日早晨,太阳懒洋洋的升起,孟惠织穿上最喜欢的小裙子,梳下刘海,尽量遮住脸上的疤痕,拿上包装好的礼物,悄悄出门。 按照颜凌给她的地址打车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汽车停在小区门口,保安不让出租车进。 孟惠织下车,裙摆荡成一朵小花,这是她记事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她有了第一个朋友,第一次参加朋友的生日会。 海麓苑为了保护隐私,每栋别墅隔着十分钟的路程,孟惠织走了一会,到达302号。 欧式围栏敞开,里面是一栋蓝顶白墙的房子,外面的草坪修剪得十分整齐,花园中有着小型喷泉,草坪上留着两张桌子,还有一些彩带的碎屑。 她按响门铃,不久,门里边传来脚步声,大门大开,阳光洒进屋内,射出一条金灿灿的光带。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颜凌比孟惠织高出一个头,只露出半张脸,居高临下地对孟惠织说。 孟惠织不好意思地盯自己的脚,“打扰到你了嘛?” “没有,请进。” 入了玄关,便是大厅,一个人躺在客厅的米色沙发上,头发凌乱,衬衫只扣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下摆皱巴巴的敞开,露出漂亮的人鱼线。 “他是陆渊,昨天玩到很晚,干脆在我家过夜。”颜凌解释道。 “我不太喜欢热闹,每年的生日party都会提前一天,当天只邀请重要的朋友过来。” 听到这句话,一股暖流流入孟惠织四肢百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激荡着喜悦,里面全是颜凌的身影。 颜凌说她是重要朋友,她不是在做梦吧? 颜凌右手背在身后,用力掐着小拇指指尖,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这个,送给你。”孟惠织递出少女心十足的小盒子。 颜凌接过礼物,拆开,盒子里是一条手链,红绳绞着银丝,丝线极细,织成复杂而精致的纹理,还坠着一个月亮形的石头。 他拿起手链,垂下眼睑,轻声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啊呜~~”躺在沙发上的陆渊发出一声呻吟,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一头乱毛和皱巴巴的衣服,泪眼朦胧间,看见颜凌和他身旁的人。 “凌,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孟惠织?”陆渊揉着眼睛,看清孟惠织的模样,心中啧啧称奇,他这个发小,从小到大都是这种奇怪的癖好。 他向孟惠芝打招呼,“你好,我是陆渊。” 他的眼睛是幽微的蓝色,像夜晚的湖水,看孟惠织的目光里并没有厌恶,怜悯,之类的神色,就像看普通人。 孟惠织霎时间对他升起好感,或许这就是人以群分,像颜凌这么优秀的人,朋友都比较善良,有教养。 “你好。”她有些害羞的说,颜凌竟然还在朋友那提过她,想到这,心中又是一阵雀跃。 在这里,孟惠织第一次体会到和朋友玩的乐趣,他们玩游戏,打牌:双人马里奥闯关,孟惠织总是输,懊恼自己的笨手脚;玩UNO,运气却不错,给颜凌和陆渊贴了好几张纸条。 时间很快过去,傍晚,三个人点上蜡烛,唱生日歌,分食蛋糕,蛋糕是从Mao Mansion定制的甜品,颜凌和陆渊早吃腻了,孟惠织却是第一次品尝,浓郁的奶味道在味蕾上绽放,她忍不住吃了很多,像只小兔子,把奶油糊到脸上。 如果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孟惠织看着橘色灯光下,颜凌温和的笑,心里想着。 今天过后,她有了朋友,有可以说话的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过的一塌糊涂,痛苦而又绝望。 吃完蛋糕,颜凌朝陆渊使了一个眼色,陆渊了然,从冰箱里搬出一桶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我们喝点酒吧。” 孟惠织没喝过酒,但颜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这些看起来很漂亮的液体,味道应该和甜甜的果汁一样。 颜凌拿过酒杯,给孟惠织倒满,孟惠织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完。 酒味十分香甜,带着浓厚的果味,呼出的气息都是一股甜腻的味道。 孟惠织觉得自己喜欢这种感觉,脑袋晕乎乎,飘飘然,等颜凌给她倒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她都没有拒绝。 整个世界都迷糊起来,所有东西开始扭曲,变成抽象的色块,连颜凌的脸也看不清楚。 面前的人发出清亮的声音:“你喜欢我吗?” 孟惠织认得这个声音,是颜凌,那个把她当做朋友,救过她的人,也是她悄悄暗恋的人。 “喜欢、喜欢。”孟惠织的心简单而又直白,用为数不多的意识,不断重复自己的心意。 沾满奶油的银制餐刀挑起孟惠织的肩带,系带失去联系,从肩膀滑落,颜凌和陆渊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大变。 陆渊后退一步,瞧见颜凌不见笑意的脸色,知道这个家伙是真生气了,颜凌这个人,长着一副矜贵优雅的面孔,实际上相当自傲,靠笑容伪装自己,冷着脸的时候非常可怕。 松垮的白裙被粗鲁扒下,露出充满暧昧痕迹的身体,不管是肩膀还是奶子,甚至胯骨和大腿内侧,盖着大量青紫的手印,不难想象她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事。 这小妞深藏不露啊,陆渊心里想着,看着是个阴沉丑女,没想到私下玩的这么花。 面前的身体,皮肤雪白,遍布浓重的痕迹,让人忍不住施虐的欲望,脸看着让人想吐,身材却没话说,奶子不大不小,跟苹果一样,一只手包住应该刚刚好,腰很细,屁股却很挺翘,一双腿浑圆笔直,不知道盘在腰上是什么感觉。 “你不是说喜欢我嘛?”颜凌按着孟惠织肩上深紫的指印。 刺痛让孟惠织的意识稍微清醒,她迷茫又水润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往日温和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可怕的感觉。 “我…”孟惠织下意识的掰颜凌的手,想挣脱禁锢她的魔爪。 “颜同学…能不能放开我”孟惠织声音颤抖。 面前的人发出一声冷笑,左手一甩,女人摔到餐桌上,光裸的上身压瘪没吃完的蛋糕,粘上香浓的奶油,头磕着硬质的樱桃木桌面,两眼发黑,裙子绞着双腿,挣扎几下,爬不起来。 “渊。”颜凌的目光落到陆渊身上,眼里充斥着怪异的情绪。 “你硬了。” 陆渊闪电般收回快摸上胯部的手,低头一看,裆部鼓起。 没办法,他只在AV里看过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真人,视觉冲击感这么强,血一下子就涌进下半身,可耻的硬起来。 “睡她。” “什么?”陆渊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想做吗?”颜凌把孟惠织摇摇欲坠的裙子脱下,分开她的双腿,双指并拢,插进严丝闭合的小逼。 手指进去,没有丝毫阻碍,粗糙干涩的手指摩擦着湿润娇嫩的小穴,穴道不断蠕动,吞吃入侵的异物。 陆渊喉咙上下鼓动,他觉得自己也喝多了,那些鸡尾酒发挥作用,引得他浑身燥热,自制力归零。 他把孟惠织翻过来,让她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屁股对着他,伸手捏了捏臀肉,手感跟果冻一样,又软又滑。 拉下裤子的拉链,硕大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兴奋的吐出亮晶晶的液体,陆渊抖着手握着鸡巴往孟惠织穴里插,试了两三次,找不到入口,急得脑门冒汗,第四次,他仔细回忆AV里面的剧情,才找对地方插进去。 炙热的小逼一下子吸住他的鸡巴,陆渊差点缴械,感觉魂都要被吸出来。 “真会吃。”他咬着牙说。 原来肏逼这么爽,他耸动着胯部,一个劲的撞着孟惠织的屁股,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送进去,青筋突起性器的不断从小口进出,裹着亮晶晶的水渍,两人交接处发出连绵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孟惠织的脸还躺在蛋糕盒上,陆渊撞着她,她的胯部撞着桌子,没一会儿,又迭上一层红痕,脸和鼻子蹭着奶油,吸进呼吸道,在窒息边缘,她猛烈的咳嗽,把面包奶油碎屑呛出来。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趴在桌上的人意识回笼,她两只手抓着桌边,试图稳定自己的身体,身体一晃一晃的,喝的那些酒影响这么强吗? 她花了两三秒才明白现在的处境,颜凌站在她面前,黑色的影子投在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和笑意,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件垃圾、一个残次品。 孟惠织浑身汗毛竖起,尖叫。 “啊啊——放开我,走开!”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不是还在庆祝生日吗,为什么陆渊会强奸她,而颜凌却在冷眼旁观?!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头顶传来,孟惠织的脑袋被狠狠按进蛋糕,她拼命地拍打、抓挠,那只手纹丝不动。 此时陆渊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只知道重复身体的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孟惠织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蛋糕和奶油混入她的眼泪和鼻涕,鼻腔中充斥着又香又甜的味道。 “好痛啊…求求你…停下……呜”孟惠织哭低声啜泣,天赋异禀的小陆渊不断撞击她的子宫口,搅得腹中的剧痛。 陆渊的动作愈发粗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的子宫撑开。 汗水顺着陆渊的头发滴落到孟惠织背上,他一会儿掐住她的腰,一会儿按住她的胯,双手在她身上的软肉上肆意揉搓,与先前的痕迹重迭在一起。 孟惠织的身体在陆渊和冷硬的桌子之间不断晃动。 好痛啊,好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天本该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可按住她的手、侵害她的人,都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人生依旧毫无希望,充满痛苦。 要到了……陆渊紧咬后槽牙,腰部酸软,快感迅速累积到顶点,喷薄而出,他射完后没有立即拔出,阴茎仍然堵在孟惠织体内,享受高潮的余韵,眼神迷离。 “是谁干的?”一直旁观的颜凌终于发问,“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孟惠织的眼神呆滞,没有回答他。 颜凌挂起平日的微笑,不再说话,朝陆渊扬了扬下巴,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陆渊立刻领会,拔出性器,大股白色的液体从撑大的穴中流出来。 他站到陆渊的位置上,伸手进去抠了两下,放出高昂的阴茎,一插到底。 “呜呜呜——”孟惠织痛苦地抽泣,身体还没休息几秒,又要承受这种凌虐,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陆渊的横冲乱撞,把紧闭的宫口撞得又酸又软,跟陆渊不相上下,但更为挺翘的鸡巴肏进来,猛攻阴道尽头的小器官,她阴道肌肉收缩,试图阻拦这个不断带给她痛苦的器物,当然,除了让颜凌更爽外,没有任何效果。 “啊啊啊——”颜凌粗壮的龟头强行肏进她的子宫,孟惠织发出一声惨叫,恍惚间,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像个小袋子,紧紧套住了颜凌的龟头,每一次颜凌的运动,都带着子宫向外,仿佛要把它勾出来。 颜凌俯压在孟惠织的身上,下身剧烈地运动,双手玩着她柔软的乳房,揉捏两颗敏感的乳头。 完全无法挣扎,孟惠织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渊看两人交媾,面红耳赤,没想到颜凌如此擅长此道,孟惠织叫得比刚才大声多了。 他看的心痒难耐,拉起孟惠织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为自己撸管。 “不要……求求你,好痛……”孟惠织带着哭腔哀求。 “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的求饶声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颜凌在孟惠织耳边低声说,一只大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和柔软的肌肉,在略微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孟惠织的身体一弹,差点将颜凌掀翻在地,她的眼睛向上翻,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似乎快要失去意识。 时间缓缓流逝,快感逐渐积累,颜凌动作愈发猛烈,即使他自认为自制力强大,此时也难以压抑,释放出来。 他的阴茎从孟惠织的身体里滑出,带着一丝血迹和白浊混合,散发出淫靡的味道,陆渊立刻接替颜凌的位置,草草扣了两下,急不可耐地进入孟惠织的身体,感受那股紧致和温暖。 有了润滑,陆渊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他快速地抽插,带动孟惠织的身体上下起伏,每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个姿势做腻了,几十次后,陆渊抱着孟惠织去沙发。 “怎么这么轻。”他掂量孟惠织的身体,把她按在鸡巴上,靠着沙发,握着她的臀,像用飞机杯一样用她,这么轻的体重,两只手毫不费力,颜凌把她的子宫完全撑开,陆渊轻轻松松的就肏进孕育生命的器官。 孟惠织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颜凌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孟惠织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颜凌的阴茎横在她面前。 “舔。”颜凌命令道。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阴茎刺入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被颜凌死死地按住头。 颜凌闭上眼睛,享受着孟惠织的口腔带来的温暖,孟惠织被堵得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舔舐口中的阴茎,试图缓解那种窒息感。 “你以前也这么做过吗?”颜凌冷冷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他按着孟惠织的脑袋向前一顶,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孟惠织差点窒息,双眼发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细小的抽泣声从鼻腔中泄出。 “……” “你是有多缺钱,需要在外面卖?” 手掌按住孟惠织的头,迫使她继续吞咽。 屈辱和痛苦变成小锯子,不断割开孟惠织破碎的心,她不再挣扎,眼泪已经流干,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忍耐下去,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过她,她擅长的,便是忍耐。 第二章谣言 夜色渐深,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回荡在空洞的别墅,从餐厅到卧室,荒诞的默剧在各个角落上演。 两人发泄够了,抱着孟惠织沉沉睡去,听到他们呼吸声均匀,孟惠织小心翼翼地推开压在腹部的手,颤颤巍巍地支起身子,跨过颜凌下床。 脚尖刚碰地,腿根深处冲出令人磨牙的酸痛,她膝盖一软,差点磕到地板,手脚并用爬到客厅,草草擦干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套上来时的白裙,一瘸一拐地离开。 时间太晚,很难打到车,孟惠织走了半个小时才碰到一辆出租,到达目的地,她也不敢进去,在别墅外徘徊,家里灯没关,有人没睡。 她吹着冷风,直到深夜,最后一盏灯熄灭,才敢悄悄地转动钥匙,轻手轻脚地进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客厅的灯“咔哒”亮起。 孟惠织听到这个声音,僵在门口,不敢回头,勉强答道:“我第一次去朋友家,玩得晚了些。” 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站在孟惠织身后,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衣领滑进去。 孟惠织小幅度侧身,指尖拧着衣摆:“不是说好,今天不弄了吗?” “12点已经过了。” 那只手又缠上来,孟惠织“噗通”跪下,扯出一个谄媚难看的笑:“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怎么弄我都可以。” 听到黑影发出冷笑,孟惠织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闭上眼睛,立马被一股巨力踹飞,背部撞到墙上,胃中一阵翻涌。 黑影迈着长腿走到蜷缩的孟惠织身前,抓着她的头发连扇几巴掌,薄薄的脸皮肿起来,头发也扇散了,见她没什么反应,踩上她的手腕,逐渐用力。 “啊——好痛!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孟惠织握着手往外拔,指尖发紫。 孟蝉封又朝她肚子踢了两脚,踢皮球似的,“真让人倒胃口。” 孟惠织捂着肚子呻吟,好在孟蝉封没继续纠缠,转身上楼。 这一晚总算糊弄过去。 回到房间,孟惠织锁好门,拿出一只小药箱,棉棒蘸碘伏涂着膝盖、手肘还有腰上几处破皮的地方,忍过几阵尖锐的刺痛,掏出红花油,推开身上的淤青。 以她的经验,那两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不算重,第二天就能消失得七七八八,至于身体里面,其他人又看不见,无非就是肿了点。 上完药,她干嚼两颗阿莫西林,挨着枕头陷入昏睡。 “叮叮叮——’’ 刺耳的闹铃把她唤醒,孟惠织睁开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洗漱去学校。 不想待在家,也不想去学校,该怎么办?她盯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圆灯,看见好多重影。 “叮叮叮——”闹钟不停的催促,她爬起来,慢悠悠地整理书包,离开家门。 上学的路就那么长,总有尽头,她走进教室,将书和文具一件件拿出。 她只能来学校,父亲早就动过让她退学的念头,她在家闹自杀才能接着上学,要是知道自己逃课,就更有理由把她关在家里。 一整天,她一直低着头,老师讲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人理会她。 颜凌还是那个颜凌,坐姿挺拔,坐在前排,班上有一半女生上课偷看他。 上课下课,他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 昨天的事让她崩溃,但她连恨都不敢恨,颜凌是她唯一的朋友。 其实她这种人根本不配有朋友吧。 孟惠织趴在桌上,捂着肚子,忍受腹部传来的撕裂痛。 她这种丑陋肮脏又下贱的人,被这么对待是应该的,还是像以前一样缩在角落里,当一只阴暗的老鼠,不再期待、不再有希望比较好。 熬到放学,孟惠织精神恍惚地走回家,打开书包写作业,原本简单的基础功课变成了天书,一串串字符没法在脑海留下任何印象,题目半天也看不进去。 一只大手打断她的思绪,那只手从衬衫口伸进去,划过她的腰侧,捏住她的奶子。 孟惠织的字变得歪歪扭扭,她带着一点祈求,“哥,能不能等我写完。” 五指并拢,用力地揉捏着浑圆的乳肉,跟奶肉上的黑紫手印重合,孟惠织知道自己躲不过,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喘气。 突然,那只手猛然用力,几乎将奶子挤爆,犬齿嵌入她肩部皮肉,留下一圈牙印,舌尖舔着牙龈,发出低沉的声音:“说好的,今天随便我弄。” 孟惠织手指拧在一起,一言不发,任那只大手为所欲为,昨天她逃避了,今天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将她甩到床上,撕开衣服,随便在她的穴里扣了两下,放出又挺又翘,天赋异禀的性器,直直插进去。 好痛,她的眼泪一下流出来,不敢出声。 完全成年的男性与还在发育期的女性,身体十分不匹配,插到底了,还留着一截在外面,他耸动腰身,像在操一匹母马,顶着子宫,拉扯阴道,志在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孟惠织早就习惯这种粗暴的性爱,撅着屁股咬着自己的虎口。 “啪。”一股大力拍在她的臀上。 “不要忍,叫出来。” “呜啊啊啊……”孟惠织发出凄惨的叫声,差点被肏开子宫。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痛苦的呻吟令孟蝉封更加兴奋,他抱着孟惠织坐到自己身上,手握着她的屁股上下撸动,孟惠织的脚踝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让她不至于吃的太深,孟蝉封操了几百下,按着孟惠织的双肩往下一压,小穴将阴茎完全包裹住。 孟惠织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大哥…大哥…好疼…好疼…拿…拿…拿出去。眼球突出上翻,双手抓着被褥,整个人都在发抖。 身体被顶穿了,唯一的支点就是肚子里面的阴茎,操着她的穴,顶着她的子宫,几乎到胃里。 一阵天翻地覆,她躺在床上,双腿折至耳边,韧带拉到极致。 性器每次拔出,然后全根没入,操开穴肉,插进小子宫。 孟惠织身体一阵痉挛,穴里吐出稀薄的液体,孟蝉封抓着她的腿,对这副身体的反应不太满意,“怎么水还是这么少,非得给你吃药才行。” “不…不吃药。”孟惠织抓着孟蝉封的袖口,到现在她全身赤裸,而孟蝉封衣装整齐,只有一根肉棒翘在外面。 “不吃药你就多流点水。”孟蝉封咬住孟惠织的奶子,牙齿挤压着奶豆,尝到一股药味。 这个地方被他多次咬破,结痂,口感一如既往,又滑又嫩。 孟惠织急促的“啊”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又怕孟蝉封的责罚,只能僵硬的挺胸。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孟蝉封含着奶子向上扯,乳肉拉成一个圆锥体,牙齿松开,大坨乳肉回弹。 他压着孟惠织操了百来下,终于精关一松,射进去,为了堵住她的逼,随手抓过一件东西塞进去。 男人吃饱,整理好衣服,带着饕餮后的满足离开。 身体从内到外泛着痛苦的余韵,孟惠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一点体力,坐起来把孟蝉封塞逼里的东西抽出来。 尖锐的棱角划着穴肉,抽出一根湿乎乎的纸条。 原来是她写了一半的卷子。 孟惠织把卷子展平,压到一摞书下面,第二天卷子就会变回原样。 爬去卫生间,找出藏起的细水管,插进饱受凌虐的阴道,冲出一堆白色混着红色的粘块。 半夜蹒跚着步子回到床上,天亮蹒跚着步子出门。 老师到教室之前,教室充斥着小声的吵闹,孟惠织一进去,25人的班级瞬间安静。 平时无视她的同学,眼神变得非常怪异,孟惠织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走到自己位子上,她的桌面乱糟糟的,塞满杂物和垃圾,孟惠织把它们掀开,看着桌子上的大字,站在那发愣。 她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哭泣或者尖叫,反而平静地从杯子里倒水,把桌子擦干净,课本一点点整理好。 与其说她冷静,不如说痛苦到麻木的地步,在桌子上写“婊子”“垃圾”又算什么。 “哎,你说,真的会有人买她吗?长的那么倒胃口。” “把脸蒙上都一个样,不是有人有那种怪癖,喜欢蒙着脸。” “冲她那个样子,也只能卖给一些想体会特殊服务的人吧。” 班上的人窃窃私语,那些声音根本称不上密谋,直直闯进孟惠织的耳朵。 这些话只会让她感到恶心,仅此而已,但是是谁传这些的?明明她一直有当好一个透明人。 孟惠织鼻子发酸,低着头把情绪压回去,不要哭,床上哭的够多了。 十五、六岁,正是对颜色逸闻毫无抵抗力的年纪,一点扑风捉影就风一样的传遍整个年级。 平时没人搭理的她,变成了学生中的焦点,无论她走到哪,甚至倒杯水都有人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目光轻视。 孟惠织拉着衣服下摆,躲着他们的目光,回到自己的角落。 那些人的眼神,特别是一些男生的眼神,十分恶心,像毛毛虫,蠕动、淫邪又下流,她明明穿着衣服,在他们眼中,却感觉浑身赤裸。 她尽量避免离开教室,在人多的地方呆着,总归安全些,整个上午都坐在教室里,一个男生经过她身边,手臂摆动的幅度突然变大,打到她的胸,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孟惠织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午她实在憋不住了,去一趟厕所,走廊上迎面走来两个男生,孟惠织侧身避让,靠近她的那个男生还是撞上她,肩膀蹭得还在发育的胸口生疼,甚至离开的时候手打到她的臀部。 孟惠织从脸红到耳朵,她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嘴唇抖动,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旁边有人撞见这一幕,跟同伴窃窃私语。 人性的试探是毫无底线的,他们发现对孟惠织做擦边的事情后,这个家伙丝毫不反抗,便更加放肆和恶劣。 她受到的骚扰越来越多,每天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擦干净桌子上的污言碎语,然后忍受各种人对她动手动脚,同时还要祈求学校别知道,别因此开除她。 * 落叶掉到地上,枯萎卷曲,孟惠织一脚把它们踩得粉碎,她喜欢听碎叶的“咔嚓”声,学校到家的半个小时路程,是她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候。 回到家,她又要面对三个恶魔。 进入玄关,换下鞋子,门口的动静把孟明符引出来。 孟明符站在楼梯口,散着一头略显凌乱的棕色短发,发丝随意的散落在额前,透露出几分不羁,狭长的眼角微微上调,抱着双臂看着他丑陋的妹妹,一副懒散的样子。 “听说你在学校卖。” 孟惠织双眼发黑,装作听不见,往三楼房间走。 孟明符拦住她,虎口扣着孟惠织的脖子摁在墙上,“好好回答我,你在学校干了什么?是不是身上的痕迹被人发现了?还是说……” 他的右手伸进孟惠织的裤子,手指揉捏两片滑溜的阴唇,“你真的在卖。” “都是谣传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孟惠织连忙摇头。 “也是,谁能看上你。” “不过你最好看好你的身体。” “呜嗯……”孟惠织闷哼一声,孟明符拉下裤拉链,把她抵在墙上进入,粗长挺翘的阴茎,轻易地贯穿狭窄的通道。 “你知道被别人发现的下场吧。” 在墙上做了十几分钟,孟惠织体力耗尽,双腿打颤,如果不是靠着孟明符,早就倒下。 孟明符在做爱这件事上,像是有无限的体力,这个姿势不够得劲,他抱起孟惠织,就着插入的动作,把她带到二楼房间。在楼梯上边走边操,到床上更是猛插,阴茎带出鲜红的血肉,把分泌出的淫液打成白沫,睾丸撞击臀肉,“啪啪”甩个不停。 孟惠织咬着被子的一角,手扒在床边,免得头撞着墙。 两颗睾丸不断地撞着会阴,虽然痛苦,但一直刺激阴蒂,积累快感,让身体哆哆嗦嗦地高潮,喷出些许露液,她身后的人就是无情的打桩机,在她高潮时丝毫不停歇。 孟惠织受不了向前爬,那只手握着她的脚腕拖回,摁住她的腰,跟个飞机杯似的发泄,苹果大小的双乳不断抖动,浑身上下充满汗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孟明符的。 “哥…二哥…我受不…了…了…。”孟惠织上半身趴在床上,盯着分针慢悠悠地转过一圈又一圈,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体力在这场操干中消耗殆尽,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不知道被强制高潮了多少次,下体黏糊糊的一片水渍,腹腔抽筋似的犯着疼,太痛苦了,那根肉棒还在她的身体里运动。 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她短暂地晕过去,然后被活活做醒。 孟明符做起来三个小时起步,孟惠织经常被他夜袭,半夜醒来就发现孟明符在她身上,好几次差点把她肏尿。 他不像大哥,喜欢在她身上用奇怪的道具,看她痛苦哀嚎的样子,他只是单纯的做,一直做。 好痛苦……她的神经要坏掉,双腿麻木,感受不到知觉。 时针直到12,孟明符交出第三次浓精,几乎是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刻,孟惠织神经陡然松下,立刻睡着。 她半夜醒来,还保持着孟明符开始的姿势,屁股翘着,对天露出阴穴。 孟惠织用湿纸巾把糊在外面的东西擦干净,含着一泡浓精睡去。 她很早就开始吃避孕药,到后面几乎不来月经,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身体激素分泌紊乱,很难怀孕。 第三章惩罚(3p,兄妹双龙) “你们要干什么!”孟惠织被四个男生堵在男厕所。 围着她的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站出来,对孟惠织动手。 “别装了,让我们看看。”说着他伸手拉孟惠织的衣领。 “救命!”孟惠织攥着领口大喊,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衣领敞开,一半露出肩膀,围着她的那群人倒吸一口凉气:半个胸脯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手印迭加,空白的地方,留着几个椭圆形状的印痕,仔细观察,还有很多快愈合的细小伤口。 “真的——” “我就说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骚味。” “摸过她好几回了,都没反应。” “干嘛挣扎得这么厉害,又不是不给钱。” 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拍到孟惠织脸上。 孟惠织缩着肩膀,看不清他们的脸。 “找个东西把她头蒙上,这脸真是倒胃口。” “转过去。”一个人发话,四五只手把孟惠织翻过去摁墙上。 孟惠织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拉链拉开的声音,眼眶通红,校服裤子扒下来,后面的人看着眼前的身体不断咽口水。 说到底都是群十五六岁的高中生,平时片看的不少,真刀真枪的实操还没做过,看到面前的身体,雪白的腰身,浑圆的屁股,遍布青紫的手印,不知道做的有多激烈,一个个硬的不像话。 “谁先来?” 黄毛最先按捺不住,撸了两下就往孟惠织的双腿间插。 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踹门声,有人大喊:“教导主任来了!” 教导主任偶尔会到男厕所抓抽烟,在场的人顿时慌了,急忙提上裤子,一股脑冲出厕所。 孟惠织滑坐在地上,扣好校服扣子,擦干眼泪,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碰了你吗?”声音有点耳熟。 孟惠织抬头,看到那个噩梦般的生日会上强奸她的人,陆渊。 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喊的,孟惠织吸吸鼻子:“没有。” “你可真是没用。”他伸手把孟惠织提起来。 孟惠织把脸拧到一边,不想看他,虽然陆渊救了她,但她还是无法原谅,满肚子的怒火和疑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那个星期天,别说你不记得了!” 陆渊松开手:“不为什么,想做就做了。”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她难得失控推了陆渊一把:“这些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陆渊手臂肌肉紧绷,膝盖划出残影击中孟惠织腹部。 “呜哇……”孟惠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吐出少许胃酸,腹部神经丰富,受到猛烈撞击后极其疼痛,大脑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剧痛,身体僵硬,做不出别的动作。 “怎么就怀疑我,不怀疑颜凌?他在你心里就比较光明伟岸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是也好,不是也好,到今天这个样子,你知道是谁干的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这也不是谣言吧。”帮了她还被她吼,她以为她是谁。 陆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鞋尖勾住孟惠织的裤子往下拉,花纹底面踩着她的大腿,留下肮脏的鞋印。 “你看看你的样子,没少跟人睡过,明明就是你的错,颜凌才发脾气,我也是脑子昏了,才上你。” “咳咳咳。”孟惠织心中发笑,她可不记得自己为他们献身。 “强奸犯!” 一股大力把孟惠织抓起来扔到洗手池上,掰开她的屁股进去。 “啊啊啊!”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捅到尽头。 孟惠织胸部贴着布满水渍的冰凉大理石,头发被人扯着,逼她看面前的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双乳在石台上挤得变形,身上到处是凌虐做爱的痕迹,高大的人站在她背后,狰狞的性器在她股间进进出出,场景十分淫靡,完完全全的嫖客和鸡。 “说出去谁信?” “逼都肿了。”陆渊突然加大力度,泄愤似的猛插。 止不住的呻吟从孟惠织嘴中溢出,她满脸潮红,跟接客的妓女一样。 上课铃响了,陆渊当没听见,趁没人的时间肆意操弄,快下课了才交出第二次,他给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提上裤子,刚出厕所门又转回来,抽出一卷钞票塞进孟惠织逼里。 孟惠织掏出纸巾把双腿之间擦干净,拉平皱巴巴的校服,这是她维持最后的体面的东西。 趁学生们涌进厕所之前,她跑到女厕所,然后回教室。 经过颜凌旁边,孟惠织没有像以前那样偷偷看他,她盯着颜凌,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颜凌的眼珠斜过来,露出让人心惊胆颤的冷漠。 “拖进男厕所”“失踪一节课”诸如此类的字眼,没有丝毫遮掩,传进孟惠织的耳朵,孟惠织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一睡就是一天。 下午有一节健康安全课,市教育局做的活动,外来老师教学生们性教育,性安全。 代课的苗老师觉得有点奇怪,她在别的学校上这个课,学生大多数都当成自习,要么走神要么玩手机,这个班上的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同学举手问:“老师,卖淫会怎么判?” 苗老师愣了一下:“组织或者强迫他人卖淫,都是刑事犯罪,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主动卖淫呢?” “主动卖淫属于违法行为,会受到治安处罚,一般会拘留5到10日,并且罚款。” “那还挺轻的。” 班上的人们发出一阵轻笑,只有最后排的一个女生,一直趴在桌子上。 “同学们,这是需要严肃对待的事,卖淫是对女性的性剥削,你们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很多女性都是禁不住诱惑,或被人逼迫才走上不归路,并且嫖娼也是犯法的,还很容易染上各种各样的疾病,你们的人生路还很长,不要误入歧途。” 孟惠织掐着大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大颗大颗泪珠砸到腿上。 “最后面那个趴着的同学,你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苗老师看着那个女生慢悠悠地站起来,抬头,脸上的疤吓她一跳,看到女孩眼框通红,心里一阵自责,赶紧让她坐下。 “同学们,如果遭到了校园霸凌,要勇敢的站出来发声,老师和警察不会坐视不管的。” 班上又发出一阵哄笑,苗老师来到这个班上的好感消失得一干二净。 回家路上,孟惠织不知怎么的晃悠到了警察局前,她站在马路对面,迟迟不敢迈出步子。 “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清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孟惠织看过去,是一个20多岁,剃着寸头,有一道断眉的年轻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腰间别着警棍,很是挺拔。 “我……”孟惠织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仿佛被刺伤了眼睛。 司正旻吓了一跳,好在他心理素质够强大,没有表现出来,柔声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可以跟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的一句话轻易挑起她所有的情绪,无数的话堵在胸口,多年的委屈和折磨涌现在心头。 “孟惠织。”恶魔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孟惠织僵在原地。 左手摸着她的头,右手搭着她的肩,动作非常亲昵:“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不怕爸爸说你吗?赶紧跟我回去吧。” 孟惠织无法言语,像木偶一样,跟着孟明符走了,在她身后,司正旻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追究。 越靠近家门口,越是难迈步子,到最后,孟明符抓着她的手腕扯进屋,一进大门,几乎是甩着将孟惠织推到客厅的地毯上。 他坐在孟惠织腰上,轻轻的拍她的脸:“你想报警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勾引哥哥和父亲。” “可惜没用,就算你报警,我还没满18岁,判不了什么,但大哥和父亲知道了会怎样?你吃的用的都是谁出的钱。” “不……我没想,我只是转到了那。” “撒谎。”孟明符掐着孟惠织腰上颜色最深地方,满意的看着她颤抖,并拢双指插进她的喉咙。 “还是把你的喉咙废掉好,省的一张嘴乱说。” “呜呜、呜”孟惠织抓着孟明符的手腕,不敢挣扎。 “如果不是我找到你,你就要把那些事给那个小警察说,跟他说你跟父亲和两个哥哥睡过不知多少次,被肏得嗷嗷叫。” “要不要我把那些照片给他看看呢?都是男人,他肯定很喜欢。”一双凤眼向下弯,像狐狸,嘴角上挑,露出两颗虎牙,透出几分可爱。 这两颗虎牙,咬穿过孟惠织身体各个部位的皮肤,留下个把月才能好的痕迹。 嘴里卡着手指,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孟惠织的喉咙发出“喝喝”声,眼中满是哀求和恐惧。 “这样吧,你吃一颗葡萄,留一天,吃一个橘子,留一星期怎么样?”孟明符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塞进孟惠织肚子,拖出沙发下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按摩棒,一捅到底,调到最大档位。 “!!!”孟惠织的整个身体都绷起来,发出无声的哀嚎,电机带动肚皮震颤,孟明符恶意的向里拧,顶着她肚子突出一块。 他用力的按住孟惠织的双手,冷眼看她死命挣扎,直到孟惠织身体不动了,才把电动玩具抽出来,连带着碎掉的果肉和银丝,他手指扣着孟惠织的阴道,嫌恶的甩甩手,借着水果的润滑插进去。 孟蝉封进门便闻到了甜腻的水果味,他看着两人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孟明符不喜欢玩他的套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干,现在一看就是生气了。 “今天她跑到警局门口,被我给抓了回来。”孟明符抽出来,射在孟惠织的腿根。 孟蝉封将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难怪。” 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左右拨弄她的脑袋。 “胆子不小啊。” 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没想去报警,只是不小心转到那。” 孟蝉封笑了,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平时却很少笑,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笑起来,冰雪融化,十分迷人。 可孟惠织清楚,他笑起来,往往是生气的时候,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变成一头野兽,随时将人扒皮拆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她。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完了,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 “去床上。” 三人转移到孟惠织的房间,带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具。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孟惠织在两人目光的胁迫下,跪爬在床上,背对他们翘着屁股,阴唇突出,两片可怜巴巴的肿肉着挂在外面。 “啊!”藤条破空发出呼呼声,打到屁股上,与印痕迭在一起。 “记数。” 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含着泪大喊“1。” “啪!”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留下的一条红痕,红痕立刻肿起,和第一道交叉成十字。 “2!”眼泪和鼻涕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孟惠织扣着床单,屁股晃了一下。 “你还敢躲。”握着藤条的手指尖泛白。 “啪!啪!啪!”藤条挥出残影,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数不清的痕迹交迭。 “啊啊啊啊——”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 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 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 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捱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孟蝉封打在孟惠芝屁股上。 孟惠织扒着自己的臀瓣,整个私处早被精液和果汁糊成一坨,菊穴外面黏糊糊,滑溜溜的,孟尘风握着她的屁股,大拇指按进去,有体液的润滑,没费多大劲塞进一个指节。 “请…请主人品尝贱穴。”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手指伸进菊穴草草捅了两下,孟蝉封转换阵地,插到孟惠织后穴,瞬间将紧闭的肛门撕开,孟惠织又是一声惨叫。 阴茎把排泄的小口撑得太满,肌肉死死地箍着它,孟蝉封抱起孟惠织,分开她的两腿,做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孟明符。 这是准备双龙?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跟大哥一起肏她了。 孟明符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逼里,到了熟悉的地方,发出一声性感的叹息。 还是操逼舒服。 两个人把孟惠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顶撞,一双手握着她的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默契地抬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两根阴茎上,两跟肉棒在身体里搅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玩具。 “爽吗,贱母狗。” “爽……”孟惠织鼓动酸涩的腮帮子说。 她腹部肌肉紧绷,两只手握拳顶在孟明符的胸口,十指嵌进掌根,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的肚子要烂了,两根棍子在她身体里乱捅,插坏她的子宫,搅乱她的肠子。 “叫大声,叫些好听的。” 孟惠织立刻放声叫,声音嘶哑,几个字变调“哥哥用力肏我呜啊……求求你们……呜呜……啊——” 听到孟惠织的淫乱浪叫,孟明符更是硬的发痛,没想到孟惠织的叫床还挺好听,在他床上孟惠织只会喊疼,不要,哪会求用力操她。 三个人浑身汗津津,下方湿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孟蝉封操了半小时交出精,在一旁歇着,孟明符抱着孟惠织换个姿势继续。 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哪怕是孟蝉封,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 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晃荡的视野中,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看着她。 [贱人][婊子][烂货] 啊啊啊啊她不是!!! “怎么不继续叫了?骚婊子” “请、二哥用力的,肏我的,骚穴……肏骚婊子……” 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床单,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窗外一片漆黑,他们两个终于走了,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 她摸起手机,编辑好短信,定好时间,明天早上发给老师,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做完一切后,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半夜,她是被疼醒的,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火辣辣的刺痛,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托那些药片的福,她没有发烧,但是浑身都好疼,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还能睡个好觉。 她扶着墙走进厕所,打开花洒,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拎着内裤往外抽,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只留着一截,勒着她的下体,每抽一毫米,她得歇一下,缓一阵子,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 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抽出来,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很快顺着水流冲走。 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 第四章事不过三(父子同穴,电击) “门禁从9点改到七点,再敢晚回家,屁股扇烂。” 孟蝉封的话回响在耳边,孟惠织打了个寒颤,她躺了两天,总算能下地,虽然走路的姿势仍旧奇怪。 前些日子,她把所有书都带回来,每天只背要上的课和作业,免得一个晚上课本就被人乱涂乱画,写些不堪入目的字。 书包很沉,压在她的双肩,迫使她走路更加艰难——她双腿难以并拢,像只鸭子。 中午,等教室的人一窝蜂的涌出,孟惠织慢悠悠前往食堂。 这所私立高中,师资力量强大,设施齐全,游泳馆马场体育馆一应俱全,后山甚至有高尔夫球场。 学校的学生分两种,富二代,或者小康之家,高昂的学费对分数高的学生有免减,大多数富家子弟不会来食堂吃,家庭稍微普通的学生会光顾这里,孟惠织成绩不错,被自动归类到后者。 学习伙食一向不错,打好饭,孟惠织狼吞虎咽,填饱空虚的胃,剩饭也不浪费,装进饭盒。 果然在这,陆渊找到人,心想。 食堂人很少,孟惠织一眼就瞧见高个长腿的他,心里发慌,匆忙吞下最后一口,抹掉嘴角的油,拔腿就跑。 陆渊几步走到她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喂。”他一伸手,孟惠织条件反射,双肩高耸,脑袋一缩,紧闭双眼。 “啧——”陆渊心里冒火,他有那么恐怖吗,搞得像在欺负她,悬在空中的手垂下,掌心的东西扔到桌面。 “拿着,如果不去,后果自负。”丢下这句话,陆渊立马扭头离开,如果不是颜凌,他才不会找这个丑女。 孟惠织睁开眼,展开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挺拔的小字:“放学和西边器材室见——颜。” 她不知道陆渊口中的后果是什么,但非常清楚不按时回家的后果,还餐盘时,把揉成一团的纸条扔进垃圾桶。 放学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背起书包,径直往校门口走去,快保卫处,三个男生突然冒出来,犹如一堵墙,挡在了她面前。 三个人中有张熟面孔,盯着她的目光十分露骨, 黄头发,上次在厕所差点奸了她。 “颜少在老地方等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孟惠织捏紧书包肩带,脚尖一转,一溜烟朝另一个方向跑。 只是她走路都走不好,跑步又能有多快?三个人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她,逼着她往器材室走。 西边的器材室废弃多年,门锁生锈,用根铁链拴着,铁链的锁钥匙八百年前就被管理员弄丢,拿个铁钳一夹就开。 孟惠织被他们抓着拉到这个地方,身后的大门“吱呀”关闭,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又高又窄的透气窗洒进一点夕阳的光线,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投出篮球大小的金色圆斑。 颜凌坐在半人高的跳马上,左脚点地,右脚支起,脸上挂着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道:“为什么放学不来?” 往日让她心动不已的笑,此刻却生出一股寒气,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颜凌:“我家有门禁,我得按时回家。” 颜凌从跳马上下来,一步步逼近孟惠织,弯下腰:“生日那天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他抬起右手,钳住孟惠织的下巴,欣赏她的侧脸——有着巨大丑陋疤痕的那一面,跟他那只烫脱毛的小猫一样。 “颜同学。”孟惠织闭上眼睛又睁开,极力压下不好的回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揍到颜凌脸上,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对她,显然,她现在没有打颜凌的资本。 “把衣服脱了。” “你疯了!”孟惠织拍开颜凌的手,转身就走,伸手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拨弄生锈的老式锁栓,怎么弄都打不开,额头直冒汗。 “扒掉她衣服。”颜凌对他的拥护者发号施令。 “你们要干什么?!”感觉到身边逼来的气息,孟惠织仿佛又回到那个小小的厕所,几个黑影围住她,伸手扯她宽松的校服,她只能当鸵鸟,缩起头:“求求你们不要……” 为什么偏偏是他,谁都可以,唯独不想被颜凌这么对待。 黄毛男生格外急切,上次在厕所差点就能睡到孟惠织,结果给教导主任搅黄了。 孟惠织被几只手拖倒,拼命按着自己的衣服,顾上顾不了下,没一会脱的只剩内衣,如同待宰的羔羊,屈辱又难堪的暴露在几道不善的目光里。 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还多,密密麻麻的条状红痕交错在背部,臀部和大腿,十分渗人。 “你还有这种癖好,能赚多少钱。” 孟惠织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同于孟禅风那一巴掌,心血淋淋的,仿佛一万根针在扎,她脸色灰白,喃喃道:“我不是……” “那是谁弄的。”颜凌蹲下来,指尖描绘着她身上的痕迹。 “……” 一直保持微笑的脸冷下来,颜凌勾着孟惠织的内衣扣,轻轻一跳,胸罩脱落,露出的胸肉惨不忍睹,添了几个新鲜的指印。 他站起来,晦暗的目光扫过这几个按着孟惠织的人: “谁先来?” 孟惠织僵硬的躺在那,喉咙发涩,胸口堵得厉害,她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趣的性爱娃娃,娃娃是不会痛,不会感到难受的。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下滑,仅剩的内裤也脱下,在场的人呼吸陡然变重。 “呜哇哇……求你们……呜呜呜…咳咳……不要……颜凌我、我会听你的话……咳咳我错了……呜哇哇……”心里的弦崩断,孟惠织嚎嚎大哭,她做不到把自己当娃娃,她是人,喜欢的人让别人奸她,心痛的要命,不停抽噎,呼吸不过来,五官拧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掉到地上,好难过,身体真的好痛,马上要被人奸了,捅她的肚子,搅烂她的穴。 “谁在里面?”陆渊对守在门口的人问。 “颜少,还有赵毅他们几个” 陆渊抬手推门。 “陆少,严少说谁都不能进去。” “我也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知道颜陆二人关系好,颜家是百年豪门,陆家有红色背景,这两人谁也得罪不起,不再作阻拦。 大门露出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惊的哭嚎溢出来,陆渊赶紧闪身进去关门。 借着透气窗洒进来的光,他看见孟惠织浑身赤裸,内衣内裤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被三个人按着,颜凌蹲在她旁边。 “你怎么来了?”颜凌转过头问。 “为什么不能来?” 孟惠织更加凄厉的大叫:“陆同学,救救我!” 她慌不择路,脑袋发昏,向绝不可能救他的人求救。 颜凌笑了一下,示意按着孟惠织的三个人离开,他们不情不愿,又不敢违抗阴晴不定的太子爷,只能离开。 孟惠织跪着,抓着他的裤腿,姿态十分卑微,眉眼皱在一起,本来就丑的脸更加的不堪入目。 “我真的、要早点回去,明天好吗,以后绝对听你的话。” 这副凄惨的模样取悦到了颜凌,他摸了摸孟惠织的头,站起来,弯起眼角:“给你十秒钟,你要是能出去,今天就放过你。” “10,9,8。” 孟惠织没有任何犹豫,连忙爬着抓自己的衣服,可是陆渊一脚踩住她的外套,用力抽抽不动。 “7,6,5。” 她心一横,朝陆渊一撞,竟然把他撞开,抓住衣服往门口跑,刚才那三人出去,门关上后没有反锁的声音,她的手指碰到锁杆,再拉一下就能打开大门。 “4,3,2。” 门打开了,她甚至看到放哨人惊讶的表情。 “1。”门又合上,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头顶,抗着孟惠织的推力,毁掉她刚刚燃起的希望。 “你……说话不算数……”孟惠织哽咽着。 “是你输了。” 一股大力抓着她的头发,孟惠织只能顺着力急急后退,倒在一张散发霉味的海绵垫上。 她捂着胸,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他们的脸都藏在阴影当中,看不见表情。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解皮带的声音。 疯子,这是跟她的哥哥一样,如出一辙的疯子。 颜凌俯下身,脸凑的很近,孟惠织能感受到他鼻腔喷出的气流,她握紧拳头,冲着那张脸打过去。 手腕立刻被捉住,那只手还在发力,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孟惠织卸力,结结巴巴:“放、放开我。” 颜凌面无表情,十分可怕,她想要后退,可退无可退。 他一手按着孟惠织的双手,一手掏出安全套,牙齿咬着撕开,套在半勃的阴茎上,随便撸了两下,带着本来就有的润滑液,对着热逼插进去。 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腹部肌肉身紧绷,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块。 颜凌抬起她的腿搭在肩上,挺动腰部,硕大的性器出入她的腿间,顺着她的手腕摸上去,一根根掰开她嵌入掌心的手指,十指相扣。 “跟你喜欢的人睡,不开心吗?” 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孟惠织望着他漩涡似的眼睛,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滚……” 颜凌轻笑一声,顶到底,感受肉穴的紧致,还有身下人小猫一般破碎的喘息,手指拨开孟惠织黏在额前的刘海,一路向下,划过一道又一道隆起的红痕、可怖的淤青,眼色发沉。 站在一旁的陆渊放出性器,凑到孟惠织嘴边,见她不愿意张嘴,便在她的唇上摩擦,时不时戳她的脸颊,充满羞辱的意味。 孟惠织放空大脑,等他们两个做完,就可以回家了吧。 颜凌释放完,给安全套打上节,扔到一边,陆渊把孟惠织拎起来,抱着肏,刚才不痛不痒的摩擦,早让鸡鸡硬的爆炸,撬开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他,感受那片湿热紧致,不停耸动精壮的腰身。 她可真轻,陆渊想着,第一次抱她就觉得她营养不良,个子不矮,但就胸跟屁股有点肉,抽泣的时候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抱起来做十分方便。 他随母姓,早死的爸是德国人,遗传了深蓝色的眼睛和稍显深邃的面孔,骨架大,练过各种散打、武术,举孟惠织跟举娃娃似的。 “放我走吧……”孟惠织声音虚弱,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晃动,现在时间肯定过了,不敢想象回家之后会怎么样。 她缴着肚子,希望陆渊赶紧射出来。 直到地上的光斑消失,陆渊才射出来,他放下孟惠织,掏出一张卡扔到地上:“密码是尾号六位。” “走了。”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离开。 大门关上,孟惠织长出一口气,捡起银行卡,穿上皱巴巴的校服,忍着身上的不适,跑到外面搭车,一看手机,已经7:42了,有2个未接电话,内心一阵绝望。 跑回家,她打开门,放下书包,跪在玄关。 一个穿着贴身的红黑条纹西装,气质成熟,外表一丝不苟的中年男性走下楼梯,挂掉电话:“惠织,为什么又回来晚了?” 孟惠织头埋的很低,一言不发。 男人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动物世界的频道:“过来。” 孟惠织膝行到他旁边,屁股压着脚趾,头虚虚的放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小动物。 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几乎把她的脸皮揪下来。 “你准备接受哪种惩罚,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孟惠织抖着手解他的皮带“父亲,我给你舔……” 男人没有阻拦,一双铅灰的眼睛看着电视。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配音解说草原上狮群的交配,雄狮的阴茎长着倒刺,倒刺能刮出其它雄狮的精液,并且困住母狮。 孟惠织握着硕大的、沉甸甸的性器,心一横,一口吞下去,捅进喉咙,眼神飘到父亲的脸上,希望能看到他哪怕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他的女儿给他口交。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施力,孟惠织甚至听到了颈骨“咔哧、咔哧”的声音,喉部受到刺激,阵阵反胃,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她不敢有丝毫挣扎,尽力的放松,把这个东西全吃下去,鼻梁陷入黑丛。 大掌握着她的后脑前后摇晃,直到喉咙泛出血腥味,下巴快要脱臼,孟景庭才松开手。 孟惠织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呃、喝——”孟惠织想求饶,才发现说不出话,她的嗓子磨坏了。 孟蝉封进屋,看见父女二人在客厅,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两双相似眼睛的对视,迅速错开。 孟蝉封脱下墨绿色风衣,摘掉百达翠丽手表,甩到茶几:“才吃过教训,转眼就忘了,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孟惠织双手撑着木地板,浑身颤栗,虽然穿着衣服,却觉得处在寒冬十月,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恐惧在他的视线里节节攀升。 “啊!” 恐惧爆发了,手特别用力的拉着她的头发,几乎要扯掉头皮,身体摔到地板上,她下意识的卷缩,捂住柔软的腹部。 身上又添了几枚脚印,孟惠织挨打习惯了,还能忍受,可孟蝉封从茶几抽屉掏出来的东西,她不太能忍受。 看上去像情趣用品,但都经过改造,其中手铐是从五金店买。 孟蝉封拿着两副手铐,咔哒两声,将孟惠织的左脚和左手,右脚和右手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一幅双腿大开,弓着背部的姿势。 他的脚趾踩着孟惠织的阴唇,那两片可怜巴巴的肉搭在那,因为长期过度使用,颜色很深,逼肿的跟馒头似的,颜色艳红。 “喝…哥……对……求……”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会冒出一股锈味。 “啊——”孟蝉封狠狠地朝她的逼里踢了一脚,脚拇指嵌进去,孟惠织想捂住,但是手被金属镣铐勒着,嵌出一圈红痕。 裤腰带抽出来,令人窒息的破空声之后,与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啊咳咳——”孟惠织在地上翻滚,皮带比藤条长,打人更疼,打过的地方泛出红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条带深紫斑点的淤痕。 “呜呜呜咳咳……呜啊——” 孟蝉封越打越兴奋,下体高高翘起,扔下皮带,就着干燥的穴插进去。 施暴欲和性欲,孟惠织都能帮他解决,这就是他的妹妹在这个家最大的用处。 “不呜——咿呀——”孟惠织发出令人心惊的哀嚎,完全超出尺寸的肉棒破开穴肉,狠狠的撞在尽头。 好痛,好痛……她大张着嘴,泪流满面,她的逼早就烂了,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药入眠,性器侵入她的阴道,粗糙的表面似无数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经,仿佛含着烧红的铁棍。 腹部深处一阵酸软,孟惠织微微抽搐,孟蝉封的龟头硕大,跟个拳头一样,不断翘她的子宫口,她最怕的就是宫交,每次进去,都让她有种胞宫破裂,灵魂出窍的感觉。 反复的交媾,孟惠织的宫颈很松,孟蝉封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感受那个小肉套吮吸自己的顶端,插到子宫让他很有成就感。 “呃——呜不……”孟惠织双眼上翻,吐出舌头,过量的刺激令大脑过载。 胞宫被撑大,彻底成了孟蝉封的几把套子,他摁着孟惠织的腰,大力的进出,跟打桩机一样,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底,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乱叫,戴着的手铐哗啦作响,声音刺耳,这是惩罚,他很清楚,怎样让孟惠织更难受。 囊袋撞击孟惠织的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孟惠织弓着腰,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只能敞开柔软的怀抱,任孟蝉封掠夺。 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庭动了,他轻拍孟蝉封的肩膀,孟蝉封会意,把孟惠织抱起来,对着父亲。 孟惠织眼睛瞪得像铜铃,惊恐地看着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着泪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呜……啊!!!” 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撑到发白,她吃不下……哪怕是操她后面都行! 孟蝉封抽出来一点,留着空隙,父子两人一起挤进去。 太紧了,两人同时想着,脸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强。 “啊,啊……” 孟惠织浑身瘫软,瞳孔涣散,大脑启动保护机制,分泌肾上腺素减轻痛苦,手脚在空中晃荡,尿液流出,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丝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两个人就着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孟惠织趴在孟景庭的肩头,四肢像青蛙一样折迭,如果从背面看去,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两根利刃在泥泞的腔道中搅动,孟惠织被夹在中间,叫都叫不出来,乳肉四处乱颤,孟蝉封索性叼着,边吃边干。 一股微凉液体冲进孟惠织子宫,射到肚子鼓胀,孟景庭抽出来,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年轻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蝉封压到沙发上,因为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跟树懒一样抱着他,手脚盘住他的上半身,双乳贴着他的胸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颗樱果在胸前反复摩擦,屁股反复吞吃肉棍,夹的孟蝉封欲仙欲死。 快感积累到顶点,孟蝉封抵着孟惠织的子宫射出来,拔出半软的性器,操开的穴口合不拢,没有东西堵住,立刻流出黑红白混合的液体。 肚子以下麻麻木木,孟惠织侧躺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拿出她最恐惧的金属夹子,夹子后连着一根线。 “不……咳咳……呜呜……呜不…”孟惠织不断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说不出完整的话。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的教训。” 两个铁夹咬住孟惠织胸前的红点,一块铁片插进她烂的逼里,她只能跟困兽一样,共人虐待取乐。 “啊啊啊!!!” 孟蝉封按下开关,她仿佛被一股巨力击中,双眼陡然睁大,被束缚住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转身掉下沙发,肩膀一阵剧痛,不知道有没有磕断,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出一阵含糊的呜咽,脸上肌肉抽搐,表情极度扭曲,酷似幅世界名画《呐喊》。 骚味从她身下蔓延,她再次失禁,躺在一滩尿液里。 孟景庭从洗手间出来,散着头发,看上去比孟蝉封大不了多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水痕延伸到孟惠织身边。 “不要玩的太过火。” “嗯。”正上头的孟蝉封随口应了一声,看着孟惠织制挣扎的幅度变小,往她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前面后面都塞,撑的肚子跟皮球一样大。 心里默默倒数,到了人体极限,他关掉开关,把那些道具抽出来,就着糜烂的穴口捅进去。 半夜,孟惠织被冻醒,她光着身子,身上盖着一件衬衫,镣铐没有打开,钥匙扔在一边。 她翻身,浑身的骨头发出“咯吱”的酸牙声,努力的去勾钥匙,手指木木的,不听使唤。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开手铐。 她半爬半跪的进入盥洗室,屁股缝流出来的东西滴了一路,就像糖果屋里,在路上扔面包做标记的小孩。 扶着墙打开花洒,温水带走精液和尿液,瓷砖地面冰凉的温度,给抽痛的下体减轻些许痛苦。 看着邋遢撕裂的阴唇,孟惠织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刀劈似的痛楚传上来,不住吸着凉气。 她的肚子里没有东西,但是肚皮还在抽动,红肿的肉逼过于敏感,甚至能感受到肉壁内脉搏的跳动。 困意来袭,她实在抵挡不住,晕了一会,头撞到浴缸边缘,一下就清醒了,关掉花洒,爬到洗手池旁,撑着台面站起。 镜子里的人惨不忍睹,身上黑色的巴掌印一层盖着一层,青红条纹交错,膝盖和肘关节完全变色,极其恐怖。 奶子几乎烂掉,耷拉着,跟烂掉的逼很应景。 宛如女鬼,面容丑陋,脸色惨败,身体破烂,她只瞟了一眼,不敢再看,低头扣自己的嗓子眼。 “呕——” 熟悉的反胃之感,喉咙剧烈收缩,又是那股灼烧之痛,沉甸甸的胃反出一口白浊,她吐着舌头,粘糊的液体顺着舌尖拉出长丝,滴到洗手池底。 “呕……呕”看着吐出来的东西,她再也忍受不了,双手扶着池子,大吐特吐,直到胃部阵阵抽搐,打开水龙头,让清洁的水把这些污秽带走。 跪趴着擦干净地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扒着墙向卧室走,十几阶楼梯走走停停,牵扯着各处的肌肉,让她走的十分艰难,每一步,仿佛凌迟。 到达她的小房间,唯一栖身的地方,孟惠织裹上被子,神经陡然松懈,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第五章远房亲戚而已(高烧肉) 【“小惠织,送你一个礼物。”孟明符端着一个透明盒子包装的精美小蛋糕。 孟惠织迟疑地接过盒子,眼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会邀请朋友过来玩,你能一直待在房间里吗?” 原来是这样,孟惠织放心地收下了蛋糕,一整天待在房间,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她拿着蛋糕跑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解开盒子,一股甜腻的奶油香味扑面而来。 蛋糕很漂亮,点缀着玫瑰花朵和珍珠糖装饰,她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拿起叉子在蛋糕里戳了戳,确定没有针和刀片之类的东西后,才放心地大口吃起来。 第二天,家里喧闹起来,门铃声响个不停,楼下充斥着尖叫和笑声。 等到深夜,终于安静下来,孟惠织实在待不下去了,她很饿,连蛋糕盒子都舔得一干二净,保姆似乎把她忘了。 客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彩带、碎气球和蛋糕残渣,她跨过地上的凳子尸体、玻璃碎片,来到厨房,这个里倒是一片净土,无人打扰,只有冰箱门前凌乱不堪。 她踩着矮凳,往锅里添水,等水咕嘟冒泡,加一把面条和小勺盐,面条煮软后,用筷子捞起来放进小碗,添上几勺汤,一碗白水煮面就做好了,味道不怎么好,但是能填肚子,这是孟惠织为数不多会做的东西。 “孟惠织。”孟明符跑进厨房,面色不善:“我的礼物不见了,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我一整天都没下来。”孟惠织用毛巾裹着小碗,绕过孟明符,她想赶紧把面条吃进肚子,肚子好饿,面也很烫。 孟蝉封出现在厨房门口,挡在她身前。 “我明明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出来了,肯定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孟明符在她背后喊道。 孟惠织小脸气红,她确实出来过一次,是因为上厕所。饿,她可以忍着,但没法憋着不尿尿。 “我只是出来上厕所。” “除了你,还会有谁偷我东西,明明就是你嫉妒我过生日。” 身后冷不伶仃传出一股推力,孟惠织毫无防备,惊慌地向前趔趄,眼睁睁看着孟蝉封伸出脚,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她细细的腿被绊倒,面碗脱手,身体直挺挺地倒下去,脸刚好摔进那碗热面。 别墅瞬间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孟惠织坐在地上,抓着脸大哭,半张脸烫红,脸上挂着水珠和碎面。】 从混沌中恢复意识,心里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时至今日,孟惠织仍然记得每一个细节。 窗外的阳光炽烈,日上三竿,整个房间都被明亮的光线填满,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浑身沉重无比,身体仿佛被巨石压住,每一处肌肉都在抗议。 她强忍着不适,拿过手机,给老师发请假短信。 摸出床头的药片,直接生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没一会儿,疲惫再次席卷而来,她又睡着了。 “她?她生病了,在楼上歇着。”孟明符懒洋洋又轻佻的声音传过来。 楼下传来一片嘈杂,孟惠织撑开布满血丝的双眼,这个家除了逢年过节,有几个亲戚过来,便再也没有别人拜访,是谁来了?她的耳朵最近几天都听不清楚,只能辨认声音最高亢的孟明符。 “……不知道。” “远房亲戚而已,暂住在我家。” 低低的笑声从孟惠织的胸膛传出来,她的胳膊横在双眼上,笑得不能自已。 好一个“远房亲戚”,好一个“暂住”。 拜两个哥哥所赐,她脸上留疤后,孟景庭难得地朝两个儿子发了一顿火,不是为孟惠织,是为了她的脸,脸毁掉了,还怎么去联姻? 这个几乎不怎么管孩子的家长,开始刻意隐瞒小女儿的存在,一方面,别人会笑话他有一个毁容的女儿,另一方面,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女孩是被两个哥哥搞成这样的,会显得他教子无方。 逢年过节,孟惠织都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避开客人,每次拜访亲戚,她都独自留在家里,用大人的话说,就是不要出去吓人。 渐渐的,所有人都遗忘了她,没人记得孟家有个小女儿。 或许,她在他们心里,连远房亲戚都不如,她没有了联姻的价值,只是供他们取乐的牲畜。 颜凌很懂礼数,打好招呼,换完鞋,提着果篮跟孟明符上三楼。 他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还好克制住,保持基本礼貌,抬手敲门。 回应他的只有几声咳嗽,他推门而入,环顾室内,真的信了几分孟明符说的远房亲戚。 看到孟惠织的家庭地址时,他很疑惑。 印象里,孟惠织的家庭条件比普通学生还差(他说的普通家庭,是指咬咬牙,能掏的出减免后的学费的小康之家)。 她常年穿校服,只在食堂吃饭,甚至会将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怎么看都不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 这个房间和整个别墅的规格比起来,可以说十分可怜,像是用杂物间改的,堪堪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房间一角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 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闷着被子,只占了一小块面积,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鸟。 “孟同学,听说你今天生病了,我来看看你。”颜凌走到床头,放下果篮,孟惠织张着嘴喘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不断地从额头、脖颈处渗出,将发丝紧紧地黏在脸上和皮肤上。 她怎么这么脆弱?玩了一下就变成这样。 背对着房门,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惠织的脸颊。 感受到一阵冰凉,迷迷糊糊的孟惠织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她太热了。 孟明符抱着双臂靠在门外,盯着里面两个人,道:“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同学。” “作为风纪委员,是应该的。”颜凌坐在床边,借着身体的遮挡,手悄悄伸进被子,摸着高热细腻的皮肉,滑到双峰。 “嗯…哼…”几丝微弱的鼻音飘出来,孟惠织没什么反应,颜凌更加大胆,玩弄一只手握满的乳肉。 一只汗津津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图阻止这个作乱的狂徒。 这个动作取悦了颜凌,他勾起樱色的唇,反握住孟惠织的手,扣住五指,轻轻捏动薄薄的皮肉。 玩一只脆弱的、毫无抵抗力的残疾小猫。 孟惠织缩进被子,一口咬住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把作乱的手指咬掉。 手指干脆玩把起她的小舌,夹住她的舌头,孟惠织连忙探出头,哑着嗓子说:“咳…颜同学,我没事,谢谢你。” “我还给你带了笔记,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关心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颜凌抽出手,擦掉手指上黏着口水,剩几个浅浅的凹坑。 “我给你们倒杯茶。”孟明符说完,却没有动作。 “不用,我看完孟同学就走,不麻烦你。” 颜凌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本子,跟果篮靠在一起,此外,还有一个小八音盒,非常漂亮。 “这是班上的同学托我送给你的礼物,东西都送到了,那我走了。” “好……再见,颜同学。” 作为主人的礼数,孟明符送颜凌出院门,在花园小径上,他看似随便的问:“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吗?” “还可以,毕竟是同班同学。” 孟明符眯起眼睛,打量这个挂着微笑,说话、言行滴水不漏的人,他可太熟悉这种靠面具伪装的人了,毕竟家里就有一个。 朋友?关心?这两个词很正常,但是跟孟惠织关联起来就不正常。 目送颜凌离去,孟明符来到三楼,掀开孟惠织的被子,“你跟他什么关系,跟他睡过?” 孟惠织剧烈的咳嗽。 “怎么可能咳咳……就算我,在他面前脱掉衣服,他也看不上我。” 孟明符笑得怪异。 “从来没有人看过你,他这个风纪委员也太有责任心了吧。” “……” 孟明符盯着只穿着T恤、内裤,下半身赤裸的孟惠织,眼神逐渐炙热,“同学来看你,还这副骚样。” 他伸手扯孟惠织的内裤,带着一丝质问:“你是不是喜欢他,勾引过他。” “没……我跟他不熟,他人很好,才来看我” “二哥。”孟惠织夹住双腿,“我真的很难受,能不能不做。” “听说生病了,身体更热。” “我用嘴……” 孟明符打量她一会,她的目光跟以前一样闪躲,不敢看人,自卑又丑陋,跟丑小鸭一样。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他不认识颜凌,但这个姓很少见,只有一家,想来不会看上这个丑妹妹。 “随你。” 孟惠织钻出被子,鼻腔喷着热气,爬到孟明符胯下,解开他的皮带,抓住他的分身套弄,手法十分熟练。 “嗯……舔舔。” 她听话的含住龟头,不断允吸,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两只火热冒汗的手按摩睾丸,照顾到每一个敏感部位。 孟明符仰着头,眯着双眼,喉结上下滑动,显然被舔的很舒服,他的手罩在孟惠织的后脑,用了极大毅力,忍住往下按的冲动。 舔到下巴快脱臼,孟明符仍然斗志昂扬,孟惠织没办法,吐出来,用双乳夹着,给他做乳交。 “真没用,夹紧。”搞了很久,迟迟弄不出,孟明符推到孟惠织,压到她身上,鸡巴戳进她的腿缝。 孟惠织浑身一僵,双腿紧紧夹住,就怕孟明符脑子一热插进去。 肉棍磨着她的阴唇和阴蒂,破损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阴蒂传出一丝快感。 孟明符动作越来越快,小腹撞着她的阴阜,小床嘎吱嘎吱晃动,从缝里磨出一点水。 阴茎在穴口乱戳,孟惠织的心七上八下,龟头几次插进去一半,又蹭出来,她现在根本扛不住孟明符的索求,只能紧紧夹着,哪怕大腿蹭的快起泡了,夹着的腿丝毫不敢懈力。 汗水顺着腹肌滴到孟惠织的肚皮,孟明符抓着她的腰,越做越窝火,“他知道你跟你哥哥和爸爸睡过吗?” 话刚脱口,孟明符立刻后悔,赶紧接到:“你要是让他发现,你就完了。” “我们,真的,只是同学。” “艹”孟明符低低骂了一声,“用你的脚给我踩踩。” 两人换了个姿势,孟明符叉开腿,孟惠织乖乖坐在对面,伸着两只小脚给他揉鸡巴。 她浑身汗津津,揉了半天,脚都酸了,还是没有效果,心一横,竟然扑倒孟明符,坐到他的小腹,一边用手套弄根部,一边像舔冰淇淋一样舔龟头。 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她得快点让这个东西喷出来,现在不用嘴吃,等会就要用下面吃。 口水湿答答的顺着柱身流下,孟明符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操她,孟惠织哪次不是叫着不要不要,他哪次听过? 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他推开孟惠织,去厕所冲冷水澡。 冰凉的水稍微冲淡火热的性欲,他握着自己的分身,脑子里却是孟惠织的身体和喘息。 “二哥……不要……” 柔软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好痛——” 插进去时,她的眼泪,卷起的脚趾。 无法冷静,没法软下来,孟明符呼吸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一股强烈的渴望在他的体内冲撞,他想象着双手触摸孟惠织的感觉,那种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让他几近疯狂。 他努力驱赶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饥渴,吃掉她的欲望却如洪水猛兽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擦干水,围上浴巾,他在孟惠织房门口来回渡步,身体燥热难耐,血管里流着的不是血,是岩浆,他像一只困兽,在牢笼里反复打转。 刚才颜凌坐在孟惠织床头,背对他,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颜凌的位置上,立刻想到:颜凌是男的,要是孟惠织稍微动一下,他就能透过被子缝,看见没穿胸罩的奶子。 孟惠织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发黏在额前,胸膛起伏。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孟惠织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燃着欲火的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孟明符抬起她的腿,盯着凄惨的花穴,拿出床头柜里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一半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剩下一半倒在孟惠织的私处,手指晕开。 冰凉的性器挤进去,润滑液流出来,打湿床单。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澎湃的席卷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腾,眼前炸出无数次细小的烟花,灵魂上的饥渴得暂时的抚平。 这就是性,他是性欲的奴隶。 “呜呃……”孟惠织抓着床单,承受着侵犯,身体被贯穿,细碎的伤口裂开,她想挣扎,可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软绵绵地耷拉在床边。 孟明符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疯狂地跳动。 “二哥……求你……轻点…” 泪水划过眼角,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 孟明符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屈起她的腿,不断进出那个小嘴,真的如同传闻那样,发烧后体温更高,热的他快融化了,看来生病时做爱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呼吸不过来,粗大的性器捣弄泥泞的烂穴,身体下意识的绷起来,想阻止侵犯她的东西,而然力度绵软无力,只能任入侵者肆意玩弄。 胃部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高烧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孟明符的触碰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她身上。 远房亲戚,哈哈……远房亲戚…… 房间里的呻吟和闷哼声持续了很久。 白浊溢出到腿根,孟明符抽身离去,孟慧芝抓住他袖子。 “哥……给我倒杯水…好吗…求你……”声音微弱嘶哑,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撑不住,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桌边放着一杯水,和一份外卖。 第六章暴风雨前 “你要是再这样经常请假,会对成绩有影响。”金老师语重心长地对孟惠织说,“你是个好苗子,班上的一些传闻对你有影响,但当务之急是抓紧学业,努力提升自己,不要被别的东西分心。” 她多少知道一点孟惠织的事情,多年的从教经验告诉她,像孟惠织这样的小孩,最好的情况就是被同学孤立,可惜在这所贵族学校,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师,做不了什么,只能把孟惠织调到好一点的位置,让她好好听讲。 “等你到了大学,他们对你来说都是路人,你一定要把握住现在的时间,你跟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等你有了资本,就会发现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这所学校的学生大部分不会参加高考,而是进行 A-level 考试,跟高考生完全是两条路。 “好,我知道了,老师,我会的,以后再也不请假了。”孟惠织垂着刘海,连连点头。 金海看着她有点奇怪的走路姿势,唉声叹气,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非要把这样的孩子往这个学校塞,换个普通地方,剩下来的学费整个容不好吗? 孟惠织回到自己的座位,教室空荡荡的,班上的学生都去上马术课了,她一向怕参加这种活动课,索性留下来,享受一个人的时间。 “扣扣扣”。 玻璃窗传来声响,孟惠织下意识地看过去,窗外人上身着一件修身的藏蓝色毛呢短外套,下身穿一条深灰色的格纹短裙,黑色的打底裤搭配一双深棕色的马丁靴,显得很时尚,她认得,班上有个男生追她,闹出很多笑话,是隔壁班的云光熙。 她踩着靴子款款走进来,马尾在脑后跳动,开口道:“孟惠织,你有没有加入校庆的哪个部门呢?” 校庆每年举办一次,持续三天,同时校门向外界人士开放,展示优秀的环境和师资力量,最后还会邀请各界名流做客演讲。 今年又是 100 年校庆,盛大空前,早早做了预热准备。 学校鼓励学生自己组织活动,文化方面,有各种才艺表演;社交方面,有校友会谈、美食节,最后一天,以假面舞会结尾。 各种想法,只要人数足够,学校就会批准,因此各个班级会搞些硬指标,人数不够,还得去别的班借人,只可惜孟惠织不属于“硬指标”考虑的范围。 只有鬼屋负责人找过她,说她很适合吓人,她给婉拒了。 孟惠织放下手中的书,摇头:“我不打算参加校庆。” “哎呀。”云光熙的眼珠溜溜地转,心里怒骂元芳,交给她这么难搞的活,肚子里的话反复斟酌后,说:“其实是元芳让我过来的。” 元芳就是鬼屋负责人。 “她那个家伙不会说话,我骂了她一顿,她找你,是觉得你走路很轻,没有声音,我们那儿太缺人了,希望你能来帮帮我们,今年是鬼屋第一次开业,你要是不来,人数就不够了。” “我们为此策划了好久。”她双手合十,圆圆的眼睛带着祈求,“能来吗?求求你了!” 孟惠织愣愣地看着她,看得云光熙不好意思,脸垮下来,一副失落的样子。 “好吧,不行我就再从其他班拉人。” “噗嗤。”孟惠织笑出声,“当然可以。” “太好了,谢谢你!我给你拿申请表!” 学校的行政楼划出了一块,专供学生会成员使用,学校注重学生隐私,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钥匙只交给每任会长,副会长。 颜凌从一堆整理好的申请表中挑出一张,上面的表格中填着:孟惠织,惊悚部。 “渊,你看看。”他将申请表递给来这蹭空调和免费茶水的陆渊。 陆渊瞟了一眼,“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会主动参加活动的人。”颜凌坐回宽大的滑椅,手指划过“惊悚部”负责人名字,“有人邀请了她。” *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好不容易请到的外援。”云光熙拉着孟惠织,向几个陌生面孔介绍,他们身上带的不是一年级的胸针。 孟惠织躲在光熙后面,突然被推出来,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好,我是孟惠织。” 这几个人打扮得很奇怪:一个头发烫得像海藻,刘海遮得比孟惠织还密实,完全看不清脸;一个脖子上挂着两圈大蒜,衣服上挂着许多奇怪的小配饰,有十字架、倒吊人、骷髅头等等;一个走非常别扭的复古风,带着宽大的牛仔帽,墨镜,皮夹克上到处是铆钉和皮带,手上一直在甩一个转轮。 看见他们,孟惠织长期微驼的背莫名其妙挺直了。 复古皮夹克突然绕着孟惠织转圈,转着滚轮,口中念念不停:“恶灵退散,恶灵退散,南无妈咪轰。” 这是什么中西结合吗? “啊哈哈……艾德里是在祝福你呢,他是这样的人,不要介意哈。” 艾德里停下脚步,冲着云光熙说:“我是在帮她驱除恶灵,你们没看到吗?黑色的无光之蛇就要吞噬她了,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不久就会被恶灵占据身躯,成为行尸走肉。” 大蒜人一把拉过孟惠织,“不要理那个神经病。”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孟惠织,浑身上下,凑近她,小声说:“很高兴认识你,孟惠织,我是范幽。虽然艾德里是个假神棍,但他的直觉还是挺准的,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气息。” 她从腰间的挎包里摸出一个冰凉的小东西,塞到孟惠织手上:“你认识这个吗?” 那是一个小小的,像骨头一样的三角形。 不等孟惠织回答,她自顾自的说:“这是吸血鬼的牙齿,我家祖传的,注意,千万不能让它见光。” 这不是鲨鱼牙吗……孟惠织没说出口,而且吸血鬼也是人形吧,哪来这么大的牙齿。 范幽举起孟惠织的胳膊,高喊:“异常白皙的皮肤,神秘忧郁的气质,这种天气还穿长袖长裤,却能在阳光下自由行动,莫非你就是人与吸血鬼相恋后禁忌产物,啊,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 墨城的夏天非常善变,一下雨,气温骤降,没过两天,又会炎热非常,而今天是个太阳毒辣的天气。 “范幽学姐,她只是我们请来的小学妹,她要吃饭的,我每天都能在食堂看见她,不要吓着别人。”云光熙把孟惠织的胳膊夺回来。 “先带着孟惠织熟悉一下场地吧。”元芳阴沉沉地开口,她突然表情痛苦,一只手捂着眼睛,呢喃道:“终于凑够人了,终于……可以收集恐惧……镇压我体内的恶魔。” “走吧,孟惠织,我带你去里面看看。”云光熙赶紧拉着她往鬼屋走,生怕孟惠织后悔不干。 鬼屋的位置十分偏僻,惊悚部新成立,鬼屋需要一个很大的场地,人又不多,学校只能批给他们较远的仓库。 仓库外面堆着许多大快递箱,窗户都封死了,进去后黑漆漆的,云光熙打开灯,里面布置了很多隔板和布帘,隔出许多狭窄的叉路。 “我们会再做几次宣传,等幽灵服装到了,我教你怎么吓人,还有我们有剧本,到时候我发给你。” “这几个地方就是我们藏身的地方,等到客人来了,就照剧本吓他们。”云光熙指责几个不起眼的小门,“这属于员工通道。” 说到这儿,她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就可以听他们哇哇大叫,这里没有监控,怎么吓他们都行哈哈哈。” 难怪他们能凑到一起,孟惠织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跟着云光熙一起笑起来。 孟惠织跟着云光熙走了几遍,记住了大致路线和快速通道,与几人挥手告别,走着走着,她的肩又垮下来,低着头回到教室,这次她没有等到所有人走完,收拾好东西,跟着人流一起出去。 外面豪车云集,阿尔法、雷克萨斯、迈巴赫流水般地开来开去。 “喂!”云光熙刚好看见她,坐在沃尔沃上朝她招手,“明天见!” 孟惠织小跑几步,朝她努力地挥手,鼓起勇气喊道:“明天见!” 几个路人朝她侧目,她这次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 这一切都被颜凌收进眼底,他摇上车窗,对司机命令:“走。” * 开完视频会议,孟景庭合上笔记本,让孟惠织趴到桌子上。 会议开了多久,孟惠织就吃了多久的鸡巴,口水流了一地。 她顺从地躺到桌子上,张开腿,舔得硬邦邦的阴茎插进去,进入湿热紧致的穴道。 插了百十来下,撬开宫口,孟惠织咬着手指,沁出眼泪,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吸出精,孟景庭没有结束,又操了一回,射在她腿根。 阴茎抽离,她拉下裙子,提起内裤,夹着精液默默离开,正准备上三楼,孟蝉封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过来。”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孟蝉封坐在书前,眼睛映着幽幽蓝光。 她脱掉所剩不多的衣服,四肢着地爬过去,还要夹着精液免得弄脏地板。 孟蝉封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冷硬,干练,灰白色调,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爬到孟蝉封脚边,她乖乖地跪坐,等待下一步指示。 孟蝉封把她抱起,放到腿上,插着她的肉逼,里面湿乎乎的,比较松软,看来刚被孟景庭用过。 “你看,这是什么。” 孟惠织看着电脑屏幕,那是一封邀请函,背景是青藤高中,内容是邀请杰出毕业生回校演讲。 肉穴突然紧缩,夹得孟蝉封倒吸一口气,他捏着她的肚子上的软肉,“还挺怀念在那上学的日子,我记得每个学生都要加入部门,你去了哪个部?” 孟惠织双手扣着桌边,又把邀请函看了一遍。 受邀人,孟蝉封 “惊悚部。”她没办法在孟蝉封面前说谎。 “没听说过这个部门,是新创建的吗。” “嗯……” 孟蝉封揉着她的奶子,胸还在发育,一片酸胀,她不适地扭了一下,喊到:“哥。” “不经常揉揉,怎么给你揉大。” 双手抓着孟惠织的双乳上下颠动,孟惠织只能顺着奶子的动作不断起伏,好似她主动承欢,吃着孟蝉封的鸡巴。 “正好,我在明符那听到了些消息,可以去学校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惠织瞳孔紧缩,小趾蜷曲,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开口问:“什么消息啊?” “听说小母狗想找新主人了。”孟蝉封咬着她的耳朵说。 满意地感受着夹紧的穴肉,孟蝉封一把将她抱起,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哥,大哥,那都是二哥胡说的!”孟惠织急急地扯着孟蝉封的袖子。 孟蝉封按着她的胳膊,狰狞的性器全根拔出,然后全根末入,狠狠的顶撞在花心,“我去看看就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你真的看不住自己。”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孟蝉封的冲击,她双腿盘住孟蝉封的腰,手指拧着床单,“我呜……” 大掌捂住她的嘴,把剩下的话堵回去。 “变出息了,慧织,竟然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孟蝉封身体往下压,在她的腹部顶起一大块凸起,掌缝中露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角微不可闻地下弯,手指拨开孟惠织额前的刘海,看着那双嵌在烫伤疤痕中,蓄满泪水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能看上你呢?”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子宫,撑得子宫壁极薄,孟惠织呜呜咽咽地乱叫,腰部高高拱起,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盘住孟蝉封,滑下来,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因为缺氧通红,掰着孟蝉封的手指,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孟蝉封异常兴奋,捂着她的嘴猛操了几下,直到她双眼上翻,松开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粗壮的巨物更加用力地奸淫泥泞的花穴,不少白浆被带出,那是孟景庭射进她子宫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痛——”孟惠织痛苦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孟蝉封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另一边五指暴扣,几乎将乳球捏炸。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没有……”她抓住孟蝉封的手,试图救出自己的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祈祷吧,惠织,别让我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将头颅埋在孟惠织颈边,一幅暧昧的样子,身下却暴力地奸淫着妹妹糜烂的肉穴。 第七章鬼屋大冒险(1) 孟惠织蜷缩在床,心跳如擂鼓,失控乱跳。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竭力从纷乱的思绪中理出头绪,孟蝉封作为校友去学校,她绝不能让孟蝉封和颜凌私下碰面,一旦从孟蝉封口中说出她的名字,那就全完了。 校庆的日子步步逼近,鬼屋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外面的快递箱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鬼屋内部的人偶、假手、假腿、假蜘蛛网。 “我们需要找个人来鬼屋试玩一遍,看看流程没有有问题,可我找了一大圈,一提到来仓库这边的鬼屋,他们都吓跑了。”云光熙对着孟惠织诉苦,“拜托,这可是鬼屋耶。” 孟惠织披着开了两个洞的白色床单,轻声安慰道:“我们可以多发放一些宣传单,总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之中:温柔的笑容、高贵的气质,以及佩戴着金色的学生会会长徽章,格外引人注目。 “云同学,我作为会长来视察一下你们的进度如何,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毕竟离校庆只有五天了。” 云光熙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兴奋地说:“有有有,可太有了。”她急忙抓住颜凌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会长,我们都知道您特别厉害,什么都不怕,能不能帮我们试验一下,作为鬼屋的第一个玩家呢?” 颜凌嘴角微微一抽,试图将胳膊抽出来,竟然拔不动,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于是欣然同意。 “太棒了!小惠织,我们赶紧准备准备,诶,人呢?” 孟惠织在看到颜凌的那一刻就溜进鬼屋,躲在了员工通道,她实在是不想与这个人碰面。 灯光熄灭,仓库里响起幽怨空灵的声音,似哭诉,似哀嚎。 鬼屋的剧本取材于校园,一个女孩被人强奸怀孕,在流言蜚语中跳楼自杀,未曾出世的孩子化成怨灵,开始报复整个班级。 孟惠织扮演的是小鬼,女主唯一的好朋友,曾经与别人据理力争,希望能洗刷女孩的清白,可惜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扭断了脖子。死后,她与婴儿怨灵一起报复班上的人。 对讲机传来刺啦的声响,是云光熙的声音:“小鬼注意,小鬼注意,客人已经走过老办公室,马上要到 301 班了。” 按照正常流程,孟惠织应该在客人进班后立刻跳出来,给玻璃窗印个血手印,然后猫着腰回员工通道。 她悄悄掀起布帘,狭窄的通道内闪烁着红色的光,颜凌不紧不慢地走过贴着大量破烂海报的走廊,投下扭曲的影子,脚下陈旧的木板发出若有若无的嘎吱的声。 隐藏的扬声器突然放出尖叫,他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未停歇,直直地朝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不用怕,他是人,我是鬼。”孟惠织给自己打气。 颜凌走进了 301 教室,机关立刻将门合拢,孟惠织冲过去狠狠地拍在玻璃窗上,留下一个赤红手印,颜凌猛然转身,视线紧紧地锁住着她,闪烁的红光让漆黑的眸子泛上血色。 孟惠织不寒而栗,脚步踉跄,喉咙仿佛被人紧紧扼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逃” 颜凌如幽灵一般闪到孟惠织身后,抓住她披在身上的床单,孟惠织被绊倒在地,手脚冰凉地从床单里爬出来,拼尽全力朝着隐秘的小门跑去。 她躲在狭小的拐角处,大口喘气,冷汗湿透了衣衫,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在这里,一旦被他抓住,会有很恐怖的后果。 过了十几分钟,鬼哭狼嚎的声音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欢快的通关音乐。 她走出员工通道,打开窄小的活板门,刺眼的日光照射进来,眼睛一阵酸涩,片刻过后,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正对着她,说:“孟同学,辛苦你了。” 云光熙十分开心,对着颜凌说:“谢谢你,会长,看来流程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多多做宣传了。” “还要给通关的玩家准备礼物,送什么好呢?唉,小慧芝,你的脸色怎这么白?” 到了正式开业的日子,尽管没日没夜地派发宣传单,来的人仍然寥寥无几。有几对小情侣过来,刚进门就吓得跑了出来,云光熙纳闷,这个鬼屋有那么恐怖吗? “这个鬼屋有真人 NPC 吗?”眼睛泛着湖蓝的人问道。 闲了好久的云光熙眼前一亮,还是个帅哥,满脸堆笑道:“当然有啦,你一个人吗?一个人更刺激哟。” “嗯,我想进去试试。” “OK,请往这边走。” “小鬼注意,客人接近 301 室。” 孟惠织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个背影走进教室,跑出来用力地往玻璃床上一拍。 怎么是他?不过她披着床单,肯定认不出来。 孟惠织敬业地猫着腰往回跑,没跑两三步就被扑倒在地。 陆渊像条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嗅着气味,“是你……孟惠织。” “放开我!”孟惠织低声叫道,同时抓住陆渊正在乱摸的手。 “卡里的钱用完没?不够我再给。” 孟惠织面红耳赤,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卡我明天就还给你,快住手。” “不用还。”陆渊抱起孟惠织,将她抵在墙上,左膝卡进她的腿间,做出色情的顶弄动作。 “混蛋,这里还有人!”孟惠织用力推着陆渊,十分抗拒。 陆渊的大手伸进白色的床单,触碰到粉色的内裤,揉弄着那茂密的丛林。 酥麻的快感瞬间传入大脑,孟惠织一个哆嗦,身体也软了下来。陆渊趁机独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揉这里是不是很舒服?”陆渊开荤后做过不少功课,知道按这里会让女性很舒服。 这是什么感觉……孟惠织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虽然按着发炎的地方会有刺痛感,但这一回,快感远远超过了痛觉。 “不要,快停下。”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陆渊的手,陆渊干脆掀起床单钻进去,两人面对面贴着,呼吸交错,能感受到对方逐渐上升的体温。 陆渊摸到她的花穴,那里已经冒出一点水,他沾着水继续撩拨阴蒂,拨开包皮,轻轻捻弄着小豆子,没一会儿,孟惠织就在他的掌中颤抖着身体,花穴吐出一股粘液。他趁这个时候插进阴道,扣着距阴道口几厘米处略微凸起的点。 一套动作下来,孟惠织两眼泛花,双腿打颤,气喘吁吁,骑在陆渊的手掌上,磨的那只手全是水。 “爽吗?现在该我了。”陆渊放出跨中的巨物,借着孟惠织的淫水插进去,破开层层穴肉。 “唔……”孟惠织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此刻分外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棍上青筋的跳动。 走廊里,遥远的哭泣声突然高亢起来,抓着孟惠织手腕的手力道陡然增大,孟惠织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家伙不会怕鬼吧。 书上怎么说来着?陆渊努力回忆着,托住孟惠织的臀,小腹快速挺动,浅插五六次后用力一顶,交接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两人盖在床单下面,白布营造出虚假的私密空间,红光和黑暗不断交替,在这狭小的世界投影出诡异的光影,两人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如两条湿热的藤蔓扭曲在一起,互相束缚。 “滋啦滋啦。”对讲机传来讯息,孟惠织还没来得及碰着,陆渊提前一步接通。 “小鬼小鬼,客人还在你那吗?范幽学姐在大礼堂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 孟惠织锤着陆渊的胳膊,示意他快停下。 “不,你就这么回答她吧。”陆渊贴在孟惠织说道,同时将对讲机凑到她耳边。 “光熙,我呜……”孟惠织眼中冒出泪花,性器在她肚子里乱动,搅得天翻地覆,“客人还在这、这儿,找线索。”说着,她使出吃奶的劲掐着陆渊。 “好,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你要好好负责客人。” “嗯…嗯……”孟惠织如释重负地挂掉对讲机,愤愤地看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笑着说:“听到了吗,她叫你好好对客人负责呢。” “你这个混蛋……”她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一口咬到陆渊的左肩,听到陆渊一声闷哼。 陆渊紧紧抱着她,力度之大,几乎要压碎她的骨头。 孟惠织在钢铁般的双臂中,用尽全身力气撕咬,牙齿嵌进皮肉。 “别、咬。”嘶哑性感的声音传出来,“别咬了。” 她的力度变得更重,不扯下一块皮肉绝不罢休。 “这是你自找的。” 陆渊护着孟惠织的后脑勺倒在地上,头顶盖着幽灵外套,孟惠织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气。 轻碰肩上的牙印,传来新鲜的刺痛,陆渊红着眼看着孟惠织,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一向不怎么敏感,你咬我,只会让我想操、死、你。” 孟惠织的尖叫和跳楼女孩的尖叫同时响起,正是鬼捉人的追逐戏,空灵的钢琴和激昂的吉他交织,节奏紧张又刺激,她被压成 U 字,两条腿架在陆渊的肩上,一条胳膊横在她的胸口,像钢筋一样焊着,肚皮起起伏伏,隐约可见腹中作乱淫物的轮廓。 陆渊把手腕塞到她嘴里,“接着咬。” 女孩合不拢嘴,只能摇头呜呜叫,黑色的眼眸中印着红光笼罩的面孔,宛如摆脱禁制的魔神。 他抱着她的身体,几乎融入血骨。 孟惠织受不住这种痛苦,咬住嘴中的皮肉,尝到熟悉的锈味,冲击的力度快要顶破她的肚皮,摇散她的骨架,绵密如火的刺痛弥漫在整个身体,将她拖入红色的漩涡。 第八章鬼屋大冒险(2) 冷落一旁的对讲机指示灯闪烁许久,无人问候。 云光熙敲了敲手中毫无反应的机器,眉头紧绉,握着手电筒走进孟惠织负责的场地。 “小惠织,你在哪儿——” 孟惠织惊慌失措,手脚胡乱拍打压着她的陆渊,云光熙的声音和他们不过一墙之隔。 什么声音?鬼哭狼嚎的背景下,像是有两只动物在打架,云光熙抓紧手电筒,寻着声响,穿过员工通道,深吸两口气,猛地一掀帘子,只见地上躺着一块白布。 靠,这里不会真的闹鬼吧?! “孟惠织!听到了吗?听到就答应一声!” 301 班的讲台下面,孟惠织窝在陆渊怀里,手挨手,腿挨腿,下面还插着他的鸡巴。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陆渊舔得孟惠织的耳朵湿乎乎的。 孟惠织浑身僵硬,双手双脚如生了根一般,紧紧贴着陆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碰到讲台,大肉棒进出身体的感觉,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小腹又酸又麻,泛着坠感。 手电筒扫过一排排桌椅,云光熙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光柱照亮两人的双腿,孟惠织脚趾扣地,心抽到万米高空,然而只是一瞬,光柱扫过去,脚步声逐渐远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抱着孟惠织的手松开,陆渊艰难地出声:“放松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两人从讲台下滚出来,孟惠织一脚踢开陆渊,连走带爬地捡起对讲机。 “你到底去哪儿了?小惠织?怎么一直不接!” 对讲机那头传来云光熙急躁的声音。 “抱歉啊光熙,刚才我追客人的时候不小心把对讲机撞掉了,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好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里真闹鬼,陆渊现在到老办公室了吗?” 孟惠织看着拿着她手给自己撸的人,坏心眼的悄悄使劲,“他还在这儿找线索呢,估计快了。” “那好,我这儿又来了一个新的客人,你猜猜是谁?” 孟惠织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猜不出来。” 而然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会长喔,他说想再玩一次,我本来不想让他进的,这不是作弊吗?可是他成功说服了我,陆渊是他的好朋友,还很怕鬼,现在他已经进去了,想和他玩躲猫猫。” 嘎吱嘎吱的木板变形声由远至近,尘埃在微弱的气流中缓缓浮动,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红光,半张脸明暗交替,半张脸始终处在阴影当中,原本明艳的五官变得模糊,投下的阴影将皮面化成般若面具。 陆渊不满地对那个人说:“凌,我可不怕鬼,只是这里的氛围挺到位的。” “不仅氛围到位,你们玩的也挺开心。”颜凌看着他们开口。 孟惠织用力掐掉对讲机,手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抽回,那种冰冷的,蛇一样的感觉又出现,滑腻的蛇鳞缠住她的脖颈,死扼住她的咽喉,她不自觉的倒退几步,避开颜凌的目光,“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 “云光熙不是说了吗,我进来是玩躲猫猫的。”颜凌抓住她的手腕,“我倒数 30 秒,让你先跑,出鬼屋前不被我抓住,你就赢了。” “我不——” 颜凌没给她选择的机会,甩掉手,转过去倒数:“30,29,28……”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投射出残肢断臂扭曲的影子,孟惠织心脏狂跳,她在狭窄的通道中狂奔,留下一串“咚咚咚”的回响。 “啊!” 孟惠织心脏骤停,一张倒着的人脸与她对视。 只是一个模型罢了,她紧张的扫视四周,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脚步声逐渐逼近,宛如催命音符。 孟惠织再次拔腿狂奔,将破烂的海报,空中的假肢,鼓风机吹出的阴风甩在身后。 如果跑出鬼屋,那她就赢了,如果没跑出来呢?孟惠织不敢去想。 面前有两条路,左手边的活板门是快捷员工通道,通向鬼屋仓库,过了仓库就是后门,向前是“老办公室”,范幽所在的地方。 略微思索,她冲向前方,颜凌知道员工通道的出口, 往那边走,无异于自投罗网,她只要跑到范幽那,颜凌不敢拿她怎样。 这一块区域昏暗无光,只能凭借感觉摸索前行,她扶着墙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孟惠织松了一口气,自己选对了。 推开布帘,老旧的钨丝电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了四处散落的试卷,两侧的墙壁伸出无数手臂,堵住前方的去路。 她趴进试卷堆,扒开纸团向前爬,胳膊肘和膝盖每次触地,都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 快了快了,穿过这里,再走两步就到范幽学姐那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落到试卷上,瞬间晕染开,她的深吸一口气,加速向前。 快到尽头,孟惠织顿住,一双棕色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大脑来不及恐惧,身体已经转身掉头,可脚踝立即被冰凉的手握住。 “不……” 她拼命踢打,可鞋子早在陆渊弄她的时候弄丢了,柔软的赤足毫无杀伤力,被人紧紧握着脚踝拖出来,十指指甲扣着地板,发出令人酸牙的呲牙声,划出长长的白痕。 “不是让你跑出去吗,怎么越跑越深?” 依旧是笑着的样子,孟惠织却从他脸上读出几分嘲讽。 “你想做什么…?”孟惠织嘴唇发白,单手撑着身体,紧紧盯着颜凌,就像困在陷阱中的小动物。 “做爱。”颜凌解开皮带,“过来,用手。” 孟惠织连连摇头,颜凌蹲下,掐着她的下巴:“刚才给陆渊做的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他抽出一张黑卡,拍到孟惠织脸上,“你觉得你值多少,我可以买断。” “不,不…放开我……”她声音哽咽,喉咙发紧。 “那你就是喜欢用强的了。” 颜凌摁着她的头撞向地板,咚咚几声,撞得孟惠织耳鸣眼花。而她只有刺耳的尖叫和哭喊。 颜凌紧紧摁着孟惠织的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坚硬的地板,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 孟惠织的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前亮起大块的糊斑。 她的身体被分开,粗暴地进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耳中只有尖锐的警笛一般的声音,很快,她品尝到阵阵剧痛,巨物破开宫口,玩着残忍的勾当,身体死命咬住入侵的异物,引得入侵者喘息不断。 颜凌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跟条狗一样,只是控制她的不是项圈,而是胯下的淫物。 “接着爬。”他的睾丸拍在孟惠织的屁股上,撞得极深。 孟惠织吃痛,腹中的阴茎快将她顶穿,她只能手脚并用向前爬,手掌不知摁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连带着绊倒身体,颜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一撞,恶心的呕吐感直通胃部,她不敢确认有没有出血,撑着疼痛的胳膊向前拖动身体。 她像一匹母马,颜凌的性器就是鞭子,插着她,抽着她,控制她。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何况是这个狭窄的鬼屋,孟惠织头顶着墙,再也没有躲的地方。 她又陷入那种奇怪的感觉,灵魂与皮囊分离,外形逐渐化成奇怪的生物,好像她天生就该这样四肢着地,当一条供人玩乐的母畜。 一个东西哐当掉下来,砸中她的头,下意识的侧头看去,是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颜凌捡起它,放在手上掂量,不到巴掌长的东西,长得相当抽象,勉强能看得出来头部和蜷缩的四肢。 “是胚胎。” 她撞到了人偶,人偶低着头,黑色的头发垂下,破开的腹腔里盛着着劣质的红色纸肠,原来胎儿模型就放在那。 操了百来下,颜凌内射进孟惠织子宫,孟惠织脸着地,屁股翘着,一脸痴呆样,小逼合不拢,白色的精液流出来滴到地上。 “第一次来这个鬼屋,我就觉得这里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冰凉坚硬的物体塞进肚子,孟惠织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晃眼的无影灯、冰冷的手术剪在眼前迅速闪过,她是谁,她在哪? 模型塞到一半就卡住了,颜凌按着胎儿模型的脚,硬生生将另一半塞进去。 “故事是假的,怀孕的女孩是真的。” 他将孟惠织圈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薄薄的皮肉和脂肪下,胀着硬邦邦的东西。 “不,不……”孟惠织抖着手去抠塞进逼里的东西。 颜凌按住她的手,亲昵的说:“孩子只能生出来,不能用手。” 她稍微动腿,腹部传来清晰的撕裂感,模型卡在她的阴道,颜凌按着她的肚子向下压,“像这样,使劲,把孩子生出来。” 孟惠织停止呼吸,她被颜凌禁锢着,眼睛瞪成圆鼓,眼睁睁地看着颜凌将整个手掌压进肚皮,卡在阴道里的模型就这样顺着力往外推,棱角刮着柔软的内壁,一寸寸挤出来。 双腿之间探出一个皱巴巴的粉色物体,伴随着大量的白色粘液。 她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率快到极致,眼睛被黑雾笼罩。 颜凌继续用力,直到整个模型推出来,掉到地上,不知触发了什么开关,发出“哇啊哇啊”的哭声。 “看,孩子生出来了。”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孟惠织抱着头,眼眶几乎滴血。 “啊啊啊啊啊啊————!!!”她凄厉的惨叫。 “拿走快拿走!!” 好像她真的在这个废弃的仓库,被人强奸,然后早产,生下一个死胎。 第九章孟蝉封来了 颜凌为孟惠织整理好衣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擦净她狼狈的脸,手臂穿过她的双膝,将她横抱起来。 “真可怜。” 他垂下眼睑,一副悲悯的样子,怀中人犹如失去生气的木偶,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云光熙看见两人这种出场方式,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还没等她开始八卦,就发现孟惠织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脸色发青,眼神涣散,额头上还有一处破皮。 “你们怎么了?”云光熙急忙上前询问,扶着孟惠织下来。 “你布置的鬼屋实在太成功,把员工都给吓坏了。”颜凌十分小心地放下孟惠织,像对待一件瓷器,“她不小心撞到了墙,一直没缓过神,幸好我碰到了。” 灿烂的阳光刺激着视网膜,眼睛干涩刺痛,孟惠织眨了眨眼睛,有光熙,有太阳,没有骇人的哭声,脱离了恐怖阴森的环境,她的灵魂逐渐归位。 “光熙,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 云光熙面露苦恼之色,“刚刚范幽学姐说有急事走了,现在你也要走,看来鬼屋只能暂停营业了。” “对不起……” “没什么,身体要紧。”云光熙虚抱着孟惠织,轻拍她的背,“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不用强撑着,都怪我,把你吓成这样。” “嗯……”孟惠织在云光熙肩膀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以后不会了。” “我送孟同学回去吧,我知道她家在哪里。” “好。” 与其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孟惠织根本不想和颜凌一起回家,到了地铁口,她忍无可忍,停下脚步。 “不要再送了。”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孟惠织五指收拢,揪着衣摆,指尖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说脏话的冲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对他说出来。 颜凌又露出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与孟惠织在人流中默默对视许久,他抬起手,伸到半空中,孟惠织下意识地躲开,那只手尴尬的僵住,垂到裤腿边,而他并不在意她的躲避,说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心中翻江倒海,她瞪着颜凌,眼睛逐渐湿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少路人侧目,看着这对奇怪的人指指点点,孟惠织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迈出两三步,她猛然回头。 “别跟着我!” 还好颜凌没有跟上来,孟惠织快步回到家,家里暂时没人,她走进房间,锁好门,趴在桌前,心如乱麻,那次生日宴后,一切都乱了套,无论是家还是学校,她都快待不下去了,她该怎么办? 明天还有更要命的事情,如果孟蝉封知道了她和颜凌、陆渊之间的事情——孟惠织打了个寒战,她会生不如死。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手和腿麻得没有知觉,桌上有一大片水渍,她龇牙咧嘴地活动着木木的手脚,背上书包出门。 大礼堂 学生们整整齐齐地坐在位子上,听校长神采飞扬地介绍学校的历史、学校的优秀之处以及出过的知名人物。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曾经的杰出校友,来为大家分享成功的经验,希望大家能以此为榜样!” 学生们配合地鼓掌。 云光熙早就拿着手机消磨时间,指甲在屏幕上敲的飞起,孟惠织低着头,纠结再三,戳了戳云光熙的胳膊。 几位衣冠楚楚的成年人依次上台,发表完心灵鸡汤后在学生们的掌声中离开,直到最后一位。 “接下来,有请我们最年轻的荣誉校友——孟蝉封先生。” 随着穿宝蓝衬衫的男人登台,观众席乱嗡嗡的声音瞬间消失。 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勾勒出优雅而挺拔的身姿,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与自信,乌黑的短发整齐利落,剑眉之下,是一双乌黑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 同样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然而,与前面几位不同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极其冷峻的气质,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所到之处,空气冻结,时间几近凝固。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好帅呀!” 有女生捂着脸小声说。 安静转瞬即逝,更热烈的讨论声随之而来。 “二十几岁就当上荣誉校长,还是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太厉害了。” “我爸认识他,天天拿他激我,我真是受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得了吧,他就算没结婚,也肯定有女朋友,看不上你这种豆芽菜。” 孟蝉封粗略的扫视观众席,目光定格在一个缩得跟鹌鹑似的人身上,他勾起嘴角,寒冬如冰雪消融,拿起话筒发言,“很高兴能和各位学弟学妹见面,我是……” “小惠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呀?”云光熙握着孟惠织的双手,满脸担忧。 孟惠织甩掉纷乱的思绪,强作镇定,反过来抓住云光熙,“刚才拜托你的事,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帮你是应该的,包在我身上。” 演讲完毕,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校友们排在台上,七位学生会代表拿着鲜花,为他们送上。 他们下台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这也是校友会结束后的惯例,学生们可以找感兴趣的前辈聊天提问。 围着孟蝉封的人尤其多,颜凌因为学生会会长的身份,一直站在他身侧。 云光熙使出在商场血拼的力气,奋力拨开人群,猛虎一般地挤进去,一头撞到颜凌身上,紧接着眼皮紧闭,身体软绵绵的向下倒。 这是什么狗血小说桥段啊?云光熙在心里吐槽,不过要演就演到底,她可是表演型人格。 颜凌立马扶住云光熙,人群一阵骚动。 “她晕倒了,是不是低血糖呀?” “赶紧送医务室吧!” “要帮忙吗会长?” 审视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一一扫过,颜凌转头对熟悉的干部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孟惠织长舒一口气,高悬头顶的闸刀放下,她不知道颜凌会怎么想,但只要能糊弄过孟蝉封就行。 她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抽身,目光锁定着颜凌一群人,远远地跟着他们。 可她没想到,在她全神贯注的跟踪时,也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跟着她。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孟惠织身体一震,迅速回头,鼻子结结实实地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转身就跑,然而陆渊的动作更快,迅速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要跟着颜凌?” 孟惠织几次使劲,拔不出来,皱着眉头说:“松开,你弄疼我了。” 陆渊慢慢松手,雪白的腕子上浮起三指指印,孟惠织捏着泛起红印的手腕,头撇到一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随便转转。” “我都看见了。”陆渊压下来,湖蓝色的眼睛在日光下像宝石一样,泛着无机质冰冷的光。 “你跟你鬼屋的那个朋友说了什么,她就晕倒在颜凌面前,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想多了。”孟惠织硬着头皮说。 “那你见到我跑什么?”陆渊目光如炬,一步步向前逼近。 孟惠织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到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陆渊一个箭步上前,在惊呼声中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旁边的小树林。 两排高大的树木笔直地挺立着,茂密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绿色的穹顶,灌木丛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树林中,分割了空间,也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嘈杂。 “放开我,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陆渊把孟惠织扔到地上,扯开领口的扣子,声音低沉,“你要接着叫吗?把别人引过来,看你被我操得嗷嗷叫的样子。” 一张薄薄的卡片甩到他身上,掉到地面,沾染尘土。 “还给你,里面一分钱都没少,不要再来找我。” 孟惠织黑色的眼睛盛满雾气,看到陆渊心里阵阵地发痒。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收回来。”陆渊半蹲下,影子将孟惠织的整个身躯笼罩。 “乖乖让我肏。”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没几下,孟惠织的下半身就被扒得一干二净,嘴里塞进两根手指。 “呜……” 孟惠织咬着嘴里的手指,引得陆渊一阵战栗,身下也昂扬几分。 光天化日,孟惠织趴在草地上,被陆渊强迫着打开身体。 陆渊喘着粗气,手摁在孟惠织柔软的腹部,如往常一样,那里突出来一条。 “卡你拿着,吃点好的,长点肉。”他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狠狠地顶进去。 涎液顺着陆渊的手指留下,孟惠织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腹部传来阵阵剧痛,仿佛一把大刀搅动内脏,她连咬牙都不敢,拼命地双腿踢蹬,抠挠陆渊的手,挖出几道血痕。 猫儿一样的挣扎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很烦,陆渊恶意地顶了两下,手指传来鲜明的刺痛感,身下的人总算不再挣扎。 整个人被陆渊压住,孟惠织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叉开腿任他奸淫,儿臂一样的性器直顶花心,没几下,松垮的宫口打开,陆渊在门前蹭了两下,插进去。 “!!!” 孟惠织暴发出极其尖锐高昂的叫声,叫声瞬间被陆渊的大手封住,她浑身僵硬,泪水顺着脸颊和口水混到一起。 “呜呜呜——” 额头狠狠地磕到泥地,鼻腔里满是清新的青草味。 “嘶……真会吸。” 狭小的子宫口狠狠咬着性器,陆渊本来就是不敏感的人,非得操得使劲,夹狠着才能感到舒服,每次肏到孟惠织子宫,小嘴紧箍着龟头,花穴剧烈收缩,夹得他爽的要死。 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孟惠织的屁股,流出来的淫水打成白沫,快速抽动的肉棒甚至翻出了猩红的穴肉,孟惠织肚皮抽搐,两眼上翻,不住的抽气,两侧的肋骨都凸出来,腹部绞得越发用力。 第十章陆渊的错觉,孟颜二人见面 深红色、青筋盘扎的性器兴奋地进出绞得死死的花穴,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渊“啪”的一声拍到孟惠织的肥臀上,臀肉像布丁一样晃动,透明的汗水飞溅。 略微粗糙的手掌顺着孟惠织的腰线,划过细腻的皮肤,包上她的乳肉,苹果大小的奶子手感很好,他一边做一边把玩,拇指时不时按过红缨,扫刮着敏感的樱桃。 太阳的光斑从树叶的缝隙中投出,两人枕着草地,在细碎的光斑里纠缠,像野生动物一样交媾,微风拂过孟惠织的皮肤,提醒着她这是在室外,任何人都有可能经过,她只能一边承受着侵犯,一边祈祷没人过来。 “叮噔噔叮噔——” 早在挣扎中滑落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音乐,强行将孟惠织从欲望的泥沼中拔出来,这个铃声是孟蝉封给自己设置的,她不敢不接。 陆渊肏得正起劲,哪理会得了手机,孟惠织不知哪来的力气,抬头朝着陆渊的下巴狠狠一撞,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停下动作。 还夹着陆渊的鸡巴,她赶紧摸到手机,紧紧贴着耳朵接通。 “在散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希望孟蝉封能理解为信号的失真。 “没什么……!” 她回头瞪了陆渊一眼,那根阴茎又在身体里乱戳。 “不知道。” 肉棒缓慢而细致地抽动,摩擦着每一寸穴肉。 “好,我马上来。” 听到那边挂断的忙音,孟惠织如释重负。 “你怎么能骗人呢?” 陆渊扑倒孟惠织,露出一颗小虎牙,笑得很痞气,“你怎么可能马上过去?” 说罢,他挺动腰部,搅得小穴叽里咕噜作响。 孟惠织躺在他的双臂间,全身蒙上一层粉色,嘴唇微动,嗫嚅着什么。 陆渊凑过去,听到她说:“……请主人操死我。” 他的脑袋一下子宕机,浑身的血气涌进下半身,鸡巴硬到发痛 怕陆渊没听见,孟惠织又凑近他的耳边重复一遍:“请主人操死我。” 她……她在说什么?她、她怎么这么不知——呃——羞耻!? 热津津的小手摸上他的睾丸,十分有技巧地揉搓。 “主人,快点射给小母狗。” 看陆渊没有动作,孟惠织凑到陆渊胸口,舔弄着他的乳头,同时用力夹紧大腿,用下身允吸他的肉棒。 陆渊的眼球逐渐充血,呼吸沉重。 “你就这么急着去见那个人?他是你的金主?” “这些话也是他教你的?” 他的脸离凑得很近,孟惠织甚至可以看见深蓝眼仁的瞳纹,像一头饿狠了的野兽,不眠不休的跟着猎物三天三夜,熬红眼睛,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为什么陆渊看上去很生气,明明大哥二哥都喜欢她这么叫。 “呃——”孟惠织腹部多出一个恐怖的凸起,她的五官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人……快射,给我主人。” “这是你自找的。”陆渊一字一顿。 她的身体被折到极致,两条腿拉到韧带的极限,穴口大开,如同儿臂的阴茎在里面疯狂冲刺,太阳光斑在眼前晃成长长的亮点,让眼睛有些酸痛,孟惠织边抹眼泪边说荤话。 “主人、我、小母狗……想吃精液……” “呜啊……射死我……啊!!!” 孟惠织揪着草茎连根拔起,小腹又酸又痛,胃里反着酸水,作呕不断,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指甲缝塞满泥土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地挂在他的腰上,舔着他的喉结,就像真正讨人欢心的小狗。 陆渊单手把她扣到地上,带着一丝怒意:“不要叫我主人。” “咳咳……陆……渊……给我……”她呻吟着,也不挣扎,脸侧到一边,边流泪边说:“插死我……啊啊……好棒……” 胸腔一阵气血翻涌,陆渊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心情,他一边觉得孟惠织叫得他理智都要没了,想把她操死在这,一边又不想听她的这些“不知羞”浪叫。 他看着身下的人,纤细的脖子就在他的手掌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掌控她的生死,脖子上方是一张素白的小脸,睫毛纤长,沾着泪水,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惹人怜惜。 他疯了,他在想什么? 不过花钱操逼罢了。 巨大的禁锢解除,孟惠织立刻像水蛇一样缠上去,见陆渊不再动作,孟惠织坐在陆渊的小腹上,肉穴吞吃着他的性器,使劲浑身解数,照顾着陆渊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被孟景庭和孟蝉封充分调教过,自然知道该怎么在床上讨男人欢心。 她记得陆渊说过,他不太敏感,疼痛反而会更刺激。 犹豫了一下,孟惠织咬住陆渊的肩膀,听见他的低喘声,牙齿更加用力地咬下去,她舔拭着深紫色的牙印,凑到陆渊耳边,轻轻地厮磨他的耳垂,用力夹着屁股,“陆渊,我的子宫好痒,想吃精,给我好不好?” 不管是耳朵还是腰,都麻麻酸酸的,快感累积到极限,他终于忍不住,抱着孟惠织顶着子宫狠狠射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都给你……” 孟惠织忍着肌肉的抽痛,艰难地从陆渊身上爬起来,性器滑出体外,发出“啵”的一声,漆黑的丛林上糊满了粘液,两片阴唇疯狂地抽动,穴口翕合,陆渊甚至能看见里面殷红的软肉。 小股的液体顺着肉壁不断滴出,孟惠织掏出纸巾,低着头擦拭外阴和大腿,一张纸完全湿透了,她又掏出第二张团成团塞进逼里,提起内裤,抚平皱巴巴的裤子,就像一只被暴雨冲击得七零八落的鸟梳理所剩不多的羽毛。 那块巨大的疤印在鸟的脸上,又丑又恶心。 孟惠织捡起手机,步履蹒跚地离开,她很急,一走一软,愈发像只可笑的鸭子,背影很快消失在陆渊的视野里。 距孟蝉封给她打电话不过十分钟,青铜高校的占地面积十分广阔,花十五分钟到也不算太晚。 到达校长办公室,孟惠织踌躇片刻,抬手敲门。 “进。” 她推门开门,办公室里只有孟蝉封在,他坐在校长的位置上,手上拿着一张薄纸。 他把薄纸放在办公桌上,朝孟惠织扬起下巴,“过来。” 孟惠织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孟蝉封揽过她放到腿上,手伸进她的衣摆,五指包住她的右乳。 “今天站在我旁边,给我送花的那个,就是颜凌吧。”拇指和食指捻动着肿胀的红豆,引得孟惠织一阵战栗,“可惜刚好有个学生晕倒了,没能跟他聊两句。” 孟惠织僵硬地坐在他腿上,牙齿发出“咯咯”声,她呼吸很轻,回答道:“是,他是我们的学生会会长,人很好。” “听孟明符说你喜欢他?” “他很负责任……顺手帮我解过几次围,我只是、感激他。” 每一个字,孟惠织都在脑子里斟酌十遍才说出口,她一遍遍回想颜凌来他们家里的细节,生怕漏过什么东西。 “那次你去给同学过生日,同学指的是颜凌吗。” 吹着十六度的空调,她顷刻间出了一身汗。 那只手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摸,滑向私处,孟惠织小鹿一般从他的腿上弹起。 “大哥…这里是学校。” “校长暂时不会过来。” 他给学校的捐赠协议缺了点小手续,够校长忙活一阵子。 孟惠织紧抿双唇,梗着脖子站在孟蝉封面前,她怎么可能跟孟蝉封在这里做,她肚子里还夹着陆渊的东西。 可是——她看着自己战战兢兢的双腿,仿佛有巨石压在头顶,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恐惧面前的人。 纤长的手指慢慢敲着红木桌面,咔哒、咔哒,机械而又冷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他。”她不敢在孟蝉封跟前撒谎,她没有那个能力骗过他。 “为什么他会邀请你去过生日。” “他、邀请了好多同学,也包括我。” 咔哒声停止,孟蝉封捻着拇指和食指,耷拉着眼皮,不知道有没有认可这个说法。 孟惠织心一横,跪下来用牙齿咬他的裤拉链,还好陆渊只喜欢操逼,不喜欢操她的嘴。 硕大的性器勃起,她努力克制生理上的恶心,忍着呕吐感使劲往下吞。 孟蝉封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按着毛茸茸的黑色头颅向下压,如果不看少女吞吃跟她手腕一般粗的阴茎的骇人场景,任谁都看不出他正在强迫别人给她口交。 “咚咚咚。” 门外的人礼貌地敲了三下,拧动门把手。 孟惠织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孟蝉封已经把她塞到校长办公桌下。 “你好,孟先生,校长让我来找你签字。” 颜凌今天穿着学校的英式制服,上身是灰色的羊绒衬衫,外套红色马甲,下面搭配着西装短裤,十分修身。 他手上拿着一份报表,神情有点意外,这个算得上他的前辈的人竟然坐在校长的位子上。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颜同学。” 第十一章破绽 一股无形的气场从孟蝉封身上蔓延开,校长室变为无声之地,孟惠织感觉自己成了冬眠的动物,呼吸和心跳几乎静止,口中的鸡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戳动黏膜,她死命扼住喉咙,生怕发出半分响动。 颜凌微微颔首,眯着眼朝孟蝉封礼貌地微笑:“我也很意外,本来在校友会结束后就想和您交流,不巧碰到同学晕倒,错过了机会,没想到还能再和您见面,真是我的幸运。” 他将手中的协议书递给孟蝉封,孟蝉封神色如常,接过纸件,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你办事很有效率,校长有你这样的学生会会长,想必省了不少心。”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笔签下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孟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为学校和同学们服务。” “今天晕倒的那个学生怎么样了,她是什么情况。”孟蝉封推回签好的协议书,漫不经心地问。 “低血糖,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们这么年轻,不要光顾着学习,也要注意身体。” 孟惠织脑袋发紧,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收缩,就怕孟蝉封顺着“注意身体”提到她生病的事,变成“关心妹妹孟惠织”的好哥哥。 那只手在她的下巴上掐了一下,孟惠织知其意,小心地帮孟蝉封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孟蝉封说出他们的关系,不然颜凌必定起疑。 只能赌一把了。 “其实……” 突兀的铃声打断两人的对话,颜凌抱以歉意,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果断挂掉。 “为什么不接?我不介意这些。”孟蝉封站起来,比颜凌高上半个头,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明亮的日光立刻充斥室内。 孟惠织强迫自己冷静,抖着手删掉通话记录,心提到嗓子眼,颜凌会怎么回答? “没什么。”颜凌收起手机,“是这次校庆的惊悚部责任人云光熙,她的部员孟惠织请假,人数不够,没法开展活动,我跟她说过我解决不了,她还总是打过来。” 孟蝉封转过身,目光锁定在颜凌人畜无害的脸上,为什么他要特意提孟惠织这个名字? “孟惠织……我没记错,惠织是你们班上的人吧?” “对呀,您认识他?” 孟蝉封瞟了一眼办公桌,看来这小子也想从他这打听消息,重点是他关注孟惠织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揣摩,所以他要撒个小谎。 “她是我的远房表亲,现在暂住在我家,前段时间她生病了,你还来看她,真是谢谢你,她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跟同学相处得好吗?” 颜凌眉头微蹙,张嘴顿了一下,表现得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的性格有点孤僻,其他还好,老师们都挺喜欢她。” “我一直担心她在学校受人欺负,听到你说还好,我就放心了,惠织因为她的脸,从小就不受同学待见,也没什么朋友,希望你能多多关照她。” “肯定的,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颜凌借着给校长送协议书,向孟蝉封告别。 “手机给我。” 办公室门刚合上,指尖微湿的手伸到她面前,孟惠芝乖乖把手机递过去。 孟蝉封用指纹解锁,指尖滑动屏幕,看了几个界面,把手机扔还给孟惠织。 他坐回校长椅,面无表情地开口:“去把门锁上,给我弄出来。” 落地钟的钟摆做着机械运动,秒针发出规律的“嚓、嚓”声,校长经常在演讲里提到它,说它是规律和时间的象征,现在,孟惠织的头颅和钟摆保持一致的频率,“叽咕”“嚓”“叽咕”“嚓”交织,混合出诡异的节奏。 她像舔冰淇淋一样,双手握着的根部撸动,口腔包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舔舐马眼,时不时允吸,分钟转过半圈,下巴酸到没有知觉,孟蝉封摁着她的头做了几个深喉,射进嘴里。 孟惠芝一滴都不敢漏,全部吞下去。 —————— 颜凌走到楼梯口,抬头喊到:“走了,渊。” 陆渊立马跟上:“他们什么关系?” 颜凌摇头:“问不出来,但肯定不是什么远房亲戚,”要不是他从小耳熏目染察言观色,能从人的肢体语言中读出一二,他还真会认为孟蝉封在关心孟惠织。 真有穷亲戚找上门,拿套房产打发就行了,怎么可能安置在家,他回忆起孟蝉封说话时的神态跟语气,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孟惠织可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一句话把陆渊的脑袋点炸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 孟母给孟父戴绿帽子,生下孟惠织后身体不好,早早去世,孟家人因为某事发现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又怕被人笑话,只能忍下这桩丑事,同时出于报复,故意苛待孟慧芝。 至于孟惠织身上的痕迹,颜凌在家族里见过太多腌臜的事情,有太多的可能性,他也很难说孟家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孟蝉封走后,孟惠织接着到鬼屋帮忙,云光熙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去扮演 NPC,于是她戴上南瓜面具招揽客人,给玩家颁发奖品。 夕阳将天空染成橘黄,奖品发得差不多,惊悚部的几人收拾好摊位,各自告别回家。 有惊无险地度过今天,解决了最大的危机,孟惠织连回家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进入玄关,换下鞋子,大哥和父亲正在用餐,餐叉切割着粉嫩的牛肉,油脂的香气飘进她的鼻子。 “父亲,大哥。”她翕动鼻翼,打了声招呼,快步迈过餐厅。 “过来吃饭。”孟景庭喊住她。 孟惠织立刻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事,什么都想不出来,她垂着头,坐到餐桌边,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呕……”血腥的生畜味直冲脑门,胃部翻江倒海。 “不许吐。” 孟惠织硬生生忍住呕吐感,把整块肉囫囵吞下。 “不要浪费,全部吃完。” 握住刀柄的手发白,刀刃缓缓的压在肉块上,切开肌肉纤维,渗出的血水顺着锯齿流入盘底。 她麻木的把肉切成黄豆大小,在舌苔上垫一片生菜叶,挑起肉坨放入嘴中,学蛇整口吞下,吃到一半,生肉的腥骚味反上来,胃里仿佛发生了某种剧烈的化学反应,她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掀开马桶盖,呕出一滩粉色的糊状物,吐到胃酸都返出来,嘴里残留的生腥味还在刺得食道收缩。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挨操。”孟蝉封站在她后面,拎着她的后衣领甩到浴缸。 孟惠织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哥,怎么了……” “呵呵呵”孟蝉封裂开嘴角,绽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柱浇到孟惠织身上,淋湿的校服紧贴皮肤,映出若隐若现的酮体。 “颜凌办生日party 的那天,和你去他家的那天,根本不是同一天。” “他为什么单独邀请你去,那天你回来的那么晚,还死活不让我碰,你瞒着我什么?” 水流冲进眼睛和鼻子,里面所含的氯化物刺得眼鼻发涩,她想抹把脸睁开眼,结果连抬手都做不到,手脚不争气地瘫软,心脏仿佛被毒液麻痹,蔓延出冰凉的恐惧。 “没……” “撒谎。” 巴掌呼出劲风,孟惠织的头跟杏仁核一样摆到左边。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没……” “啪!” 另一巴掌对称着扇,她的脸立刻肿成猪头,身体撞进浴缸,积水瞬间灌入耳朵。 那只手抓着她的脚腕,把她倒着提起来。 “啊!大哥,对不起!!”孟惠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肘撑着全身重量,大脑充血。 孟蝉封拧下莲蓬头,把水管插进孟惠织的小穴,大量的水流灌进阴道,立刻把肚子撑得跟孕妇一样。 “好好洗洗你的贱逼。” “啊啊啊啊大哥肚子破了——” 孟惠织顶着白瓷缸底,双手按着肚子嚎叫,她的肚子变成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肚皮撑的可以看见青紫的血管,大量的水压迫着内脏,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内脏位移的恐怖感觉。 “别灌了,对不起——我错了——” 孟蝉封抽出水管,松开右手,她的腰受着重力的牵引砸到浴缸边,大股水流从下体喷出,跟孕妇了破羊水一样。 这样做了几次,孟蝉封才停手,对着合不拢的穴插进去“你这里有没有被其他人插过?说实话。” 坚硬的肉棒残忍的捅进饱受凌虐的穴道,阴道的平滑肌疯狂的收缩,孟惠织的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双臂在空中乱挥,溅得水花飞扬,打湿孟蝉封半身。 “啊!没——” 水管在空中舞成银蛇,卯足了力气抽中伤痕遍布的身体,立刻留下一片针扎火燎的疼痛。 “好痛啊!!我错了大哥!别打了!!真的没——” 孟惠织闭着眼咬紧牙关,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单独邀请你去他家。” “啊!”又是一鞭,磕到关节,皮开肉绽,孟惠织抱头用哭腔喊到:“是我记错日子,去晚了,他刚好有空,留我玩了一天!” 第十二章拷问(父子双龙,打药) 孟蝉封扔掉手中的水管,捞着她的下腋像拧小鸡一样提起来,孟惠织缩着脑袋,嘴唇因为失温发紫,上下牙齿打战。 “告、诉、我、真、相。”他的十指嵌进孟惠织胳膊,指缝里挤出条状白肉。 眼泪无声流出,孟惠织的声音颤栗:“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很好。”孟蝉封把她甩回浴缸,大踏步离开浴室。 孟惠织双手抱膝泡在冷水中,从100开始默数,她还有100秒的平静时光可以享受。 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大门“哐当”关上的声音,100声数完了,孟蝉封没有进来。 “你大哥需要冷静。”孟景庭走进浴室,对着面如死灰的孟惠织说。 一句话让孟惠织起死回生,她扒着浴缸边坐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门外,她这是逃过一劫了? 孟景庭打开热水,略高于体温的水撒到她皮肤上,热气驱散了寒气,麻木的脸部神经恢复知觉,变成火辣辣的刺痛,她轻轻“嘶”了两声,孟景庭的目光停留在她肿胀的右脸,眼中闪过一丝斥责。 “疼吗?” “……” 孟惠织不说话,他也不生气,拿起浴球给孟惠织洗身体。 “我和颜凌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来往,他们是典型的商业联姻,貌合神离,对颜凌缺乏管教,他们家的佣人说颜凌小时候喜欢流浪猫和流浪狗,尤其是残疾的,经常喂它们,他的父母知道后送了他一只名贵的猫咪,结果他拿开水把猫烫死了。” 他用手掌托着孟惠织的小奶子,浴球揉搓胸部下方的肋骨,“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反对你交朋友,但是不要交危险的朋友。” “嗯……”孟惠织闷声回答。 “现在好了些吗?”孟景庭把她捞出来,抖开浴巾裹住她。 “好些了……”孟惠织抓住孟景庭的手,鼻子发酸,难得的温情让她冲昏了头,问道:“爸爸,你能不能让大哥不要再打我。” “你乖乖听话,不惹他生气,他自然不会打你。” “嗯……” “来我房间。” 去孟景庭主卧干什么,不言而喻,孟惠织没有拒绝的条件,倒不如说她还要感谢孟景庭,被父亲操可比被大哥操好多了。 孟景庭脱下衬衫,解开皮带,他快奔五了,但每周都保持着不低于10小时的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比起孟蝉封,他更成熟,胯间鼓鼓囊囊,形状可观。 他坐在床边,在腿上拍了拍,孟惠织解开浴巾,充满弹性的屁股压在他的大腿上。 “等会儿记得抹药,好吗?”孟景庭轻轻地摸着她的半边脸。 “好、呜……” 巨物劈开穴肉,孟惠织靠在父亲的胸膛,脖子如同天鹅伸长,大腿内侧肌肉紧绷,穴道不规律地收缩,她忍着肚子里的撕裂感,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受更多的罪,孟景庭才进去一半。 她的脚尖点着地,手掌摁着孟景庭的大腿一寸寸坐下去,离根部还有四指,她实在坐不下去,僵在半空喘气。 “好深……爸爸,我坐不下去。” “你可以的,明明每次都吃下去了。”孟景庭揪着她的阴蒂往下拉。 那坨小肉拉成长条,孟惠织仍然不肯动,带着哭腔说:“真的好疼。” “要我把你大哥叫回来吗?” 好不容易平息的恐惧如同海啸掀起,孟惠织慌得不得了,一咬牙,凭借着一股冲劲坐下去,硕大的肉棍重新撕裂伤口,疼得她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半边屁股完全握在孟景庭的手中,他握着绵肉小幅度地抽插,震得孟惠织跟骑木马一样。 “啊、啊、轻点。” 孟惠织扶着孟景庭的肩膀,胸膛剧烈起伏,瘦弱的胸部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汗珠和眼泪一同从脸上滚落,与她手腕同粗的阴茎在穴道肆虐,硕大的龟头殴打子宫,宛如拳交,但是她忍住了,乖乖坐在孟景庭身上吃鸡巴,别说拳交,只要孟蝉封不来,就算插她的屁股也行。 “如果我和你大哥让你做完全相反的事,你听谁的?”孟景庭环着她的腰问。 孟惠织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景庭拧着她的后颈甩到床上,掰开她的一条腿重重撞进去。 “你就这么怕你大哥?” 孟惠织被撞得腰腿发软,吐出舌头,连忙说:“听你的,听你的。” “呵呵呵。”孟景庭发出沉闷的笑声,掐着孟惠织肿胀的脸肉“记住你说的话。” 他们进房没有关门,孟蝉封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带着一个银色小盒子,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解开衣扣。 “爸爸……大哥……他、他……”孟惠织看着孟蝉封,结结巴巴,很快沉默下去,她在奢求什么? “冷静了吗,蝉封。”孟景庭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胯下肉棒慢条斯理地进出肉穴,浅棕色的肉体压在白净而又稚嫩的身体上,深色的阴痉撑大窄小的穴口,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孟景庭揉着眉心,他的情绪一旦大波动过大就会头疼,刚才确实太不像他,“既然不愿意说实话,就打药吧。” 他轻飘飘地说,就跟喝水一样,却把孟惠织震到魂飞魄散。 “不!不要打药!大哥,真的没有!我没骗你,我没有!”孟惠织在孟景庭的怀里狂乱地扭动、尖叫,试图挣脱,孟景庭稍微使劲就把她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蝉封走过来,打开银色小盒子,拿出装着粉色液体的针管。 “别乱动,小心扎穿血管。”孟蝉封抓住她的右臂,尖锐的针头刺进青色的血管,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游走在血管当中,随着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 孟惠织瞳孔放大,心脏加速,咚咚如擂鼓,一股火立马从小腹烧起来,连下半身撕裂的痛,跟它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她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冒出一层薄汗,浑身蒙上粉雾。 孟景庭捧着她的脸:“惠织,认得我是谁吗?” “爸爸。” 抱住她的手松开,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喜欢被爸爸肏吗?”孟景庭轻而易举地干进去,火热的身体立刻包裹着他。 孟惠织淫乱地叫着:“啊……喜欢……。” 大掌握着她的腰猛捣,整张床嘎吱嘎吱摇晃,孟惠织的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双眼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太快了…好快…受不了了,慢点爸爸——” 孟景庭不慢反快,狠狠戳着穴道的尽头,快赶上她小臂的性器整个捅进去,顶得孟惠织几欲作呕,肚皮鼓起一个大包,血肉被不断刺激,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她的小逼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潮水。 “啊啊啊喷了……好爽……” “喷了好多,惠织真棒。”孟景庭沾着爱液抹到孟惠织唇上,水润的嘴唇亮晶晶的。 孟蝉封从后面抱住她,两根手指插进后穴,有爱液的润滑,很轻易插到底。 孟惠织一瞬间清醒过来,指甲掐入孟景庭的肩膀,“不那里不行,不要!”但是随着父亲的攻势,意识很快沉沦进肉欲中。 她的屁股被大手掰开,一根粗壮的东西强行卡进去,摩擦着粗糙的肠肉穿到底。 “呜啊啊啊——好痛——”非用来性交的穴道插入异物,所有的环状肌肉都在排斥入侵者,连药物都改变不了那种痛感。 小屁股前后两张嘴都被塞满,穴道箍得紧紧的,骇人又狰狞的两根性器前后耸动,隔着薄薄的肉膜摩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部分沉浸在药物带来的快感中,一部分受着烈火的折磨,神经承受着过量的刺激,爽到痛苦的地步。 “一起?” “一起。” 两个成年人把她夹到中间,抱着她的腰,同频率撞进去,一根插入子宫,一个人几乎进到结肠,数万根敏感的神经一同受到刺激,如果没有打药,她现在应该会因为过量的痛苦晕掉,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它们转化成快感,穴道绞死肉棒,喷出大量爱液。 “啊啊啊——太深了——救命——”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被融化了。 “告诉我,你有没有和颜凌这样做过?”孟蝉封两根手指掰住她的下巴问道。 她用所剩不多的意识摇头,“没、没。” 孟蝉封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小撒谎精,只有打了药才会流这么多水。” 两根性器把前后穴操得外翻,流出来的爱液糊湿阴毛,打的卷曲的毛发乌黑发亮,两片可怜巴巴的阴唇包住肉柱,抽插间几乎被带进逼里,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孟惠织进大脑,花穴兴奋的吐露潮水,跟兴奋的下体不同,她面容呆滞,眼神空洞,一副肏傻了的样子。 两人又操了十几分钟,孟景庭顶着子宫射出来,疲软的性器裹着亮晶晶的液体,打着哈欠去洗澡,孟蝉封把孟惠织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从这个壳子里,敲打出他想听的东西 第十三章拷问(含虐打) 热好热,一团火从五脏六腑灼烧到脊柱,冰凉的东西靠近嘴唇,孟惠织立刻咬住。水,是水,她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出的水多的要命,喉咙干到冒烟。 “别急,小心呛着。”孟蝉封大手拍着她的背,慢慢喂水,一杯不够,他又倒了一杯。孟惠织托着杯底大口啜饮,不少水顺着嘴角漏出来,冰凉的液体暂时平息了饥渴,让她的意识回笼,她现在跨坐在在孟蝉封怀里,靠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他的阴茎。 “喝够了吗?”孟蝉封温热的大手揉着她微鼓的肚子。 “够了……” 孟蝉封拿出一根牙签粗细的橡胶棒,凑到孟惠织唇边:“舔舔。” 橡胶棒表面有螺旋纹,尾部缀着一个小铃铛,随着孟蝉封的动作发出“铃铃”声。孟惠织面露恐惧,不愿张嘴,他就凑到穴口粘上淫液。 “不,大哥,不要…”孟惠织在怀中挣扎,他按着她的腿剥开包皮,捏着绿豆大点的肉珠,插进狭窄的尿道。 “啊啊——要尿了!”极其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传过来,碰到一层薄膜,孟惠织想抓住孟蝉封,又不敢用力,一阵阵清晰的尿意传来,直到整根棒子插进去,小铃铛扣在尿道口上,殷红的软肉包住金色的挂饰,十分可爱。 孟蝉封伸出食指拨弄两下,拧着尿道棒旋转,铃铛传出清脆的声音。 “别转了,别转了,大哥,求你了。”最脆弱的地方被粗糙的棒子研磨,感觉下一秒就被废掉。 孟蝉封按着她的小腹玩铃铛,每次插进去,孟惠织身体轻颤,尿道酸胀麻的感觉从腹下传遍全身,小穴热切地包裹着肉棒,孟蝉封用力扣着她的阴蒂,覆盖着数千根神经的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又痛又爽。 “好痛,啊,不要大哥。”孟惠织嘶哑地喊叫,眼前冒出无数白点,下体又喷出一大股淫液。 “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喷这么多。” “呜呜呜……” 她羞愧难容,无话可说,耻辱要将她溺毙了,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不想再高潮了,身体敏感得要命,碰一下就流出好多水,穴口和里面都肿得不像话,偏偏被孟蝉封操着,硕大的阴茎把小穴的褶皱全部撑开,研磨所有细微的神经。 “还渴吗?” “渴,想喝水……”她瘫软在孟蝉封的腿上,流出的淫液完全打湿了他的大腿。 孟蝉封单手打开桌面的小冰箱,拿出一个铝制盒子。 “这个要用下面吃。”纤长的手指从盒子里挑出一个两厘米见方的冰块,在光下晶莹剔透。 “不,不喝了……” 菊穴因为刚才的性交,入口红肿松软,冰块抵在外面,凉意镇压了肿痛,手指顶着冰块全部没入,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塞不下了,大哥,真的吃不下了。”孟惠织无力地扭动,但也仅此而已,孟蝉封要对她做什么,她从来只能接受。 冰块冻着火热的肠壁,仿佛无数冰晶扩散到身体各处,炸得人疼痛难忍,偏偏五脏六腑又冒着灼烧的炙热,她的身体一半在岩浆,一半在极地,冰火两重天。戳在她身体的肉棍开始活动,孟蝉封握着她的屁股顶着子宫抽插,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撬开关口,小子宫撑成一个薄套子,裹着鹅蛋大的龟头,冰块隔着一层肉膜,摩擦他的阴茎,带来奇异的快感。 “呜呃——”她又想吐了,恶心作呕的感觉不断涌上胃部,是吃的那些肉残留的味道吗? 小穴越绞越紧,一大股淫液冲到龟头上,孟蝉封趁这时狠狠顶进去,孟惠织口歪眼斜,差点咬掉舌头。 “轻、大哥,轻点……求你……” “流的水挺多。”孟蝉封抱着她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力操弄,精壮的腰部甚至晃出残影,炮台似的撞击小穴,孟惠织瘦弱的身体跟着摇晃,腹部鼓出可怕的凸起。 “呃……啊……”她的食指扣着床单,指节发白,轻轻抽泣,她受不了了,好痛苦。 操了仿佛一个世纪,孟蝉封顶着子宫射出来,抽出阴茎,白浊混着血丝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 身体上的人终于停下,她几乎要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晕过去,孟蝉封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她,背着光,打量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啊——!” 大掌摁下去,极致的尿意憋着膀胱,小腹仿佛坠着一个铅球,在引力的牵引下往下掉,每一根神经都能感受到即将要爆炸的压力。 “要尿了——”她捂着小逼,小铃铛堵在尿道口,哪怕肚子胀成水球,都尿不出来。 “你和颜凌什么关系。”孟蝉封面色发冷,开口询问。 “咿呀——同学、同学。”强烈的尖锐刺痛如电般传遍全身,下腹的坠胀感被无限放大,仿佛几万根银针在里面搅动,孟惠织的尿道疯狂紧缩,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腹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她几乎无法思考。 手掌猛地往下一按:“说实话。” “啊啊啊要破了!!” “为什么他会单独邀请你。” “呜呃……我、我记错了日子……” “撒谎。” 孟蝉封扯出一丝微笑,整只手掌几乎嵌进孟惠织的肚皮,摸出柔软的腹部下硬邦邦的膀胱,手指在那个地方一按。 “啊啊啊啊啊!!别按了,别按了!我因为喜欢她,故意去晚了一天!” 眼前一花,孟惠织跌倒冰凉的地板上,关节撞得生疼,她蜷缩着身体,就像蚌壳护住柔软的内里。 “喜欢他。”孟蝉封踩中她的小腹,脚掌磨着嫩肉,触感很不错。 “故意去晚了一天?” “啊!!” 迅猛的力量踢到腹部,五脏六腑震得移位,孟惠织脸色惨白,捂着肚子惨叫:“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没跟他说——” “哈哈。”孟蝉封的指节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狠狠朝着孟惠织的胸口踢去。 “——” 她的胸口仿佛被巨锤击中,身体向后滑出半米,心脏瞬间骤停,一口气哽在喉咙,吐不出来,眼前发黑,过了几秒才缓过来,看清孟蝉封的双腿竖在眼前。 又是狠狠一脚。 “嘎啊——”孟惠织怪叫一声,连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受了十成十的力度,连哪里更疼都分不清楚,内脏搅成一锅杂粥,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剧痛泛滥成潮水,不断拍打身体。 孟蝉封踢皮球似的用力踹了几脚,给她扣上不知从哪找来的项圈,扯着链子走向书房。 皮带扼着喉咙,孟惠织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孟蝉封爬过去,像条刚刚上岸的小丑鱼,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她便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孟惠织麻木地用两条竹竿似的胳膊支着身体,俯下身撅起屁股。 “啪——”竹编抽到阴阜,微微炸开的小逼立刻如同蚌壳收紧。 “啊……”身体晃了晃,她咬着牙没倒下。 “啪——”两坨乳肉跟着甩动,冷汗和淫液一同飞溅。 “啪啪啪啪——” “呃……啊……” 孟惠织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皮半耷拉着,用最后一丝意识撑着屁股,下体发麻,鞭子像细密的雨点打在外阴,抽得阴唇肿大,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跟着溅出来,下体高高隆起,红黑发亮。 大脚把她踹倒,孟惠织张着腿倒在地上,脸和屁股贴着冰凉的地板,感受到一丝慰凉。 头发被一股大力扯起,她艰难地睁开眼皮,眼前又是那根翘起快赶上她手臂的鸡巴。 每次孟蝉封打完她,就会发情。 她微微张嘴,鸡巴立刻捅进喉咙,摩擦着脆弱的喉管,将脖颈顶得变形,下巴处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唯一的力气用来收着牙齿,脑袋在孟蝉封手里变成一个飞机杯,不断地吞吐阴茎。 “呕呜……”鼻子陷进阴毛,恐怖的鸡巴快顶到她的胃。 操了半个钟头,孟蝉封抽出马眼收缩的性器,插进孟惠织的逼里,耸动两下射进去。 “扣出来吃掉。”他把她扔到地上,眼含余奋。 孟惠织眼神涣散,梗着僵硬的脖子,伸手摸过去,摸到又烫又肿的阴部,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她掰开肿得快贴到一起的逼,一只手抠,一只手接着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掌心乘着舔干净。 该结束了吧,她盯着咖色的实木花纹想。 “不准再跟颜凌来往。” 太好了,结束了。 孟惠织连忙点头,开口,嘴角传来刺痛。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孟蝉封没出声,孟惠织知道他这是同意了,拖着身体跪地慢慢爬回去,回到小房间倒头就睡。 第十四章假面舞会 “咳咳咳咳咳……” 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咳醒,喉咙犹如火灼般疼痛,几乎要咳出血,身上无处不疼,所有的肌肉好似被拧成麻花后又强行展平,尤其是小腹,又涨又坠,仿佛盛着一包水。 她用右手撑起上半身,大脑因血液不通,眼前一阵眩晕,缓了好久,才看清眼前的桌椅墙壁。 瞟一眼床头闹钟,七点了,该上学,她爬下床,脚刚受力,韧带一阵撕痛。 “嘶——” 她的眼睛疼得眯起来,拐住膝盖迈步到书桌前,勾起书包带,书包刚从桌上提起,胳膊却突然脱力,“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她也随着书包瘫坐在地,抱着双膝,眼神空洞地发呆。 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她的眼珠机械地跟着转动,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真的好累,好痛,好想休息。 分针走过一个小格,孟惠织如梦初醒,意识慢慢回到身体,她扶着凳子站起来,把书包里的书一本本掏出,反正学校不上课,她用不着带书过去。 来到教室,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大部分同学都去了各自的社团活动,孟惠织编辑了一条短信,删删改改好久,才发给云光熙。 “对不起,光熙,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我着凉了,今天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难受,感觉在发烧,没法去帮忙了。” 云光熙很快回复:“没关系,要注意好身体啊!(o ̄Д ̄)” 一股暖流瞬间流入心房,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孟惠织把这十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捏着手机贴紧胸口,暗暗偷笑,眼睛又红又酸。 剩余的时间,她一直趴在座位上补觉,来学校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受家里人的折磨,想喝水就喝水,想上厕所就上厕所。 休息了整个白天,下午醒来,教室空无一人,窗外传来悠扬的乐声,学校的假面舞会快开始了。 假面舞会是青藤高中的特色,每年都有毕业前夕的学生在舞会上告白,学校渐渐的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人邀请异性在舞会上跳舞,等同于表白。 如果没有经历颜凌生日后的那些破事,孟惠织或许还会幻想颜凌邀请她跳一支舞。 她踌躇了很久,望着窗外的热闹的人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出教室。 孟惠织没有想告白的人,但是在舞会上,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她也不例外,她可以戴上面具,和别人正常的交流,就像普通的、脸上没有疤的女孩——这对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渴望融入人群,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她没有礼服,好在学校贴心地安排了社团负责这一块,只要拿着学生证就可以租一套。 大礼堂二楼是挑选礼服、换衣和化妆的地方,她拖着身体从侧门上楼,与三三两两打扮的美丽的少年少女擦肩而过,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穿梭在排排衣架中,手指划过一件件精致绵软的布料,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蓬松的纱裙上,这条裙子的布料最多,款式老旧,落在衣架的最里面,无人问津。 它的主体是月白色,裙摆缀着层层迭迭的薄纱,像瀑布一样,蝴蝶刺绣在瀑布中若隐若现,朴素的水晶腰带勉强算得上点睛之笔,挂在腰部,关键是它还搭配了两条蕾丝手套。 孟惠织选中它,带着它向管理员登记,管理员吓了一跳,用一种她熟悉的,讥讽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也配参加舞会?”,孟惠织扯出一丝难看的笑,递出学生证。 到试衣间,她解开校服扣子,布料的遮掩下是一具斑驳的身体,黑色、青色、紫色的斑块像花一样印在皮肤表面,她穿上礼服,细腻的丝绸重新掩盖淤痕遍布的身体,戴上面具,遮挡了脸上狰狞的伤疤。 她走出来,朝镜子转了一个圈,裙摆似灵动的水波,荡漾出细腻的涟漪,腿上的痛苦似乎暂时被遗忘了,镜中的她好似另外一个人,抬起头,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舞会刚刚开始,悠扬的古典乐回荡在礼拜堂,大厅中央,少男少女们穿着绚丽多彩的服饰,带着或张扬或简约的面具,脚步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荷尔蒙。 孟惠织径直走到休息处,拿了一杯学校免费提供的气泡水小口啜饮,缤纷的橘子味气泡在舌尖炸开,口腔爆出着甜滋滋的香气。 光熙会和别人跳舞吗?她突然想到,云光熙长得很漂亮,追她的人那么多,或许她也在这里。 她的目光落到舞池中央,男女们随着乐曲的节奏旋转,舞动,与音乐融为一体,尽情享受这美妙又浪漫的时刻。 “你都到这了,为什么不过去跳舞?”带着灰狼面具、穿着紫色西服的男性坐到孟惠织身旁,一边嚼着左手盘子里的小零食一边说。 “颜凌作为主席,要负责维持会场的秩序,参加不了这个舞会。” 孟惠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陆渊。 她不想搭理他,没有回话,早知道会被认出来,她就不来了。 陆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冷落,鼓着腮帮子嚼嚼嚼。 古典乐达到高潮,韵律的节奏与人的胸腔共振,青春洋溢,优美的肉体舒展,女孩的裙摆绽成银河的流光,构成一幅绝佳的、具有感染力的画面。 “要不要跟我跳一支舞,一个人坐在这可是很难看的。”话刚说完,陆渊立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简直鬼迷心窍,一定是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了,才会想跟孟惠织跳舞。 “不。”孟惠织说完,又怕他给自己找不快,补充道:“我的腿很疼,跳不了。” 听“不”,陆渊本应松口气,可心里却像堵着某个东西,不爽,他为什么会不爽? 还有她说腿疼,陆渊想起昨天弄她的时候,什么跳舞的心思都没了,只有身旁的人散发着莫大的吸引力,他的食指微动,真想现在就摸她的大腿,感受那柔软紧致、手感绝佳的肌肤。 不会是树林野战把她弄伤了吧,她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搞得他有点失控,离开的时候一瘸一拐。 他不自然地把手凑到嘴边假咳,“这样吗。”大口大口地灌着低度鸡尾酒,试图浇灭心中的火热。 舞池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男生拿着花束向女生告白,演奏者们非常默契地将古典乐换成优雅浪漫的曲子,穿着粉色裙子的女生捂着嘴,在众人“亲一个,亲一个”的起哄声中和男生抱到一起,深情拥吻。 陆渊的目光飘到孟惠织脸上,她带着半边面具,露出白皙的下巴,嘴唇红润,唇形流畅,感觉很好亲的样子。 艹,他在想什么,这两天真是魔怔了。 孟惠织被陆渊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突然站起来,手捏得紧紧的,好像要打人,盯了她几秒钟,一言不发的放下零食离开,孟惠织心里松了一口气,人总算走了。 喝太了多鸡尾酒,他去了洗手间,回到原地,只看到一碟吃剩的零食和两只杯子。 人呢? 陆渊走进舞池,一个人在成双成对的地方很是显眼,他转了半圈,目光锁定在一对贴合得极其紧密的人身上。 那个男人很高,比他还高出半个头,在舞池中鹤立鸡群,墨绿色的双排扣西服衬出绝佳的身材比例和隐隐的肌肉线条,沉稳、有力,气质不凡。 他的舞伴穿着月白色长裙,戴着蕾丝手套,盈盈一握的腰线下,花朵一样的裙摆在舞步中荡起,能看见骨肉匀称的脚踝,周围的人对这一对投来暧昧的目光,甚至猜测,等会儿他们就要互相表白。 同样是跳舞,他们比其他人抱得更加紧,贴得更近,女伴几乎挂到男伴身上。 陆渊杵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压,这哪是贴得紧,这根本是孟惠织站不稳,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力量才能跳舞,其他的人眼睛瞎吗,看不见她的腿在抖? 他心里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灰色乱糟糟的情绪,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孟惠织疼到站不稳,还要坚持跟他跳舞。 孟惠织抿着嘴唇,后背逐渐被冷汗浸湿,双腿麻木地走动,如果不是孟蝉封搂着她,她怕早就跌在地上。 为什么他又来了?又想求证什么? 左一步,转半圈,右一步,再转半圈,跟着孟蝉封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尖锐的痛楚从跟腱贯穿到脊柱,撕裂的肌肉拉扯着神经,她看着面具后浅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寒而栗。 乐曲进行到第三乐章,交换舞伴,孟蝉封松开手,孟惠织朝外转了一大圈,和一个带着白鸽面具的人牵到一起,孟惠织不会跳舞,腿又疼,跟不上他的步伐,不小心把他踩了几脚,但是她心乱如麻,连道歉都忘了。 “小姐,你的舞步有些凌乱,是有什么心事吗?”男生的声音俏皮。 “不,没什么,对不起。”她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 白鸽面具突然搂住她的腰,帮她支撑住身体,“你抓的我很紧,腿受伤了吧,为什么还要参加舞会?” 孟惠织愕然松手,第三乐章刚好结束,她的余光瞟到熟悉的身影,旋转脚步撞到他身上。 “快,带我走。” 她的嘴唇没有血色,眼里蒙上雾气,紧紧的抓着他,怀里的重量很沉,把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到他身上,陆渊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人,知道她是真的快站不住了,带着孟惠织悄无声息地离开舞池,留下看着他们背影的那个人,若有所思。 两个人回到刚才的位置,孟惠织扶着陆渊的胳膊坐下,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他是谁?你不是腿疼吗?为什么要跟他跳舞?”三连问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孟惠织只能沉默,她根本无法回答,孟蝉封会过来,陆渊也是始作俑者,可笑的是,她竟然只能找他帮忙。 陆渊后退两步,审视着这个穿着长裙的人,目光逐渐冻上寒霜,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不会彷徨、患得患失,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他把先前飘荡的情绪扫进垃圾桶,衣摆扫出冷酷的弧线,转身离开。 肏逼给钱,他是客人她是妓,仅此而已。 第十五章 p o18 ag.c om 陆渊前脚刚走,孟蝉封后脚就到。 不等他开口,孟惠织连忙解释:“对不起大哥,刚才我不小心撞到和我跳舞的人,他觉得我的腿受伤了,坚持要把我送出来。” 孟蝉封的目光落到她的脚踝,屈起膝盖半跪,三指圈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腕很细,孟蝉封拇指食指相扣还有余裕,这里的一小块皮肤光洁白皙,再往上一点,就是他制造的累累伤痕,好在裙摆很重,把她跳舞时的小腿遮得严严实实。 炽热的温度从手蔓延至脚踝,孟惠织僵在椅子上,胃里像有蛇在翻腾,想吐,她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只被滚烫包裹的腿,然而,瞬间便被一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力量钳制住。 孟蝉封轻轻揉动脚踝,“疼吗?” 孟蝉封在家里打她,最喜欢问这句话,孟惠织生怕他在这里发疯,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不疼,就是有点酸,休息一下就好了。” 握住脚踝的手顺着骨骼走向摸上小腿,每一寸相接触的皮肤都像是蚂蚁在爬,孟惠织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夹住孟蝉封的手:“大哥,我们要不先回去?” 孟蝉封抬头,他们的视角少见的倒过来,她俯视他,他仰望她。 他见过,穿花裙的女人,柔和的脸颊,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模糊得只剩印象。 男人站起来,凝视着带着半边面具的孟惠织,指尖触碰到廉价的塑料,感受到一点冰凉。 怎么这么像……看好文请到:9 57c.c om “咚——”所有人看向穹顶,上方是学校最高的建筑钟楼,整点的钟声发出浑厚的回响,余声不绝于耳,连楼体都跟着共振,孟蝉封仿佛被这一声震成了空壳,灵魂荡回十几年前的那个下午。 “大哥?” 他乍得回魂,手指滑过孟惠织的下巴,垂回身侧。 “我先回去,记得按时回家。” “嗯。”孟惠织乖巧地点头。 孟蝉封今天来学校,肯定已经跟颜凌接触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颜凌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以她对颜凌的了解,他多半已经推测出了自己和孟蝉封有某种关系,必定会对孟蝉封进行某种程度上的隐瞒。 大哥今晚能平静地让她回家,就证明了这一点,疑虑已经打消,此事总算告一段落。 只是家里的暗潮平息,学校的激浪却在酝酿。 在家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精神都好了不少,孟惠织从厕所出来,拐一个弯,擦过公共休息室。 休息室的窗户黑影重重,她的脚步顿在窗前,贴近窗户,几丝愤怒叫喊从缝隙泄出。 她紧紧地扒在窗户上,脸肉挤的变形,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被两个人压住,另一个女生站在她面前,高高举起右手。 “就凭你也想吸引颜哥哥的注意,你也配?” 云光熙闭着眼睛缩起脑袋,准备接受羞辱。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反而是孙楚瑜在惊呼。 “啊!你从哪来的?!” 休息室并不怎么牢靠的门锁掉了一颗螺丝,锁框歪着卡在那。 孟惠织压在孙楚瑜身上,大吼:“不准伤害光熙!” 她眼睛发红,愤怒极了,像一头发狂的老虎。 “快打她!” 那两个女生被孟惠织吓到了,其中一个马上反应过来,对她拳打脚踢。 雨点般的拳脚砸到身上,孟惠织毫不在乎,多少力打到她,她就把多少力发在孙楚瑜身上,专门朝脸招呼。 “啊——我的脸,快把她拉开!!”孙楚瑜极力地护着自己的脸。 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孟惠织不在乎,这点力度比孟蝉封轻多了,毛毛雨,她的手只对着孙楚瑜,把她的脸和脖子抓出十几厘米的血印。 “给我松手!”云光熙大喊,少了一个人压她,她立刻反拧胳膊踢腿把人撞倒在地。 五个人滚成一团,拳脚乱飞,不知道谁打了谁。 声音闹得太大,外面逐渐聚了一批看热闹的人。 “什么情况啊?” “那不是孙楚瑜吗?又是因为颜凌吧。” “是不是上次云光熙故意在颜凌面前晕倒,她跑来找茬。” “八成,谁不知道孙大小姐喜欢颜凌。” “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看孙楚瑜那脸,好几道印子,等会不得发疯。” 聊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出来阻止,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看着难得的笑话。 虽然平时青藤学生穿着统一的校服,看不出区别,但是他们之间阶级差异之大,远超普通学校的学生,好不容易有自持尊贵的人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他们自然拿出手机纷纷拍照收藏。 “你们在干什么?”平时温润的声音裹上一丝愠怒,围观的学生神经一紧,鸦雀无声,休息室门口的人群自动裂开一道缝,颜凌带着三个人走进休息室,头也不回地说:“不想被找麻烦,就把照片和视频给删了。” 刚才拍得正起劲的几个人立刻心虚地低头按手机。 孟惠织外套掉到一半,指甲外翻,战绩是孙楚瑜脸上两道从颧骨划到脖子的血痕,还有数十道细小抓痕。 抓她头发的力量不知何时消失,她丝毫没有察觉,捏着拳头朝着满脸泪光、眼神惊恐的孙楚瑜脸上狠狠砸去。 “够了。” 颜凌牢牢地抓住孟惠织的拳头,孟惠织看到那只手,抽回手时使劲甩,在身上擦,像是沾到了狗屎。 “颜哥哥……”孙楚瑜哇的一声大哭,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脸被挠花、衣服乱糟糟地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是她先动手的。”孟惠织直勾勾的盯着颜凌。 “你们俩先起来。” 被压着挠了半天的孙楚瑜终于脱离苦海,站起来拉平整领口,哭得梨花带雨,“是她、是她。” “别哭了。”颜凌递过去一张纸巾,“丑的像只小花猫。” 心里的那股委屈和愤怒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孙楚瑜接过纸巾,吸了吸鼻涕,“颜哥哥,她恶人先告状,是这个丑女突然跑过来打我!” “放屁!明明是你准备打我,幸好孟惠织跑过来救我。” 颜凌斜着瞟了她一眼,云光熙立刻嘘声不敢说话。 颜家的家世,学生会会长的权利,让他站在学校的金字塔顶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掌握着他们这些普通学生的生杀大权。 “云光熙、魏楠、蒋安安,三人斗殴,记一次过,孙楚瑜挑唆同学,记一次处分,孟惠织故意伤害同学,留校察看。” 留校察看四个字,如同天雷劈到孟惠织身上。学生时代,比留校察看更严重的处罚只有退学,可是对她来说,这两者没有区别。 第十六章一点贿赂 “颜、会长,这不公平,孟惠织一直被蒋安安打,她们都知道不往人脸上招呼,专朝肚子和腰打。孙楚瑜大中午和她的小跟班把我拉到这里,说要教训我,就因为我上次在你面前晕倒,如果不是孟惠织,被打的就是我了,孟惠织是见义勇为,凭什么受的处分比她们还重?!” 盯着颜凌的压力,云光熙还是开口。 “这事我自有定夺,孟惠织,跟我来办公室。” 定夺个屁,她就知道学校全是势利眼,连所谓的学生会会长都是,她冲着颜凌大喊:“你算什么……” “别说了,光熙。”孟惠织打断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似失了叁魂七魄,“别说了。” 外面的人一哄而散,云光熙在原地气得跳脚,只能看着孟惠织脚步虚浮的跟着颜凌离开。 “仗势欺人!”直到看不见颜凌的背影,云光熙低声骂道。 孙楚瑜撩起头发别到耳后,虽然脸被挠了几道,却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我就知道颜哥哥向着我。” “狗仗人势!” “你!好狗不挡道,我们走。” 孟惠织在颜凌身后,脸色惨白,路上人人侧目,向她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孟惠织也算他们这个年级的名人,不知道多少男生打赌说过谁输了谁睡她。 两人进入办公室,颜凌坐到会长的位置上,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 “填上,等会我送给老师审查。” 孟惠织拿起纸张,醒目的“处分登记表”五个红色大字刺得她眼痛,她反复查看印在下方的校规,放下登记表,一瞬间,甚至想到求助大哥去掉这个处分。 她很快打消这个念头,云光熙为她站出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她记得每一个字,鼓起16年来头一次的勇气,使劲掐着大拇指,缓慢而坚决地说:“我不会写,我看见孙楚瑜她们把云光熙压在休息室,准备打她,我才动手,我没有错。” 颜凌双手合十,撑住下巴,樱色的唇轻启:“把衣服脱了。” “什么?”孟惠织以为自己听错了。 颜凌的目光从登记表刷到孟惠织身上,“云光熙不是说你被她们打了很多下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看得见。” 孟惠织咬住嘴角,胃里的蛇又复苏过来,挣扎、翻涌、作呕,寒意顺着脚底爬上头顶,她机械的抬手搭上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每解一颗扣子,她就感觉有人在她脸上剜一刀,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的整张脸被血淋淋的挖下来。 她抓着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衬衣角,定在原地,足足过了叁秒,才抬起胳膊脱下最后一件上衣。 先前的那点勇气随着衣服的剥离,消散得无影无踪,本来疼过了的淤痕突然发痛发烫,她抱着双臂局促地站在颜凌面前,不知道视线该放在哪里,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他宰杀。 颜凌呼吸一滞,目光暗沉,声音低哑:“内衣也脱掉。” “还不够吗……” “脱。” 孟惠织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扣。 挺翘的、苹果一样的奶子蹦出来,惨遭凌虐的红果感受到寒冷,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轻颤。 空气变成凝胶,呼吸极其艰难。 蒋安安下手确实不轻,给她五彩斑斓的身体又添了两个淤块。 “腿。” 那条蛇从胃里爬出来,划动鳞片,挤进她的喉咙,孟惠织眼眶发酸,鼻子堵塞,忍着眼泪脱下裙子,然后是内裤。 “够了吗?” “这只能证明蒋安安打了你,我可以给她一个留校查看的处分,你打孙楚瑜是事实。” 孙楚瑜到学校的第一天,便靠着在新生群发了十几个万元红包,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孙大小姐,她还在各种场合高调地宣布她在追颜凌,甚至有传闻说,孙、颜两家有联姻的意向,但是颜凌从未有过任何回应。 孙、颜两家为世交,孙楚瑜的表姐就嫁给了颜凌的小叔,算起来两人还是表亲。 颜凌有充分的理由维护孙楚瑜、打压孟惠织,不过就算不是孙楚瑜,他也可以这么干。 “要我怎么做……”孟惠织盯着脚趾,喉咙哽咽。 “求人要拿出诚意。” 孟惠织了然,说来说去,就是想做那档子事。 她赤足走到颜凌跟前,心仿佛被无数小锯子划拉,这个人,这张脸,曾经让她又爱又恨,现在只剩下恨了。 她屈膝跪下,按开皮带扣,掏出蘑菇状的龟头,眼睛盯着这个总是带给她痛苦的东西,不知怎么走神到哪天要是被逐出家门,她还可以当妓女,起码有钱拿,她口活还是不错的。 不像现在,给人肏烂了,还天天饿得要命。 舌头仔细地舔着包皮,吃得长屌湿乎乎的,逐渐硬挺,她撑着颜凌的膝盖,跨在他身上,屁股悬在半空,握住他的性器往穴口插。 “啊——”刚接触到入口,孟惠织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倏地蹦起来,胳膊冒出一大片密麻的鸡皮疙瘩。 那条挣扎的蛇不动了,变成冰凉的脓血,从每一个毛孔渗出。 “我会做,让我适应一下。”她生怕颜凌不满意,绷着脚尖,咬牙往下坐。 穴口敞开,容纳小半个前端,孟惠织缓缓往下压,干燥的性器摩擦着红肿的肉壁,每一寸阻尼感都那么清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颜凌脉搏的跳动。 “好大…好胀。” 肚子撑满了,龟头蹭到某个地方,孟惠织浑身一抽,肉逼夹紧。 颜凌的五指扣住桌边,表面不显声色,手臂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青筋突起。 “凌,看我——”陆渊声音一顿,入门便看见赤身裸体的孟惠织坐在颜凌身上,然后是地上散乱的几件衣服。 他转身推门,“咔哒”锁好。 “钥匙又不止你有,怎么连门都不锁。” 门打开的一瞬,孟惠织的魂都飞了,看见是陆渊,冲上天的心才落回来,她卡在颜凌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在陆渊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陆渊跨过散落的衣服,绕过办公桌,摸到熟悉的手感,心中的火苗猛窜。 “图怀德有事,下午两点才回来。” 孟惠织扭头看向墙壁的挂钟,12:40 了。 大手抄起她的臀部拍了一下,“继续。” 她夹着屁股小幅度扭动腰部,尽量给自己找点快感,好多流点水,别那么疼。 “你这也太慢。”陆渊贴在孟惠织后面,在孟惠织的惊呼声中,双手穿过她的膝盖,作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孟惠织惊呼,她身体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 他慢慢松力,让孟惠织坐到颜凌身上,靠着自身的体重完全吃下去。 “啊、太深了,疼!!”孟惠织揪着陆渊的胳膊压抑的尖叫,双腿死死地勾着他的弯臂,使劲地向上提腰,可惜无济于事。 一下全根默入,可怜的穴口绷成皮筋,要命的箍着颜凌,两片阴唇贴着柱身,肚皮一吸一吸的,显出大致的轮廓。 “这样才爽吧。”陆渊松开手,孟惠织被他按在颜凌怀里,只能搂着颜凌的背,穴里的巨物突突地跳动。 “别动她了,让她自己来。” 陆渊撇嘴,让孟惠织自己动,那得多久,他还等着。 少了陆渊捣乱,孟惠织捧起一只奶子凑到颜凌嘴边,“你吸一吸,我下面能湿得快点。” 奶尖像被摧残过的樱桃,色泽红艳,周围有一圈浅色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颜凌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的摩擦着樱桃,舌尖挑弄乳孔,口感又嫩又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啊啊……”孟惠织另一只手扣着自己的阴蒂,尽量汲取快感,嘴里喊着孟蝉封教她的荤话:“好爽…颜凌的大鸡巴肏死我。” 颜凌抄起桌面上的塑料尺,抵在孟惠织的小腹,“才进去 12 厘米。” 他横过尺子,量没有进去的部分,“2 个尺子宽,还有六厘米,怎么肏死你?” 孟惠织看向两人的连接处,恐怖的孽根大半都戳在她的身体里,剩下的一截颜色深红,青筋结扎。 “可是。”她摸到自己的肚皮,手掌在肚脐下方叁厘米比划,“已经到这了。” 锋利的尺边在她的肚脐上方划出一道白痕,“我记得上次是到这。” 孟惠织额角留下一滴冷汗,喃喃道:“怎么可能。” “你的诚意呢?” 孟惠织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自嘲,还不如陆渊抱着她往下扔,比自己把自己送上去奸子宫强。 “呃啊……”她咬住自己的手腕,瞬间就尝到铁锈味,学校的隔音有保障,但隔壁就是各年级的老师办公室,她不敢冒一点风险。 她虚坐在颜凌腿上,完全不敢动,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套住颜凌的龟头,腹腔传出清晰且强烈的撕裂感。 “还有两厘米。”淡色的唇吐出冷漠的话语,颜凌用尺子拍打她的臀部,“快点。” 第十七章图怀德 “不,我不行……”孟惠织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已经到极限了,”她支着腿试图站起来。 两只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又热又烫:“怎么会不行,你一直都可以。” “已经到子宫了,再进去,肚子就破了。”孟惠织双腿打颤,脑子里突然浮现前天父亲和大哥合奸她的场景,虽然打了药,但那种极致痛苦的印象还残留在脑海。 “不……不……啊——” 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她抬手死命咬住虎口,身体颤抖得像刚出壳的雏鸟,花穴不受控制地极速收缩,爱液顺着柱身淅淅沥沥的打湿丛林。 “全进去了。”颜凌用塑料尺轻轻拍打孟惠织肚皮上的凸起,“看。” 他握着孟惠织的屁股小幅度、高频率地晃动,孟惠织的牙齿反复咬紧伤口,眼眶发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好疼……又撕裂了。 操了百十来下,颜凌顶到最深处射出来,孟惠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头颅耷拉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不到叁秒,陆渊从后面把她抱起来,放到待客的棕色沙发上。 鹿皮沙发十分柔软,孟惠织的身体微微陷进去,额前几缕头发紧紧贴在额头上,黑丝和鹿皮更衬得肌肤雪白,像一颗嵌在蚌肉中的珍珠。 陆渊的下体早就昂扬,马眼一张一合,渗出腺液,硬到发痛,他分开孟惠织的膝盖,直直插进去。 “啊”孟惠织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因为所处的环境马上忍住,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尽力放松身体,在陆渊的身下像破布娃娃一样晃动。 总是这个样子,孟惠织闭上眼睛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陆渊卡着时间射了2次,孟惠织睁开眼,指着地上的那摊衣服,虚弱的说:“帮我。” 他走到办公桌前弯腰勾起白色衬衣,这件校服比他的小了一圈,很干净,洗的有点皱,带着一股很淡的橙子味。 他不等孟惠织接过,扣着衣服上的洞往她的脑袋上套,但他不怎么会伺候人,脑袋错穿进袖子,弄得孟惠织头发十分凌乱。 “错了,不是这。”孟惠织的声音被布料蒙着,有些沉闷。 颜凌看不下去,示意陆渊让开,提着衣服向上一扯,对着孟惠织的脑袋穿过去,白瓷似的手拉平上衣,捻着纽扣一粒一粒扣上,遮住胸前的风光,然后是裙子。 “你答应我的。”孟惠织看着颜凌的发旋低声说。 “嗯。”颜凌淡淡的应了一声,给她穿上最后的鞋子。 穿戴整齐,她下沙发,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 * 图怀德的奶奶是意大利某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成员,当年为爱私奔来到中国,和爷爷联手给黑道洗牌,让图家有了今天,也让他遗传到了一头暗金色的及腰长发。 他在马术课上穿着骑术装,束起高高的马尾,纵马奔腾,不知做过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 这位白马王子最近有了烦恼。 他在舞会上看见了一双美丽的眼睛,那双眼睛痛苦、忧郁、破碎,像极了他最喜欢的童话故事中,用歌喉换取双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最后因为得不到王子的爱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 只可惜匆匆遇见,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想找到她,全靠缘分。 一个温热的身体撞上他的胸口,图怀德反应非常迅速,拦住她的腰避免摔倒,隔叁差五就有女生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他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女孩抓着他的袖子给他道歉,用的力气很大,差点把他的领口扯开。 “没事,走路要小心。”图怀德非常绅士地将她扶正,瞟到这个女生的脸,心里吓了一跳,还好家里人从小教育他要对女性绅士,他没表现出来任何失礼。 这个女孩脸上有一大块疤,异常丑陋,图怀德顿时打消了“不小心撞怀里吸引注意力”的念头,她应该真的是没走稳摔倒。 没记错的话,她叫孟惠织,他对这个出名的丑女有所耳闻。 孟惠织松手,慢慢移动重心,拖着双腿往教室走,她想尽快回座位休息。 图怀德的视线追随着孟惠织的背影,心里有些奇怪,她走路的姿势为什么那么怪异? 他从小跟随父亲耳濡目染,见过不少世界暗面的人。 妓女接完客之后,因为双腿之间过于敏感,只能叉着腿走路,孟惠织的姿势跟她们一模一样,不过他很快将这种疑惑抛之脑后,先不说有哪个恩客能看中那张脸不倒胃口,就算真的有好这口的人,关他什么事呢? 到达会长办公室,他掏出钥匙,凑近锁孔,几句碎语传进耳朵,有人在聊天,八成是陆渊又跑过来。 学校的隔音做的还是不错,他勉强听到几个词。 “孟惠织……”“记过”“……肏的……”“别的姿势……” 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图怀德感到一丝尴尬,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他立在门口,等里面的谈论声熄灭,才拧开门把手进去。 门打开一条缝隙,鼻尖煽动,一丝潮湿的气味飘进鼻腔。 他的嗅觉比常人灵敏,能闻到一种糜烂的,性爱之后味道。 图怀德自视甚高,朋友无数,深交的没几个,颜凌是例外之一,可这个朋友竟然在办公室跟别人搞起来。 他一直挺认可颜凌的能力,没想到他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 等等,刚才他们是在说孟惠织吧,那个不小心撞着他的,脸上有个疤的丑女。 也就是说这叁个人刚才在办公室里搞3p?!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不会是孟惠织抓到他们的把柄,威胁这两个人吧? “这是这周的周度报告,还有校庆的财务表。”图怀德面色如常递出文件夹,决定把这个秘密烂死在肚子里。 颜凌打开报告,一目十行,旋开笔帽签字,盖上红章后把报告递给图怀德。 “你刚才都听见了吧?”颜凌开口。 两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图怀德,办公室陷入极度安静,秒针滴答声清晰可闻。 见颜凌主动戳穿,图怀德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矜持地点头。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中秋节,我的生日,我们准备把孟惠织叫过来,你要不要一起?” 图怀德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孟惠织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吸引颜凌和陆渊,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奇心旺盛,缺点也是。电光火石间,他便说出了相反的想法。 “好。” 第十八章友谊的尽头 孟惠织打了孙楚轩的事很快在学校传开,她本人对这种事毫无波澜,反正名声已经够烂了,再烂一点无所谓,令她没想到的是,打完孙楚轩后她受到的骚扰反而变少了,她终于可以在课上安静地听讲、做笔记。 上午最后一节课,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她在下面写快速抄板书,笔尖写的太快,“啪”的一声,白纸划破,笔芯断掉。孟惠织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她看向窗外,一串大雁滑过湛蓝的天空,这几天过得很是平静,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下课铃一响,她不自觉地走到二班门口,目光落在第二组第六排,空空如也的位置上。 光熙去哪了? 她忐忑地走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敲了敲木板门,耳朵贴着门板仔细地听里面的声音,里面连一丝细微的窸窣声都没有。 紧绷的心稍稍放下,她向洗手间走去。 “光熙!”两人在洗手间撞见,孟惠织连忙挥手和她打招呼。 云光熙朝她点头,手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指尖往下滴。 孟惠织目光落到云光熙挂在弯臂的校服外套上,那儿多了一大团墨渍,她指着那团墨迹问:“这是怎么搞的?” “有个人不小心撞到墨水,泼到了我身上。”云光熙勉强地笑了笑。 “哈…这样吗”孟惠织钉在原地,沉默了两叁秒才开口,一股哽咽的情绪篡夺着心脏。 “要不要用我的校服……”她回过神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伸手递着,瞟到光熙的腰侧还有一小团墨迹,很是刺眼。 “不用了,我已经打电话给我爸爸,他等会儿就给我送一件新的来。马上要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云光熙婉言拒绝,擦着孟惠织的肩离开。 孟惠织愣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条马尾辫在饱满的脑后跳动,走廊和来去的人流都模糊了,只剩那个鲜亮的人形一步一步离她远去。 “噗通、噗通”,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像是给人抽了几巴掌,又酸又涩的情绪几乎把胸腔挤爆。 长期遭受校园霸凌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光熙遭受了什么,是因为她吗?她把灾难带给了光熙,光熙人那么好,漂亮又正直,本来人人都喜欢她,根本不会遭受这些。 她好不容易拥有朋友,却给朋友带来灾难,她应该远离光熙吗? 不,她绝对不干!孟惠织双手紧握,双眼又黑又亮,她和云光熙都没有错,凭什么她要先屈服?她绝不会先放手,她要抓住这点仅存的温暖,以后就由她来保护光熙! 孟惠织开始跟踪云光熙,不管上课还是上厕所,甚至放学,孟惠织都悄悄地跟在她后面。她感觉自己成了守护公主的骑士,阻断所有射向光熙的恶意,她每天早起提前去二班查看光熙的座位有没有被人塞垃圾和死老鼠,每次下课挨个看锁起来的杂物间和休息室,甚至是厕所隔间,午休后一定要见着光熙在教室才放心地回去。 她在学校的生活过得跟个特务一样,得益于初中遭受的那些把戏,她能提前帮光熙规避掉大量的骚扰,有几次差点跟人打起来,好在都被她解决了。虽然做这些事消耗了她大量的时间跟精力,但孟惠织使之甘如。 “别再跟着我了。”一个下午,云光熙停下脚步,对着空无一人的小路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瘦长的身影才从树后面出来。 “惠织,你不用这么做了。” “什么?我没做什么。”孟惠织的目光心虚的乱飘,光熙这是什么意思? “等下个星期,我就会转班,转到 16 班去。” 风华楼是二年级所在的楼栋,一年级总共有16个班,但一年级的明德楼只能容纳15个班级,于是16班挪到了那边,两栋楼中间隔着不短的距离。 秋风扫过杏树,无数金黄的叶片洒下来,铺成黄色的地毯,云光熙站在地毯上,摘下粘在头发上的树叶,手一松,黄色的小扇子随着微风吹向孟惠织。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情。”云光熙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孟惠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捂住耳朵。 “你知道吗,我们整个年级都听过你的传闻,我并不相信他们,爸妈总是教育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我愿意做你的朋友。” 孟惠织的眼睛渐渐变红,重重点头,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光熙和她做朋友。 微凉的风带走皮肤表面的温度,云光熙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苦笑着说:“但我现在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知道你帮我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他们还会扔掉我的作业、我的课本,上课的时候甚至会朝我扔纸条然后告老师,连以前的朋友都不愿意理我,我斗不过孙楚瑜,真的,我没有办法再坚持和你做朋友,对不起,我太懦弱了。” 孟惠织将每个字都听进去,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世界在一点点崩塌,完了,一切都完了,她马上要失去这唯一的一个朋友了。 “你没有、嗝、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她不断的抹着流下的泪,声音嘶哑。 云光熙站在原地,等着她收拾好情绪,走之前她还有一个困惑了她很久的问题。 半响,孟惠织不再抹眼睛,眼眶肿胀。 云光熙问道:“我一直有个问题,当初你让我在颜凌面前晕倒,到底是为什么?” 一切的起因就是那次校庆,两人相识,组建鬼屋,在颜凌面前装晕,孙楚瑜横插一脚,到现在逼得她转班。 她能说出真相吗?说让她装晕是为了不让两个强奸过自己的人碰面,好让他们不知道对方碰过自己,显然,她不能,只能用沉默应对。 云光熙深深的看了孟惠织一眼,里面有她许多看不懂的情绪。 “不能说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孟惠织连忙点头:“你救了我的命。” 云光熙只把这当成夸张的形容。 “我以后还可以找你吗?”孟惠织小心翼翼地问。 “不了。”云光熙的声音很轻,落在孟惠织的耳里,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心脏。 她看着远方的晚霞,“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没等孟惠织回答,她转身离开。 “好……嗝。”孟惠织对着空荡荡的小路回答,她再也忍不住,在原地失声痛哭。 好冷,潮水般排山倒海的孤单淹没了她,她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什么都留不住。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光熙,她在窗户外面朝她笑,像天使一样。 拉着她参加鬼屋,让她第一次和别人进行团队活动,齐心协力的经营着小摊点。 在颜凌那个恶魔面前站出来,为她说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云光熙的远去而蒙上一层阴霾,变成灰色的珍珠,藏到记忆深处。 此时的她不知道,这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果然到了下个星期一,隔壁班云光熙转班的消息就传开。孟惠织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恢复了往日的沉默寡言,她变成了一只蜗牛,缩在坚硬的壳子里,一点点地丧失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陆渊给她发消息,让她八月十五去邶坪坝的洪雅庄园。 第19章暴风雨 y e hua5.co m 孟惠织捏着手机,气到发抖,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脸一而再再而叁的,这么对她! 她按着手机屏幕,狠狠打出“不去”。 下一秒,陆渊发来消息。 【希望你能记得不听话的后果】 孟惠织手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将“不去”两个字删掉。 她甩开手机,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把头皮扯下来,她想发疯,想尖叫,想拿着一把刀杀死父亲、哥哥、陆渊、颜凌和她自己。 一切都恶心透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么多折磨?她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封住鼻腔,感受窒息,陷入奇怪的幻像——她染上性病,把这些人一个一个传染,他们身上生出烂疮,死相凄惨,找她索命。 窒息边缘,孟惠织抬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一片发黑,她没病,那几个人也不会死。 …… 她的下体总是肿的,又红又痒,两片阴唇极其敏感,她殷勤地夹着塞进逼里的阴茎,忍着子宫的疼痛,讨好上位者。 “爸爸,明天我的朋友让我去她家玩,可以晚点回来吗?” 孟景庭压着孟惠织操得很深,孟惠织十分乖巧,竭尽所能地讨好到深夜,得到了他的首肯。 邶湖庄园处在城市边缘,孟惠织坐了一个小时地铁,一个小时出租,终于到达。偌大的庄园看不见一个人影,联排别墅矗在空旷的草坪上,她顺着石子小径走到门口,敲响大门。 大门自动打开,入眼便是刚泽风格的偌大客厅,绛红色的沙发上坐着叁个人正在聊天,大门一开,叁张脸齐刷刷地看着她。 孟惠织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走进去。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d u7.co m “过来。”陆渊朝她招手。 她顺从的走过去,被陆渊用力的拽进怀里,一只带着热气的手熟练地伸进她的衣服。 陆渊朝图怀德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吧,我没说错。 图怀德张着嘴没有说话,震惊到失语。 他跟着家里人见多识广,也看过片,但是他们现在才十五岁,刚上高中半年就真刀真枪地干了?! 快,太快了。 孟惠织忍受着身上的大手,蜷缩在陆渊怀里,看到陌生的面孔,心里有些奇异的安定,有外人在这,他们俩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吧。 “刚好四个人,我们来玩大富翁吧。”颜凌提议。 剩下两个人都没意见。 “可我不会。”孟惠织摇头。 “跟着我们玩就会了。” 颜凌掏出一个盒富翁,发给每人若干玩具钞,轮流扔骰子,前几次他们各自买地,轮到孟惠织,她运气不太好,没几轮就扔到了惩罚抽奖。 孟惠织从小摞纸片中抽出一张翻开,上面写着:脱掉一件衣服。 图怀德恍然大悟,原来是改版过的大富翁。 孟惠织不清楚,以为这就是游戏的规则,脱掉外套。 又扔了几轮,孟惠织运气差得要命,再次抽惩罚,这次是自罚叁杯。 颜凌倒好酒送到她嘴边,孟惠织抿着嘴僵持几秒,最后还是妥协,接过酒杯吞下一股子辛辣刺喉的液体。 喝了酒,脑袋更晕乎,她也不知道怎么扔的骰子,手气差得要死,酒一杯一杯地接着灌,她不想再喝,也不想再玩,可陆渊把她按在这,还要脱她的衣服。 “不玩了,我不玩了。”孟惠织极力推着颜凌的手,那只手强硬地掐着她的下颚,把冰凉的酒液灌进喉咙。 “咳咳、咳咳,我不……” 酒灌下去,陆渊扒掉孟惠织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他旁边散着孟惠织的校服外套、裙子、衬衫、胸衣、内裤和袜子, 此刻,她光溜溜地坐在沙发上,浑身潮红,身上有许多做过的痕迹。 图怀德很紧张,他绷着脸,做出一副很老道的样子,他不想在两个朋友面前丢脸。可是他胯部鼓鼓囊囊早就硬得要命,十分担心自己等会成为秒男。 叁个人都没有心思继续玩大富翁,陆渊胳膊一挥,把棋盘和玩具钞扫到地上,棋子和筹码乒乒乓乓撒了一地。他拧着孟惠织放到茶几面上,单手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呼吸沉重。 “我不,求求你…不。”孟惠织背部激得一冷,立刻清醒,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要遭受什么,扭动着腰想逃,却被陆渊死死摁住。 陆渊看着身下的身体,灵光一闪,捞起旁边的蛋糕涂在孟惠织身上,就着孟惠织的双乳吃奶油。 舌尖舔舐奶油之下的奶豆,又香又甜,弄得孟惠织像小猫一样呻吟。 他抓起一把奶油当作润滑,抠进孟惠织的逼,随便搞了两下,拉开裤拉链插进去。 “啊啊疼——”肚子被劈开,孟惠织眼球突出,泪水积满眼眶,虹膜映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含着一汪碎钻。 图怀德的心猛得一撞,就是这双眼睛,那次在舞会上见过的,像小美人鱼一样破碎而美丽的眼睛。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附上孟惠织的眼球,轻轻抚摸。 孟惠织不知道这个陌生面孔想干什么,但她清楚,颜凌和陆渊并不避讳在他面前肏自己,等会他八成也要加入。 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她的眼眶兜不住泪水,滑落眼角,他想把她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吗?她现在在这叁个人手里,他们对她干什么,她都毫无还手之力。 “不!!”孟惠织扭头挣扎,那只手如梦初醒,收了回去。 她被强硬地分开双腿,赤裸的背部贴着冰凉的玻璃,印出一圈热气。 “轻点陆渊轻点!”孟惠织尖叫,她的双臂被陆渊摁着,腹部搅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 陆渊热得不像话,孟惠织叫得像调情,他哪忍得住,一个劲的对着热逼猛插,次次直捣花心。 “肏死你…这么会吸,小骚货。”睾丸撞孟惠织阴户,整根肉棒生生埋进孟惠织体内,开始几下还带着生涩感,十几下后花穴分泌体液润滑,抽出来的肉棒裹满亮晶晶的淫液。 “你不试试吗?”颜凌对目不转睛盯着茶几的图怀德说。 “啊?我?怎么试?”图怀德指着自己,又指了指茶几上的两个人,陆渊已经把位置占了,难道一个逼能塞两根?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吗。”颜凌捏着孟惠织的嘴,“她的口活很不错。” 孟惠织的目光一会落到颜凌脸上,一会儿落到图怀德脸上,她恨到牙痒,这几个强奸犯,真想一下子给他们咬掉。 可那根腥臭的肉棒递到她嘴边,她又不敢真的下牙,只能乖乖地舔吃。 第20章暴风雨2 “嘶——”图怀德爽到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脊椎冲进大脑,全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展开,难怪陆渊操的那么起劲,原来这么舒服。 他没有做过这种事,靠着本能扶起孟惠织的后脑勺顶进去,刚塞完龟头就卡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撑得孟惠织半边腮帮子跟仓鼠一样,十分尴尬。 颜凌看出他的窘境,说:“可以继续插,用点力。” 图怀德看着吃自己几把的脸,含着莹莹泪光的眼睛,突然间觉得那块大疤也不那么恶心,他心里冒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没人要的垃圾,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在乎?他们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掌控她的一切。 这就是颜凌和陆渊睡她的原因? 他扶着孟惠织的脑袋插进她的喉咙,听到微小的抽泣声,他甚至能想象出脆弱的喉管被撕裂的痛苦,正常人肯定受不了吧,他做过胃镜,那种感觉不像再受第二次。 孟惠织没哭,都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这种粗暴的口交,她的下巴张到几乎脱臼,发出阵阵“咔咔”声,喉管包裹着肉棒,生理性的反胃收缩,给图怀德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顺着孟惠织的手臂摸到她的小指,稍微用力,一声脆响,扶弱的小指指尖在他手中弯折,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全身绷住,一阵阵痉挛,就算这样,孟惠织也没有咬下去,只是左死死的扣住茶几的边缘——连抓他的右手都没有用力。 已经高度驯化了,图怀德心想。 “你在干什么?” 埋头苦干的陆渊察觉到不对劲,拧着眉问。 “没什么,不小心掰断了她的小指。”图怀德满脸无辜,咔嚓一声,把孟惠织的手指掰回来。 “你是变态吗?”陆渊骂道,“再这么弄你就滚出去。” “好好好,我不做了。”图怀德投降,一心一意的肏孟惠织的嘴。 “呜……”孟惠织抖如糠筛,双眼布满血丝,像濒死的鱼一样的眼睛瞪着图怀德。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快要捏爆了的气球,每个地方都到了极限,腰部以下,陆渊压着她的腿,四根手指指缝挤出大腿根部青紫交错的皮肉,韧带因为过度施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青筋虬结的性器不断在她腿间进出,无所顾忌的蹭开红肿发炎的阴道,孟惠织感觉肏她的不是鸡巴,是一根火烧棍,每蹭一下,那种尖锐的疼痛就像小针更深的刺入一点,酸、胀、灼混合成痛苦的交响乐,在她身上不断奏响。 白色的奶油混着奇怪味道的液体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快速的撞击四处撒溅,凄惨的穴口颜色艳红,艰难的吞吐沾着奶油的肉棍,像是吃法式面包,与孟惠织手腕同粗的性器狠狠撞击阴道尽头,小腹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些许凸起,跟拳交没什么区别。 陆渊的腰很有力,带着她的臀部一下下撞在染上体温的茶几上,腰后的那一小块皮肤很快发红充血,过几个小时,便会化为一块新的青色淤痕。 腰部以上,她的喉咙沦为第二个逼,图怀德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不输颜陆二人的性器蛮横的灌到底,用来进食的细腔撑到恐怖的大小,粗糙的性器不断刺激脆弱的粘膜,她肚子疼,喉咙也疼,一个劲的反胃,可呼吸卡在那只大手下面,本该惨叫的声音息数化成零碎的闷哼。 孟惠织眼角的余光看到颜凌抱着双臂静静的站在旁边,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她心里激起一阵凉意,然后是无尽的愤怒,只是一瞬,那股愤怒无影无踪,化成无力的妥协。 她闭上眼睛,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她早就料到来这的下场,可她没得选。 联系着她和这个世界唯一的丝线,就是还没有敲响的八点钟的钟声,等这叁个魔鬼发泄够了,她就算过了这一关,可以回家。 “操,爽,真爽。”图怀德咬着牙太阳穴突突跳,浑身的血管仿佛烧起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觉差不多了,抽出牵着银丝的鸡巴,马眼一张一合,随手撸动几下,一大股白浊断断续续的喷到孟惠织脸上,少部分顺着她的唇流进嘴。 “咳咳、咳咳…”孟惠织猛烈的咳嗽,大口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这么快就结束了?”陆渊眉毛一挑,腰部狠狠撞到最深处,惹得孟惠织一哆嗦,丝毫不提起自己第一次的样子。 “我是第一次……”图怀德平复呼吸,大脑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面色潮红,眼含水光,像极了金毛狐狸,他用半软的性器戳着孟惠织的脸,听到脸上沾满他的精液、眼神涣散的孟惠织咿咿呀呀的向陆渊求饶。 “呜啊啊……好疼…求求你陆渊…不要…轻点……” “嗯?让我不要轻点?” 陆渊俯下身,装作听懂了样子点头。 “不是……咿啊——不不啊……” 图怀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孟惠织叫得他的骨头都要酥了,忍不住抓住孟惠织的手去撸刚射过的性器。 刚碰到孟惠织的手,图怀德内心一阵荡漾,这只手好软啊,指尖也好可爱,热乎乎的,透着一点粉色,被他碰到的孟惠织应激似的大叫:“你要干什么!呜啊……呃……” “干什么……”图怀德抓住孟惠织的手送到自己嘴边,牙齿轻轻厮咬着她食指中指的甲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我就算吃掉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被禁锢在此地,肏到毫无反抗之力的孟惠织,能怎么样呢? 他满意的看到孟惠织瑟缩害怕的表情,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涂满粘糊的口水,这只手抖得十分厉害,小拇指肿得不像话。 “放心,这家伙可不让我再伤你。”图怀德朝陆渊扬了扬下巴,把黏满唾液的手放到逐渐抬头的鸡巴上,“给我撸撸……你应该很会。” 第21章暴风雨3 孟惠织确实很会,她的大哥曾经拿着竹条细心指导她,说男人哪个地方敏感、该用什么手法最舒服,如果她做不到规定的时间让他射出来,免不了一场毒打。 可是她的手很痛,小指皮肤在短短几分钟内变得紧绷发亮,指头变成瘆人的黑紫色。蔓延出来的剧痛覆盖了整个手掌,从骨头到肉,她控制不了抖个不停。 “呜啊啊……我不行…手好痛——”孟惠织含着泪摇头。 陆渊瞧见她的手,一股无名怒火升起,用力的狠操了几下射出来,从图怀德手中夺过她的手,狠狠瞪了这个罪魁祸首一眼:“神经病,搞坏了还怎么玩?” “不是还有另一只吗。”图怀德也不恼,拉过孟惠织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兴奋的说:“快动” 他此刻确实有点上头,颜凌和陆渊在学校看起来都是家世好有教养的,不跟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混在一起,他父母总叫他跟他们多接触,沾些书香气和官气,结果这两人个约他玩4P,还玩的这么大,卓实打破了他的滤镜。 但他更惊讶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一切,原来自己是个喜欢施虐的变态。不过他家里是干那种生意的,遗传父母也很正常吧,图怀德很快给自己找出了理由。 陆渊沉着脸离开,孟惠织下半身没人压着,两条酸痛的细腿贴着茶几,腰腹用力试图坐起来,现在的姿势太难受了,背硌得很疼。 图怀德笑着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原位,孟惠织没办法,倒回茶几,细长的手指抓着图怀德的孽根撸动。 过了一会,陆渊拿着一只小药箱过来,面无表情的撞开图怀德,让孟惠织坐起来,半跪在她身边,托起她的手说:“忍着点。” 孟惠织低头咬唇,默默的看陆渊展开药箱,用夹板和纱布为她固定小指。陆渊的动作很轻,可她的手碰一下都疼,展平萝卜一样的手指时她冷汗直冒,撑着身体的手抖个不停,她索性偏过头,不敢再看肿成原来两倍的手指。 一缕鸦羽似的发扫到陆渊的额头,陆渊眨了一下眼,有点痒。他学过许多急救医疗知识,手上的动作熟练而专业,都是爷爷逼他学的,他的两个舅舅在他出生前就死了,妈妈也早亡,陆家只剩他这一个独孙,爷爷特别怕他哪天也遭遇意外丢了小命,从小就给他灌各种保命知识,扔进军区做过不少实操。 从手指的远端开始,向近端缠绕,不能过紧,导致血液不通,也不能过松,固定不到位造成二次伤害,陆渊一圈圈裹好绷带,在末端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有人说话,偌大的空间陷入诡异的沉静,在这短暂且难得的安宁中,孟惠织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东西,鼓起勇气对陆渊说:“我下面好痛,能不能不要做了,让我休息一下。” 陆渊抬起头,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孟惠织,他好像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她:柔软的轮廓、消瘦的面颊、翕动的鼻翼、颤抖的唇,以及满脸的泪水。 他松开手:“问我没用,你得问他。”他望向颜凌那边,“他还没动你呢。” 孟惠织吸了一下鼻涕,嘴巴一瘪,差点又哭出来,提到颜凌,她还没被操,便开始双腿打颤,肚子作痛。 颜凌歪着头看她,柔软的黑色齐肩短发划过耳廓,弯弯的眼睛笑起来,像一只温顺纯良的小白兔。 “颜……”孟惠织的喉咙卡住,像是有一条滑腻冰凉的蛇缠住她的脖子,她吞下一口口水,目光闪烁,嘴里仿佛灌了胶水:“颜凌——”她说不下去了,一点错觉化成希翼的碎片,刚打上夹板的手捂着脸无声痛哭。 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干,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 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恐惧,绝望突然实质化,刺穿她的胸腔和可怜巴巴的自尊,贯穿出一个大洞。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学校的时候,她穿着校服,老师会在极少的时候表扬她,她能感受到一丝丝快乐,那个时候,她是孟惠织。 在家里,她脱光衣服,趴在地上,逼里塞乱七八糟的玩具和性器,她是姓孟的奴隶。 在这,她是什么?是这叁个人的同学?是脱光衣服给他们奸的孟惠织?她要脸上沾着精液,逼里含着浓精,浑身一丝不挂的求颜凌不要肏她,因为她被操的太多了。 我好痛啊,光熙……我好想你。 黑色的影子压进,孟惠织感受到光线暗下来,抹干眼泪,无措的看着颜凌放大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清俊的眉眼。 “别哭了。”颜凌用拇指揉拭孟惠织通红的眼角,“你在这休息一夜吧。”他的双臂穿过孟惠织后膝,将她横抱起来,头颅贴在自己的胸口。 孟惠织浑身僵硬,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耳朵里净是颜凌强健有力的心跳,不敢相信颜凌真的放过自己。 她被带上二楼,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好好睡一觉。”颜凌给她盖好被子,满眼的宠溺与喜爱,“小可怜。” 孟惠织连连点头,身体在被子里不断发抖。 颜凌离开时贴心的关上灯和房门,舒适的房间陷入黑暗。 疯子,和孟蝉封如出一辙的疯子! 孟惠织埋在被子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呐喊。 第22章暴风雨4 孟惠织当然不可能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她听到房门“咔嚓”关上的声音,躲在被子里发呆,静静消化身上疼痛,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她悄悄下床,赤足踩着冰凉的木质地板,耳朵贴近黑色房门,偷听门外的动静。 外面隐约传来叁人的聊天与笑声,具体在说什么听不真切,孟惠织也不关心。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已经完全黑了。 深蓝的天幕上挂着一轮金黄圆月,银色的月光照亮别墅四周黑漆漆的草地,一条石子小路从草地中蜿蜒而过。孟惠织推开窗户探出半身,借着月光看清地面离她并不算太高。 她必须离开。 衣服丢在客厅,不可能拿回来,她抱着希冀翻找衣柜,还好里面塞着一些男士衣物,她心中大喜,挑了两件套到身上,衣服的尺码对她来说有些大,穿到身上空落落的,她把衬衫下摆塞进裤腰,卷起裤腿,至于回去要怎么解释换了身衣服,只能到时候再想,运气好的话他们已经睡了,不会关心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回家。 孟惠织又抽出几条长裤,准备做成长绳溜到一楼,可她在卧室看了一圈,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她所在的房间布置得太简洁了,只有一张落地床、一个镶墙衣柜,根本没有可以绑绳子的地方。 二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孟惠织来到窗边,踌躇片刻,心一横,直接跳下去。 身体与地面接触的感觉很不好受,落地的一瞬间几乎把肉和骨头震错位,她的膝盖狠狠扭了一下,还好下面是草地,不至于把腿摔断,此时她也顾不得抗议得左膝,扶着膝盖一瘸一拐地向前跑。 孟惠织的心跳得飞快,混着草汁气味的冷空气大口吸进肺部,刺得气管火辣辣地疼痛,她要逃,她得按时回家,颜凌生日那次让她吃够了苦头,要是再来一次——孟惠织脚下又生出几分求生的力气,她绝对会被打死。 她感觉心脏要从胸腔跳出来,拳头大的器官疯狂地泵动血液,压榨每一口吸进去的氧气,喉咙干得要炸裂,口水黏得像糨糊,身上不断冒出汗珠,然后在风中晾干,脚底的刺痛让她勉强提起精神,迈着棉花一样的步子机械地向前跑,世界在眼前模糊了,只剩下头顶的一轮明月,引导着她的路。 不能停,不能停!要是被他们找到,就完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条黑色长带,孟惠织心中振奋,她依稀记得入口处瞥了一眼的庄园地图,庄园外圈有一条人工小河,看见这条小河,就说明离出口不远了。 “汪、汪——” 背后传来几声狗叫,她刚活跃起来的血液瞬间凉透,一瘸一拐地向着林间小道跑。 他们怎么这么快发现…… 刺眼的灯光几乎照瞎孟惠织的双眼,她不得不停下脚步用手臂遮着眼睛,黑色的宾利撞开栅栏,碾过精心打理的园林草皮,如同死神拦住她的去路。 孟惠织像被人抽了骨头,全身脱力跌坐在地上,皮肤在车灯的照射下异常惨白,脚下的猩红格外刺目。 一股大力扯着她的头皮把她提起,耳边是咬牙切齿酝酿着风暴的声音:“你还真敢跑啊。” “对不起,我要是不回家,真的会死……”孟惠织的声音抖得像刚出生的鹌鹑,她紧紧抓着陆渊扯自己头发的手,生怕他像拔鸡毛一样把她的头皮撕掉。 前方的车门一开一关,一个披着大衣,手拿手电筒的人走下来。 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孟惠织定在原地,像等待刽子手斩首的死刑犯,眼睛空洞而绝望的看着那个人逼近。 “原来你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颜玲面无表情的说。 孟惠织毫无血色的嘴唇不住颤动,过了一秒,她的灵魂才飘回身体,疯狂摇头:“我只是想回家……求你了,我可以明天再来。”她的声音染上哭腔,跪着爬到颜凌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明天随便你玩,我发誓。” 颜凌掐着孟惠织的下巴,目光从她脸上那块丑陋作呕的疤滑到她的胸口,她逃出来时只穿着宽松的衬衣,这个角度里面一览无余。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掐着她下巴的手向上滑,大力掐着孟惠织的脸颊肉,“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跑了,不乖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不……!”孟惠织猛地摆头挣脱颜凌的手,两叁步爬到陆渊脚边。 “帮帮我……帮帮我!” 她紧紧抓着陆渊的手,满脸泪水:“陆渊,阿渊,让我回去吧,就一晚上。” 陆渊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仿佛被电了一下,大力甩开孟惠织的手,身旁的大白狗察觉到主人的怒气,朝她龇牙咧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孟惠织立刻清醒,她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件蠢事,颜凌和陆渊一前一后堵着她的路,无边的夜色笼罩着她,寒意从皮肤渗入五脏六腑。 “哎呀,抓到逃跑的小老鼠了。”图怀德打着强光手电筒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看着左边面无表情的颜大少爷,右边抱着双臂耷拉眼皮的陆大少爷,还有陆渊脚下跪着、可怜兮兮的孟惠织。 “怎么了?这不是抓回来了吗,怎么都不开心?”他收起手电筒,将孟惠织横抱起来:“回去啰,在外面站着发呆干什么,外面这么凉。” 早点回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不该在这里消磨光阴~ 第23章暴风雨5(有蛇play,雷者勿入) 颜凌在前面开车,图怀德和陆渊一左一右夹着孟惠织回到别墅。 孟惠织心死如灰,她清楚夜不归宿的后果,她彻底完蛋了,比起回去面对家里人,她反而没那么害怕颜凌所说的惩罚,左右不过是被收拾一顿。 可当颜凌用布条绑住她的手脚,将她丢到那个满是眼睛的房间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她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朝站在门口的人呐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了咳、咳,颜凌!放过我吧!!别把我丢在这!!”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关闭的大门。 黑夜中,她无法视物,因此其它的感官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条冰凉的东西慢慢爬上小腿,细密的鳞片一圈圈缠着绷得跟石头一样的肌肉,顺着肢体向上爬。 她的上下牙齿打颤,等蛇头碰到膝窝,心里的防线陡然崩溃。 “啊啊啊啊——救命!!” 可惜主人为了不让爬宠们受惊,将房间的隔音做得格外好,没有一丝声音能传到门外,不过就算传出去了,又有谁会听呢? 蛇信子在空气中吐纳,汲取着人类的气味因子,这条蛇知道面前的哺乳动物体型过大,它无法吞噬,因此没有进食的念头,但它是冷血动物,喜欢温暖的地方。 孟惠织不敢动,她怕压着这些冷血动物,激怒它们。她瞪着眼睛,感受那条蛇爬上自己的大腿,吐出蛇信舔舐散发热气的嫩肉,她脸上也有一条,盘着她的脖子,往衣服里面钻。 整个房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新来的蛇舔着她被石子划伤的的脚掌,弹出獠牙,刺进脆弱的皮肤。 孟惠织感受到脚底的刺痛,手脚冰凉,内心一片悲凉,她不会要死在这了吧。 她整条大腿抽动,一股灼痛和瘙痒顺着血管蔓延,胯下渗出一泡热液,她失禁了。 带着骚味的尿液让爬行动物们更加躁动,纷纷扑向这个房间唯一的热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了一个好觉的图怀德按捺不住,趁着颜凌和陆渊还没起床,走向养满爬宠的房间。 他拉开特制的气密门,气味比光线先一步进入他的大脑,那是一股十分难以形容的味道,尿骚味、性爱后发酵的气味以及蛇身上潮腐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浑身斑驳的孟惠织躺在蛇群中央,她的脖颈和四肢都缠着颜色艳丽的长虫,如同贡献给神的祭品,引颈受戮。 绮丽而又糜烂,诡异而又美艳。 图怀德走到她身边,孟惠织此时醒着,眼睛下面一片青黑,眼球布满血丝,看样子是熬了一夜。 “这里全是无毒蛇和微毒蛇,你不会有事。”图怀德抓起一条金黄的菜花蛇,把它塞回培养箱。 孟惠织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也猜到这些蛇没毒,被蛇咬中的地方仅有一些刺痛和瘙痒。 “咦?你真被蛇咬了?”图怀德抓起其他几条蛇的时候,发现孟惠织身上有好几处渗血的圆点,他很快想清楚原因,这些蛇虽然温顺,平日也喂的很饱,但终归是有点野性,孟惠织身上有许多小伤口,闻到血腥味的蛇会攻击她也很正常。 “怎么还差一条?”所有的蛇归位后,还有一个小笼子空空如也,图怀德在缝隙角落里寻找,这些可是陆渊的宝贝心头好。 “在我身上。”孟惠织声音十分嘶哑,她闭上干涩的眼睛,曲起双腿,“它昨天钻进去了。” 那条小蛇可能闻到了她身体里的腥味,也有可能是喜欢里面的高热,钻进肉缝,又爬不出来,在里面挣扎翻腾,孟惠织绷着肚皮感受那个东西在她肚子里搅动、挣扎了一宿,她想起以前在广场上看到的一部叫做《异形》的电影预告,人类女性的肚子里面怀着怪物,然后瓜熟蒂落,怪物破膛而出。 图怀德诧异地看着孟惠织,她身上被压出了许多鳞片状的痕迹,包括小腹,鳞片状的淤痕下,就是孕育生命的器官,里面也塞着一条蛇。 他蹲下来,掰开孟惠织的双膝,插进食指和中指,果然在里面摸到一个异物,蛇身过于滑腻,他费了好大劲才夹住了它,可柔软的肉壁受到刺激不住地收缩,好不容易拖出来一点点,又被孟惠织夹回去,图怀德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他微簇起眉,低头将孟惠织的膝盖压得更低,好看清楚那口花穴。 “放松,你这么紧张,我怎么弄出来。” 说着他将食指和中指全部插进去,孟惠织身体一震,双手捏紧成拳,强迫自己放松。 弄了好半天,那条粉色的拇指粗细的小蛇终于被拖出来一个尖,图怀德掐着尾巴尖把蛇拉出来。 “慢、慢点。”孟惠织不停喘息,逆着张开的鳞片挂着穴内嫩肉,刺激阴道不断分泌粘液。 “真是麻烦。”图怀德嘴上说着麻烦,手上的动作确实慢下来,拖出来的小蛇裹着不明的液体,还有一点点血丝,蛇身残留着人体的余温,这幅场景十分诡异,像是一个人生出死掉的蛇胎。 他把死蛇扔到一边,解开孟惠织脚上的布条,昨晚孟惠织没怎么挣扎,因此脚腕只勒出了一圈痕迹,没有过重的破皮。他抱着孟惠织走到浴室,打开温水给她冲洗,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阔少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拿着海绵给人擦洗脸上的精斑。 温热的水汽让孟惠织的意识昏昏沉沉,尽管身上有些刺痛,也挡不住她的睡意,她短暂地晕了过去,又被身下的胀痛弄醒。 头顶的阳光十分强烈,优秀的绿化带来了各色悦耳的鸟鸣,她躺在一张毯子上,手上的绳子仍没有解开,环着图怀德的脖颈。 乳房因为身体的颤动左右乱甩,粗硕的性器分开两片阴唇在泥泞的肉穴中捣弄,沉重灼热的喘息不断喷到孟惠织脸上。 暗金色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垂下来,扫到孟惠织的眼睛,图怀德每过一会就要动手把碍事的头发别到耳后。 第24章暴风雨6 图怀德有些明白,为什么颜凌和陆渊会对孟惠织下手,抛开脸,孟惠织的身材相当不错,发育中的乳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握住,非常可爱,身上没什么肉,但是屁股和阴阜都软乎乎的,手感非常好,抱起来很轻,不管是正面操、翻过来操都很方便。 面前放大的脸非常模糊,孟惠织使劲眨了几下眼,才终于看清潮红的面孔。图怀德有着一张标准的贵公子的脸,他长得很漂亮,但是锋利的眼角和硬挺的鼻梁不会让人认错他的性别。 美丽的头颅埋到孟惠织的颈窝,舌尖舔拭锁骨上两个蛇咬的孔洞。 孟惠织毛骨悚然,他舔舐那个伤口,是想扮演吸血鬼吸自己的血吗? “为什么你不出声呢?你不爽吗?”图怀德不解的问,他看的片,还有自己私下跑去看家族生意里的女人,都叫得很大声很爽啊。 孟惠织只感受到胀和痛,但是为了配合图怀德让他快点射,还是装作动情的样子,抓住他的后颈淫叫:“嗯……嗯……啊好……舒服……” 有了孟惠织的配合,图怀德操得更加起劲,他昨天晚上恶补了做爱姿势,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九浅一深,只插个叁分之二。 “呜……嗯啊……” 图怀德满意地听到孟惠织的声音变得逐渐甜腻,将性器退到穴口,一口气一插到底,果然,跟教程一样,孟惠织的身体痉挛,小穴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龟头。他耐心地等孟惠织高潮过去,继续抽插那温热的穴。 “够了……我受不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分外敏感,又不断被外力刺激,过量的快感变成痛苦,孟惠织的指甲嵌入图怀德的后颈。 “没事的。”肉棒摩擦着充满颗粒感的肉壁,图怀德的眼睛眯起来,笑得像蛊惑人心的妖精:“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把孟惠织翻了个面,用野兽交媾的姿势插入,惹得孟惠织发出一声痛呼。 肉棒长驱直入,撞上一块略微凸起的区域,孟惠织身体一颤,居然真的觉得有点舒服,图怀德不断撞击那块区域,绵长的快感逐渐积累,她很快又喷出来一回。 秋日的太阳不如夏天毒辣,但仍然有几分晒人,两个人在太阳下面浑身汗津津,连接处溢出上次射出的白浊,孟惠织已经没有力气撑身体,她的上半身趴在地上,双膝跪地,耸着屁股供图怀德享乐。 她揪着草皮,从一数到 1000,然后从头开始数,数到第 4 次 924 的时候,图怀德终于射出第二次精液,打进孟惠织的子宫。 “你——记得吃药。” 吃药?孟惠织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药是什么,她从初中开始大量吃避孕药,吃了两年彻底停经,就把这事抛之脑后。 “你要是怀上孩子…我爸妈非得打死我。”图怀德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很不好意思。 呵呵呵,孟惠织在心里冷笑,这么怕为什么不带套,因为内射更爽吗。 她面上不显,沉默地点头,图怀德看见她的允诺,放下心,抽出鸡巴,朝她超 Q 弹的屁股揉了一把,“你在这等着,下午我们搞个 party。” 孟惠织目送图怀德离开,她活动了一会麻掉的双手双脚,图怀德让她在这等着,是因为他们叁个现在有事要忙吗? 她立刻起了逃跑的心思,捡起一旁皱巴巴的衣服穿好,还是那套男士上衣和长裤,因为没有内裤,她走了几步,就有液体滑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还是裙子好点,她心里想着,起码遮掩的时候方便点。 因为被肏过头,腿软到发抖,孟惠织寻了一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棍子,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离开。 在这看不见庄园主楼,远处能瞧见牵着铁丝的木头栅栏,像一个马场。此地应该是洪雅的户外的娱乐区,具体位置无法确定,她只能顺着一条别人踩出来的小路走,期望能再次看见那条人工河。 可当她绕过一个仓库,跛着脚从狭窄的林中小道中钻出,看到眼前的大泳池时,心中那点希望彻底破灭。 最可怕的是,跟颜凌撞了个正着。 孟惠织转身就走,颜凌幽灵般地飘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是和图怀德在一起吗,怎么到这了,又想跑。”颜凌的语气非常笃定。 孟惠织捏紧手中的棍子,眼前一阵阵发黑,气的想笑,颜凌到底有什么资格质问?这几个人把她害成什么样了!家无法回,学也不能上,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希望是撑到高中毕业然后离家出走,现在都化为泡影,她的未来全毁了!她回过头,因为丧失睡眠,大脑处于奇怪的兴奋状态,耳朵里充斥着警笛一样尖锐的乱鸣。 “你能松一下手吗,我不跑。”孟惠织问。 颜凌感觉孟惠织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看她也跑不到哪去,松开了手。 孟惠织抓着手上的棍子,突然发力,对着那颗矜贵的脑袋狠狠砸下! 事出突然,颜凌躲避不及,挨了一棍。孟惠织立马举起棍子再次砸下。颜凌迅速反应过来,手掌切到孟惠织的关节,孟惠织吃痛,手中棍子脱手掉落,彻底失去了攻击的凭借,她不甘心,伸脚踢颜凌,颜凌心中恼怒,朝着她的肚子打了一拳。颜凌虽不像陆渊热衷于各种搏击武术,但平日里受其影响,也学过一些。此时对付一个精神萎靡且长达十多个小时未进食的孟惠织,再容易不过了。 “呕……”这一拳不轻,刚好打到胃部,孟惠织跪到地上抱着肚子呕吐,可惜她没吃什么东西,除了胃酸,什么都吐不出来。 冲动,是需要承担后果的,但她不后悔,她不想再忍了,她只恨手上的是根棍子而不是一把刀,没能一下把颜凌捅死。 颜凌站在一旁冷眼看孟惠织呕吐,因此看不见她低头时愤恨的眼神,等孟惠织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拎着孟惠织到泳池边缘。 这十几米的距离,孟惠织脏话不断:“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我恨死你了,你就是个垃圾,人渣,变态,强奸犯!” 她初中就是在别人的脏话中度过的,现在学以致用,全部送给颜凌。 “嘴这么臭,该给你洗洗。” “该洗的是你,你就是一大坨呜呜……”孟惠织被抓着后脑勺按进泳池,口鼻呛进大口水,她眼睛睁不开,本能地拍打水面,溅出大朵水花。 “咕嘟咕嘟……”孟惠织鼻口处冒出气泡,水渗进耳朵,窒息带来的死亡阴影迫近。 颜凌在心里倒数 20,把孟惠织提起来:“我是什么?” 孟惠织呛出几口水,大口大口地呼吸,声音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狗屎” 她又被按下去,在窒息的前一秒,颜凌提起她的头,重复地问:“我是什么?” “狗屎。” 再按进水。 时间被无限拉长,孟惠织挣扎的力气逐渐丧失,鼻子、耳朵和嘴都进了水,七窍剧痛,脑袋发昏,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鼻尖冒出一小串气泡,不堪重负的心脏发出极限抗议。 “我是什么?” “颜……” 再按进水。 “我是什么?” “咳、咳,主人,是我的主人” 颜凌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第25章暴风雨7 “你……” 颜凌抱着她摔进泳池,刹那间,两人被池水吞没。孟惠织惊觉自己的脚能碰到池底,她踩着底部试图浮出水面,可颜凌的手化成如影随形的死镰,按着她,扯着她,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力回水底。 孟惠织很快没了力气,她要淹死在这里了。 为什要挣扎呢?一股深深地疲惫袭卷身体,她所重视的、在乎的,在这些人眼中只是取乐的工具和手段,如果就此死去,好像还不错。 她在水中睁开眼睛,光线折射的蓝色水池波光粼粼,鸦色的头发在水中散开,浮空摇摆,跳着一支无忧无虑的华尔兹。 那个恶魔抱住她,珍贵的空气从唇间渡过,抽搐的肺部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压榨氧气。巨大的苦楚炸得孟惠织神志四分五裂,她抓住颜凌的头不让他离开,既然送上门,那就一起死在这吧。 搞不好颜凌的父母还会对家里那几个人展开报复,没有比这更能让她开心的事了。 颜凌很冷静,他全无孟惠织濒死挣扎时的丑态,等孟惠织的力气逐渐变小,他毫不费力的扯开孟惠织单薄的肉体,单手圈住她的脖子划到泳池边,拖着她的臀顶出水面。 孟惠织前胸贴着瓷砖壁,双手趴着光华的马赛克砖防止自己跌倒,鼻口不住呛水,胸腔因为水压闷得十分难受。真是可笑,刚才她还想一死了之,现在浮出水面能够呼吸,她又舍不得死。 水和性器粗暴的挤进通道,大力抽插,孟惠织的指甲抠着瓷砖缝隙的淤泥,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摇摆。她搞不明白颜凌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他现在异常兴奋,突变成了发情的公兽。好在水的浮力大大减轻了体重,她不至于倒下去,弊端是大量的水灌进身体,撑得肚子十分饱胀。 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被撞得厉害了,嗓子里憋出一两声闷哼,受肏了百十来下,后颈一阵刺痛,颜凌叼着她的后颈皮射进子宫。 “你刚刚是想和我殉情吗?”耳边的声音黏腻得如同久酿的蜂王浆,“我很乐意……孟惠织,叫出来,叫我,快叫我。” “主人…主人!”颜凌掐着她的阴蒂使劲,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 刚刚疲软的阴茎很快再次兴奋,捅进闭合的阴道口,低沉的嗓音洋溢着诡异的愉悦,“我在、我在,有你,殉情也好,活下去也罢,我什么都不怕。” 孟惠织想象不出颜凌用什么表情说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她脑中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颜凌的疯病可能比她的哥哥和父亲还严重。 “啊……主人…给我,快给我……”前不久抱着他想同归于尽的人发出浪叫,颜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双臂收紧,将孟惠织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抱。 “我爱你,爱你,我们要在一起…永远……” 孟惠织抬头望天,任由阳光刺得双眼流泪,数不尽的酸苦和恨意如同狂龙,在身体里翻腾,冲碎五内。事到如今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这个人对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她问过颜凌一次,没有答案,或许今生再也不会有答案。 孟惠织叫得更加卖力,跟在床上待客的妓一样。 “我也…爱…你…啊、主人!” “嗯……啊、主人好厉害…快……” 泳池水面波涛翻涌,孟惠织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喊了十几声便没了力气,趴在泳池边不断忍耐,祈求颜凌赶紧结束对她的折磨。 太阳移到头顶,颜凌爬出泳池,捞出奄奄一息的孟惠织。 湿透的衣服挂在身上,孟惠织几乎承受不住这个重量,像一个乖巧的布娃娃,无知无觉地躺在颜凌的怀抱。颜凌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轻松地抱着孟惠织走到不远处的人工沙滩。 庄园的佣人全部被陆渊支走,所有的工作只能由这几个活人亲力亲为,图怀德和陆渊忙着支起烧烤炉、野餐桌椅,摆好食材。 看到浑身湿透的颜凌抱着孟惠织过来,身后拖出一条蜿蜒的水带,图怀德吹了一个长口哨,调侃道:“玩得真够激烈啊,颜少。” 他离得那么远,都能听见孟惠织喊什么“主人”,本来手上干着陆渊交给他的活,结果心思不由自主飘到他涉猎的个人性癖电影,以前他看了那么多花样,结果做起来忘得一干二净,无论如何,他都要找个时间试试。 “凌,过来帮忙。”陆渊搬着一只大箱子朝着颜凌喊。 颜凌把孟惠织放到野餐椅上,去帮陆渊搬东西。 孟惠织的脸颊贴着白色餐桌,闻到一丝木质的清香,她眼前一黑,一条宽大的浴巾盖到头上。 是陆渊,他扔下浴巾,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孟惠织披着浴巾,瑟瑟发抖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她闭上眼睛,先前压下去的痛苦一并涌出来,肺里烧了一把火,又刺又痛,腿部韧带伴着撕裂的感,往上,阴唇和穴肉不断地抽搐抗议,这是被对待得太狠了的下场。 在这些痛苦中,她竟然睡着了,阳光晒在身上很暖和,她喜欢太阳,哪怕再痛苦,只要有一点阳光,她就觉得可以活下去。 她被一阵香味勾醒,嘴中唾液腺疯狂分泌,胃和肠子抽到发疼。 是肉的香气。 陆渊从小被家里要求什么都会一点,颜凌一向聪明好学,做事之前会做好计划,图怀德本身就擅长厨艺,三个人很快做好了今天的午餐,上好的肉材简单地烘烤,加上一点盐、孜然、迷迭香、姜粉,立刻窜出诱人的香气。 一盘盘肉端到桌子上面,肉块表面布着漂亮的网格花纹,雪花部分略微烧焦,滋滋冒油。孟惠织不断吞咽口水,使劲按着自己的胃,她将近24小时没有进食了,唯一吃进肚子的就是精液和泳池里的水,面前的肉排散发着莫大的魔力,她要靠全部的意志才能管住自己的手。 “吃吧。”图怀德忙完,看见盯着肉排的孟惠织,拿起盘子叉给她一块肉。 孟惠织抄起盘子飞快地跑到一个角落,背着他们塞肉。 图怀德一哂,孟惠织跟他看到的流浪猫一模一样,抓到老鼠的狸花贼兮兮地窜过马路,叼着战利品躲到阴影处,生怕被恶徒抢走。 牛排非常嫩,入口即化,饱含汁水,嚼开后满嘴都是奶香,孟惠织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差点把盘子都啃了。 舔干净最后一颗残渣,她盯着那三个人的餐桌,他们做了那么多食物,总会剩点吧。 第26章暴风雨8 “喂!过来。”图怀德朝着孟惠织招手。 真的跟野猫一模一样,他强忍笑意想到。孟惠织的眼睛饿到发光,望向这边的餐桌,满脸渴望,偏偏心中警惕,欲前又止,原地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一步步蹭过来。 桌上酒瓶、汽水瓶东倒西歪,餐盘里满是残渣断骨与凝固的油脂,少数几个盘子里扔着几片菜叶和啃过两口的肉菜。 他们想干什么?是想羞辱她,让她吃桌上的剩饭吗?如果是这样,孟惠直勾勾的盯着没怎么动过的盘子,吞了一口口水,右手不自觉的抬起。 颜凌将手中的钢叉插进樱桃木桌面,陆渊盯着盘子里的骨头拿勺子乱搅,图怀德扣住孟惠织的右手手腕,前臂发力,扯着她坐到自己怀里,两只手勾着湿衣的下摆,笑眯眯地脱掉她仅剩的上衣。 “穿湿衣服容易感冒。”图怀德凑近孟惠织耳畔轻声低语,他提起搭在椅背的米色大衣,轻轻一抖,披裹在赤裸的身躯上,手指不安分的在风衣的遮掩下探到怀中躯体的私处,那里已经干涸,没有任何黏腻的手感。 为什么叫孟惠织过来呢,当然是饱暖思淫欲。 陆渊的余光看见孟惠织颤了一下,双手撑在桌子边沿,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撇开头,一只碍眼的手又闯进视野,放在那条因挤压稍微变形的饱满腿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我们几个,谁操你操得比较爽?”图怀德戏谑地问,手指牵出丝丝缕缕的水光。 死亡问题,孟惠织选择装聋作哑。 “看来我们的小娼妓比较害羞。”图怀德的目光在颜、陆二人脸上掠过,他手上猛然加力,孟惠织被一股大力拉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踉跄扑出,上半身径直趴倒在桌子上,撞掉两枚盘子,她脸压着不到两掌远的地方,恰好有一盘吃剩的肋排,剩菜散发着孜然的香气,强盗一般冲进鼻腔。 “要不要…来比比。”图怀德猩红的舌尖抵着上颚,眼中透露着按耐不住的兴奋。 “滋啦——”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陆渊握着勺子站起来,木木的看着羔羊一般的孟惠织,只过了一秒,他的目光触电似的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餐勺,怎么回事,刚才一瞬间,他竟然有想离开这里的冲动,这个冲动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以至于连勺子都忘了松手。 可他不敢走,好像他走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在逃避什么东西。其实陆渊连这个“不敢”都惧怕承认,他反复对自己说:我只是贪恋肉欲才留在这,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的挑衅激怒罢了。 “呜……” 孟惠织的胯部狠狠撞上不到一寸厚的桌板侧边,一阵剧痛袭来,整片腿根发麻,不过此刻她无暇顾及这股疼痛,眼睛牢牢的锁定住那个盘子。 她壮着胆子伸出手,以惊人的速度抓起盘中肉排塞进嘴里。 “呕——” 明明胃部很空虚,但入侵的肉棒将下身填得十分饱胀,同处在腹腔的神经一并受到刺激,恶心又作呕。 “真是小馋猫~”图怀德嘴角上挑,语调悠悠拖长。 手指紧紧捏着布满调料粉的肉块,门牙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红色肌肉纤维,臼齿拼命咀嚼,喉咙滚动,咽下混合着大量唾液的食物。 臀瓣被手掌大力扒开,赤红色、与穴口尺寸极不匹配的肉棒没入两只手就可以托住的臀肉,囊袋“噗唧、噗唧”地撞着粉嫩的阴唇。 “好吃吗?吃得这么开心。” 孟惠织回头望了一眼,嘴唇微张,里面含着呕吐物一样的糊状物,她咽下这一口食物重重点头。 “呜哇…呕。”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她眼中渗出泪花,胃部蜷缩,伸出布满油渍的右手拍上餐盘,紧紧攥住残有余温的红虾。 精壮的肉体冲击着单薄的腰身,单纯的对下位者凌虐,夸张的性器顶着子宫挤压内脏,隔着脂肪层映出轮廓,带有薄茧的手压住颤抖的躯体,用绝对的强权发泄自己的欲望。 “操,操这婊子真爽,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们该早点叫我。” “哈哈哈哈哈……”大手狠狠揪住半湿的头发,像御驾一匹烈马的缰绳,狐狸眼晕开胭脂一样的红色,全然没有裹风衣时的温情,全是与家族一脉相承的狠戾,“吃点好吗,够吗,多吃点——” 暴风雨般的肏干,空置的餐盘震到位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纷纷摔落。 带着壳的虾子沾上眼泪整只塞进口腔,堵住食管反上来的食物。 白色浊液从腿根溢出,缓慢滴落地面。 “要不要一起?” 指甲在餐盘上划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额头爆出血管,后背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唉,这么心急干什么,我又不跟你抢。” 阴茎破开红肿的穴肉,两只手按着腰大力抽动,顶端撞到宫口,暴出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钢针在腹腔乱戳。 快吃,快咽下去,不能吐!吐出来就要饿肚子! 孟惠织捂住嘴,泪水在脸颊遍布交错,破败成陈旧开裂的陶俑。 “呃啊啊啊……”终于将食物尽数咽下,她忍不住发出惨叫,“好…痛……,轻点……” 肉刃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劈开不堪重负的身体,陆渊机械性的顶着孟惠织的臀一进一出。 爽吗?爽,快乐吗?他不知道。 他的身体被本能驱使,脑中只剩一片茫然的空白,他不敢停下,他怕一旦脱离了情欲,压抑在心里的那丝可怕的想法会不管不顾的喷涌而出。 “呜…渊……,疼……” 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陆渊在心底反复质问,他的名字只有爷爷和颜凌喊过,他和孟惠织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现在是,昨天也是,我有什么可值得你依赖的?你觉得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陆渊,阿渊,让我回去——”夜色下的回响震得他大脑发痛,脑海里像是有一台失控的放映机疯狂运转,杂乱无章的碎片在他脑子里乱冲,阴暗库房里孟惠织高潮动情的眼睛,林间碎光下被肏得狠了颤抖的腰身,混在狭逼空间发出嘶哑充满情欲声音的喉颈,抓着他的胳膊着眼痛苦的恳求,全是赤裸的、肮脏的、潮湿的,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颜凌的生日会上,孟惠织第一次看向他时,羞涩的笑。 如果孟惠织现在对自己笑一次…… 精华喷薄而出。 第27章暴风雨9 如果世界就此毁灭该多好,陆渊脑子里只剩这一个想法,所有人一起死去,不用思考横亘在眼前、难以面对的事物。 颜凌眼里晕开一团浓墨,眉角微不可闻的下压,他拿起一只餐盘,移出桌面,松开手指,白瓷盘边缘磕在地面,整个盘面四分五裂,发出“啷当”脆响。 这声脆响打破了某种禁锢,五光十色的画面轰地炸碎,一股凉意兜头直淋,陆渊从恍惚中跌回现实,大梦初醒,掐孟惠织腰的手像是被蛰了一口,猝然松开,留下的八枚深色指印。 “渊,你做的有点过了。”颜凌半身前倾,几缕碎发飘落额头,面色不庚。 陆渊站在原地,关节像生了锈,无法活动。 孟惠织软绵绵地顺着桌沿瘫坐到地上,靠着桌腿“嘶嘶”喘气,两条腿止不住打哆嗦。 图怀德吹出一口哨,眼角的余光射向孟惠织,眼里满是玩味:“厉害呀,陆渊。” “给我钱。”孟惠织揉着膝盖低声说。 “什么?”图怀德没听清楚。 “给我钱。”孟惠织抬起头,直视图怀德金色的眼睛,一字一顿,片刻后,她将目光移到陆渊发怔的脸上,“嫖资。” 颜凌和陆渊一言不发,似乎有些意外,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图怀德搞不懂此时的气氛,掏出手机,刚想问支付宝还是微信,陆渊突然笑起来,问道:“要多少?按之前的给吗?” 颜凌放松紧绷的背部,躺回野餐椅,食指轻敲桌面,眼中流转着暗沉的光。 “不要黑卡,给我一张单独的银行卡,30万。” 是一人30还是叁个人30,图怀德很想问,但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反正他也不差那30万,现在没带卡,等开学了再给她吧。 “行。”陆渊弯下腰,手臂从孟惠织的膝弯处穿过,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后背,轻松地将孟惠织从地上抱起。接触到带着凉意皮肤的瞬间,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潜意识里害怕她会掉下来受伤。 他现在觉得分外轻松,刚才的“嫖资”打破了脑子里的泡泡,心头积压的乌云陡然消散,嘴角上扬不自觉的上扬,原本紧绷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多少都行,我带你去洗洗。”最后一句声音很大,说给颜凌和图怀德听。 洗完了再继续。 …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炙热的身躯压上来,孟惠织单撑住结实的胸膛,后背顶着床头,无处可躲:“让我休息一会吧,陆渊。”她顿了一下,手指紧揪床单,一抹淡红爬上苍白的脸颊,似乎有些害羞,“你刚才做得太狠了,弄的我好痛。” 陆渊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孟惠织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很想试试亲下去是什么感觉。 “你笑一笑。”他捧起孟惠织的脸,鼻尖冒出细汗,心率不断攀升。 孟惠织面部肌肉僵硬地移动,挤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真的很丑,陆渊心想。 可他还是想亲,内心深处那股想要亲近她的那股渴望疯狂生长,茂密的枝丫扎根进心房,难以遏制。 对了,他不是付了钱吗,本来就什么都可以做,干嘛要畏畏缩缩。 他双手撑在孟惠织耳侧,心跳如雷,整个胸腔震到发痛,心一横,低下头飞快的在孟惠织脸上啄了一口,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滑滑的果冻一样的感觉,他又亲了一口。 一小簇一小簇绚烂而迷乱的烟花在血管中噼里啪啦地炸开,心房像是被灌满了糖浆,陆渊浑身发热,连呼吸都忘了节奏,撑着身体的双手软得不像话,止不住的颤抖。 他手臂缩紧,圈住孟惠织,脸紧紧贴着她的脸颊,仿佛一个终于得到了最心爱布娃娃的小孩,满心欢喜又带着怕被夺走的惶恐。 “陆渊……”孟惠织脸色褪去血色,她抓住陆渊的胳膊,声音染上一丝哀求:“就一会,一个…不,半个小时就行。” “没事,你睡吧,我不碰你。”陆渊翻身躺到孟惠织身边,伸手拉过被子。 他左右感觉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侧过身把孟惠织捞到怀里,树袋熊一样缠上孟惠织的身体。 这样就对劲了。 他的下巴磕在孟惠织的头顶,孟惠织比他小了一圈,刚好能被他完全遮住。 孟惠织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陆渊好沉,她不动声色的调整位置,胸口没有胳膊压着,呼吸顺畅了些,她不敢有大动作,保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来,孟惠织睁开迷蒙的睡眼,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对上一抹幽深的蓝色。 陆渊单手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怎么了…”孟惠织想把头埋进被子,她害怕被人盯着看。 “你——”陆渊抚上孟惠织脸上的疤痕,带着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怜惜,“这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烫的。”孟惠织呆呆的说。 “我可以帮你,现在的技术很先进,去掉这种疤不难。”他忐忑的瞥了一眼孟惠织的表情,补充道:“你以后放假多陪我几天就行,手术费很快就有了。” 哪有什么以后,孟惠织望着圆形吊灯想。她曾经做梦都想治好脸上的疤,不过在明白自己被“家人”恨着之后,再也没生过这个念头,只一天天盼着自己成年,起码混个高中学历,然后赶紧逃走,慢慢攒钱做手术,她私下咨询过医生,她这种程度的植皮祛疤需要十多万,如果小时候就做,效果更好,费用更低。 现在全化为泡影,父亲和哥哥估计在外面找疯了,愤怒于她不听话,竟然真的敢逃走。 没有身份证,未成年,初中学历,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怎么样?你之前不要我的钱,现在想通,要不要一直跟着我?”陆渊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我很大方,就跟现在一样,一天十万怎么样?算了,你还是拿着那张黑卡吧,想花多少花多少。” “你做我的人,以后我在学校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陆渊的眼角很亮。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呢?”孟惠织拉上被子遮住半张脸,这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你是我的雇主,我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应该是吧……?”陆渊对于情爱的一切认知来自于电视剧、网文和小电影,他没有任何亲近的长辈给他展示正常的男女交往方式。 照颜凌说,他们到了年纪就会被摁头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婆,造出一个孩子,完了就可以各玩各的,如果一直包养孟惠织当情人…… 不不不,孟惠织是孟家的孩子,或许他可以去求爷爷说动孟惠织的爸爸,给她安排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这样子他们就算门当户对了。 第28章暴风雨10 陆渊在脑子里给自己甩了一巴掌,他在瞎想什么,怎么都发展到给孩子起名的地步了。 黑蓝色的眼睛滑到孟惠织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的掐痕,荡起一片涟漪,陆渊胸腔中生出一股酸恼又自厌的情绪,孟惠织被多少人睡过?就他知道的,他自己、颜凌、图怀德,在学校搞不好也被其他人碰过,他犹记第一次看见孟惠织裸体时的震惊,颜凌就是被那些痕迹刺激到了,才有了接下来的事。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当个情人包养就行了。 不过在他睡够之前,可以一直把孟惠织放在身边。 “如果我同意了,你还会让颜凌和图怀德碰我吗?” 陆渊的脑子顿时卡住,图怀德好说,颜凌呢? 跟好兄弟分享情人,在小说里好像不是少见的事,而且颜凌要是执意碰她,他也拦不住。 陆渊一时竟然回答不出来。 “不行就算了”孟惠织翻过身背对着陆渊,她什么都指望过,也什么都指望不上,只希望赶快熬过今天和明天,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炙热的手用力的攥住孟惠织的肩膀,翻回她的身体,深蓝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黑色的双瞳,话语郑重得如同婚礼上的誓言:“只要你不想,我就不让别人碰你。” 杏仁眼微微睁大,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孟惠织脸上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陆渊再也忍不住,揽住孟惠织吻上那双唇,他不会接吻,只能胡乱啃噬着柔软的嘴角,双手在赤裸的身躯上乱摸,怎么亲也亲不够。 他和孟惠织做过不知道多少次,没有哪一次有这种感觉,每一块相贴的皮肤都窜出细小的电流,快乐得像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孟惠织的腿主动勾上他的腰,只是这一个动作,陆渊兴奋的就要射了,他忍着胀痛,亲吻孟惠织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舔到她的小腹。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她身上这么香? 孟惠织夹住陆渊的头,喘息声越来越重:“不要再舔了,我已经好了,直接进来吧。” 陆渊分开孟惠织的花户,确实,那里已经吐出盈盈的水渍,长期接受肏干的的身体很容易分泌淫液。 他犹豫了一下,埋头舔上阴蒂。孟惠织给他舔过那么多次,他舔舔也没什么。 夹住他脑袋的大腿瞬间绷紧,大腿主人的声音结结巴巴:“你、你在干什么?” 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扫动、按压包裹在阴蒂当中小豆子,牙齿轻轻摩擦外包皮,带来略微刺激,又不至于疼痛的快感。 随着舌头的深入,潜藏在肌肉深处的快感神经爆炸,愉悦的感觉炸到孟惠织双耳发麻,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卷缩到一起。 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孟惠织发出越来越好听的嘤咛声,直至小腹紧绷,大腿抽搐,视线模糊,花穴喷出一股水液,夹着陆渊的舌头高潮。 陆渊抬起头,鼻梁和嘴唇上沾着可疑的水渍,他擦了擦嘴角:“也让你爽爽。” “你不用…嗯……”没等孟惠织说完,高昂的性器滑入穴道,有了前戏,蜜穴十分容易进入,再也没有卡住的涩感。 陆渊没有全部插进去,他观察着孟惠织的表情,插到孟惠织皱眉时就不再深入。 花穴内鸡巴有节制的律动,身上各个敏感点被手指爱抚,孟惠织人生头一次接受这么温和的性,温和到有点不适应,虽然还是撑得她很痛,但并不粗暴,尚可以忍受。 她回应的很积极,缠着陆渊的腰将自己送的更深。 在深埋的诀别与谎言中,两人一起到达巅峰。 陆渊和孟惠织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体温互相渗透,孟惠织毛茸茸的脑袋靠在陆渊胸口,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她把手搭在陆渊的腰上,轻声说:“我不想被其他人碰,只愿意跟你做。” 胸腔传来低低的振动,陆渊抱着孟惠织的手紧了紧,他吻了一口孟惠织的头顶:“好。” … 晚饭时间,陆渊本来想带孟惠织一起去吃,孟惠织死活不愿意,他转念一想,也好,这样她可以少跟图怀德那个不可控的疯子见面。 晚餐吃的是聚鼎阁的外卖,陆渊到餐厅时饭菜已经被简单加热过,颜凌正在摆放碗筷,他看到陆渊独自过来,目光一凝,问道:“孟惠织呢?” 陆渊打了个哈欠,理了一下松松垮垮的裤子,“她困了,在睡觉。” “在你房间睡觉?” “对啊,不然在哪睡。” 颜凌几乎瞬间察觉到陆渊的心思。 “你打算……”独占她吗?话还没说完,被端着热气腾腾砂锅从厨房冲出来的图怀德打断。 “快来尝尝我的拿手好菜——红酒炖牛膝,保准你们把舌头吃下去。” 放下盛着滚烫炖汤的砂锅,图怀德对陆渊笑道:“特意给今天的寿星做的,咦,孟惠织呢?” “在睡觉。” 陆渊感到一丝烦躁,拉开椅子入座,颜凌和图怀德也跟着坐下来。 “真可惜,我还以为孟惠织会来,她中午的样子可有意思了,饿得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给她点吃的,什么都能忍,我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图怀德手心发痒,他刚碰过山药,情不自禁地扣着掌中那一小块皮肤。 除了山药,厨房里还有线姜,莲子和他让外卖员顺带送的小玩意,“她在哪里休息?” “我的卧室。”陆渊的声音很冷淡,心里有些不高兴,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图怀德算什么东西,随意点评他的人,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似的,他又不是颜凌,平日和图怀德根本没什么交集。 其实陆渊到现在都没搞明白颜凌为什么要把图怀德拉进来,图怀德偷听就偷听了,又不会说出去,只是当时他满不在乎,孟惠织对他来说是一个方便的娼妓,所以颜凌开口,他也就同意了。 图怀德察觉到了陆渊的冷淡,心中嗤笑,不是他们把自己拉进来的吗,现在又是玩哪样,陆家少爷不会是玩鸡玩出感情了吧?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他面上不显:“她确实该好好睡一觉,毕竟昨天在蛇房待了一整晚,我早上找她的时候,她抱着我不撒手,说害怕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图怀德舀了一勺自己炖的红酒炖牛膝,吃得很是愉悦,舌尖上是熟悉的香浓,真不愧是他的手艺,“我肏了一上午,然后又有颜凌和你,人也不是铁打的,要是她不小心猝死就麻烦了。” 果然,陆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颜凌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太了解陆渊此时的状态,在他发作之前站起来,把芦笋虾仁和陆渊面前的大闸蟹换了个位置,芦笋虾仁是陆渊爱吃的菜。 “明天我们去爬山怎么样,你之前不是跟我提过吗,你家后面开发了一座新山,还装了滑索轨道什么的。” 行吧,颜凌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陆渊把火气憋回去,说道:“好啊,山上的枫叶都红了,现在的风景应该很不错,我记得上面有一片湖,我们还可以去钓鱼。”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陆渊草草扒完,装了一些没人动过的饭菜离开。 “他这是怎么了?”等到陆渊完全离开视线,图怀德靠在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语地问。 “他脑子抽了。”颜凌放下手中碗,里面盛着吃到一半的米饭,他撑着脸用筷子戳散开的米粒,“孟惠织膝盖受伤了,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你明天这样……” 图怀德听得瞳孔兴奋地微张,直想给他的好会长颜凌鼓掌。 第29章暴风雨11 孟惠织眼前一片漆黑,双手高举过头,脚尖点地,全身重量都依托于腕上的那副宽大皮手铐。 “陆渊?”她试探的问了一句,昨晚陆渊抱着她闹到了半夜,早上又在半梦半醒间摁着她做了一回,她困的不得了,给陆渊夹出来后又睡了过去,再一醒来就变成这样。 “是我哦,陆渊和颜凌爬山去了,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这里只有我和你。” 是掰断她手指的变态,图怀德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孟惠织身体在空中轻轻晃动,她绷着脚尖减轻腕部的压力,双手暗自用力扭动,企图将手挣脱出来。 “干你呗。” 一根杆状物带着小凹陷顺着孟惠织的肚脐向上攀延,冰凉的硬物滑过布满各种痕迹的肌肤,掠过脆弱且敏感的脖颈,最终抵在她的右腮。 这张脸现在蒙着眼睛看不到疤,看起来倒是顺眼许多。 “别乱动。”圆杆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拍打她的脸颊,她识趣的停下挣扎,很快感受到了敏感部位传来的刺痛。 图怀德拈起一条精致的银色Y字链戴到孟惠织身上,Y字链很细,三头末梢系着紧实的小夹子,长的一端咬住阴蒂,短的两端咬住乳头。 “我看看,第一步,叫主人。” “主人。”孟惠织垂着脑袋毫不犹豫的喊。 “嗯。” 皮鞭抽到热气腾腾的阴户上,孟惠织发出一声急促的短叫。 “小婊子,大声点。” “呃啊——” 孟惠织觉得自己很可笑,因为她此刻听到“婊子”,心里竟没觉着有多屈辱,可能是她认为自己已经是了,疼痛之余,她还有多余的心思思忖图怀德打得没大哥有劲,孟蝉封可是一鞭就能把她打得鬼哭狼嚎。 又一鞭,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隆起来一条短带。 图怀德兴致勃勃的抽了十几鞭,突然停下,问道:“多少次了?” “19次。” 还是个有经验的,图怀德暗想,抡起木鞭重重抽到孟惠织背上,孟惠织立刻改口:“第19次,主人。” 图怀德单手挽起金色长发,随手找了根筷子插上固定,点开第二页文档,皱着眉头快速点过几页,把手机扔到一边。什么赏屎赏屎肛门拳交,一点美感也没有。 他要按自己的喜好来。 一对可爱的仿真兽耳,一条情趣内衣——挂着许多铃铛,什么也遮不住,跟孟惠织身上的Y字链是一套的,还有一根尾巴。 “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不然受伤的还是你。” 图怀德分开孟惠织的臀瓣,给手上浇了大量润滑液,手指刺进紧闭的小口。 孟惠织知道自己躲不过,逼着自己放松。 润滑液含有催情剂,两根手指插进肠道,图怀德在里面摸了没多久,孟惠织便感觉小腹燃起了一团火,内部空虚,穴肉瘙痒。 冰凉的硅胶硬物挤开肠肉慢慢旋进深处,头顶的铁链哗哗作响。 图怀德非常满意的打量自己的杰作:青涩的酮体上欲盖弥彰的坠着美丽的银色坠饰,色情而露骨,很骚。 还差最后一步,他把塑料细管插进孟惠织的阴穴,按动开关,淅淅沥沥的水液带着白色脏污涌出来。 还真不少,图怀德磨着后槽牙,盯着那块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它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孟惠织咬着牙不敢出声,身后的尾巴因为主人的动作在地上扫来扫去。 收起清结装置,图怀德挑起孟惠织的下巴,目光在形状姣好的鼻梁和唇间游走,手心又生出一股痒意,命令道:“撒娇。” 孟惠织一下子愣住,撒娇是什么? “就是蹭我的手,黏着我求我摸你,懂吗?” 孟惠织似懂非懂的点头,歪头紧贴放在脸侧的手掌,心想这种程度也太轻松了。 “乖宝宝。”带着薄茧的手指挠着她下颔的软肉,孟惠织配合的仰起头,那只手的拇指拐上来摩挲稍有破损的嘴唇。 “他们亲过你吗?” “……” “看来是亲过了。” 图怀德用鞭杆勾住Y字链稍微向下用力,金属夹拉长三枚豆子,夹杂着快感的刺痛冲进孟惠织的大脑 “呃…”孟惠织嘴巴微张,小舌震颤,下面的长尾飞快摆动,淫乱花户里流出的淫水濡湿尾巴根。 “真是淫荡。”图怀德摸了一手水,放出性器享用自己准备好的大餐。 “你昨天用了什么招式,把陆渊的魂给勾走了,今天也使出来。”深红的性器顶在紧闭的穴口,图怀德托着孟惠织的臀部,按住粉色尾巴,让她更贴近自己:“快对我撒娇,我今天给你带了猫耳,你就是一只猫咪,只会喵喵喵的叫,明白吗?把我伺候高兴了,没准可以早点放你下来。” 话音刚落,肉棒强势的侵入花穴,孟惠织身体一震,眼罩后面的眼睛瞬间瞪大,张嘴疼的大叫,“啊——慢点——” 图怀德不满的咬着银链向后一扯,舌尖压着银链含糊不清的说:“猫梅…不会说话。” 阴蒂和乳头被紧咬的夹子揪成长条,孟惠织扭着身体想逃开,结果扯的更加难受,身后的尾巴飞快的敲着地板,一声呻吟在喉咙里千回百转。 “啊啊…喵喵……”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 图怀德裂开嘴角,脸颊泛出红晕,双手紧紧的勒着孟惠织的臀,肉棒飞快的进攻。 “嗯嗯继续继续,快点。”蜜色的腰部跟马达一样激烈的挺撞,把柔软的穴肉搅一滩烂泥。 “喵喵、啊喵、嗯喵…喵喵”孟惠织因为剧烈的冲击完全说不出连续的句子,上牙磕着舌头,下体麻木不堪,只能喵喵赶快随这个变态的心意。 现在跟双龙的唯一区别就是后面的尾巴不会动。 按住她臀部的手左移握住尾巴根,飞快的抽出一节迅速用力猛插。 “啊啊啊——不——”肚子要破了! 前面的性器发狠的向上顶,孟惠织吐出舌头连忙喊:“喵喵、喵,喵、喵嗷。” 她浑身发烫,几乎脱力,额角被汗水打湿,脑子烧成一团浆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插进肚子里的鸡巴上,身上的银饰疯狂抖动,银铃们发出好听的“叮当”声。 图怀德一边深撞花心,一边握住尾巴根抽动,一边咬着银链向外拽三颗敏感的豆子。 “啊啊啊——”阴蒂和奶子要被扯下来了! 孟惠织的身体崩到极致,眼前冒出白光,花穴喷出淫液浇图怀德的龟头。 “你这不是很喜欢嘛。” 第30章暴风雨12 孟惠织吐出舌粉色的舌尖吸气,高潮的余韵炸得她大腿肌肉一阵痉挛,小逼突突直跳。 “太可爱了,小猫咪。”图怀德异常温柔地抚摸孟惠织的每一寸身体曲线,可插在她身体的阴茎跟双手的动作相反,更硬更胀,更肆意妄为,肉逼不断地被乱搅的肉棍榨出汁水,溢出的细流在地上滴成一滩小水塘。 图怀德得趣,又折腾了两次才把孟惠织放下来,但是手铐和眼罩都不准她取下,喂她吃了一顿午饭,在桌角摆弄了一回,肏到临界点把精液射到孟惠织脸上,拿出手机咔咔拍颜射照。 “你好好清理一下,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今天下午因为脚腕受伤,一直待在半山腰,你明白吗,明白我就放开你。” 孟惠织连忙点头,眼罩突然被取下,日光刺得眼睛流泪,她急忙抬手捂住眼睛,听到图怀德脚步渐远,过了好一会,眼球才逐渐适应了白天的光线。 真是太糟糕了,孟惠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浴室,扫了一眼镜子,不敢再看,拉起水龙头冲洗身上的脏污。 她的衣服跟两天前一样,原封不动的躺在客厅沙发的角落。她捡起胸衣内裤,衬衣外套一件一件穿上,织物贴着皮肤,仿佛披回了人皮。 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孟惠织跑到陆渊卧室给手机充上电,再度开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蹦出来,她抖着手点进收信箱。 “你在哪?” “赶紧回来” “你完了。” “你完了”三个字似恶咒乍响,裂成无数幻影旋即化作夺命风暴,手中手机坠地,孟惠织罔若未闻,彻骨寒意与惧意自足底直刺心间,她面目僵然如塑,世界仿若在刹那间倾颓,三魂七魄跟着灰飞烟灭。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待到真正面对这一刻,孟惠织才明白所有的心理防线都是白搭,她的心神已经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哭都哭不出来,面色灰败得如同放了三天的死尸。 要不要跟陆渊坦白,让他藏起自己……不,孟惠织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陆渊说破天也只是个富家少爷,怎么可能瞒得住父亲和大哥,她甚至觉得大哥已经怀疑到陆渊和颜凌头上,只是因为不好插手陆家的产业,以及不敢暴露她的存在,才迟迟没有上门。 孟惠织闭眼休息了半个小时,半小时里她的脑子没有一刻停下,设想出一条条方案,模拟出可能的结果,然后一次次否决,半小时后她从冰箱刨出一些食物填饱肚子,去卧室拿走昨天找陆渊要的银行卡,顺便捞走他的书包。 拎着黑色书包马不停蹄地走人,趁他们发现自己逃走之前把所有钱取出来。 然后呢? 孟惠织像一个被针戳破的河豚,刚鼓起来的那一点气力迅速丧失破灭。 或许她该毛遂自荐,去红灯区推荐自己,那里不需要身份证也不看年龄,只要能给她个睡觉的地方就好。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肩膀耸动,两颊的肉向上牵拉,“咯咯”直笑,笑得呛住了气管,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偌大的世界,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孟惠织走出私宅大门,外面艳阳高照,她望向头顶的太阳,精神一阵恍惚,左脚不小心磕到了台阶,整个人向前扑倒,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她直愣愣地瞪着视线前方,手脚并用爬到一丛花叶荨麻面前,手掌嵌入石子也浑然不觉。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叶片,荨麻叶背面有一条毛毛虫正在作茧,她认得这只虫子,学名叫做小红蛱蝶,成虫有着黑色与橙色相间的美丽鳞翅,是少数会在秋天结茧的蝴蝶,只是现在已经是入深秋了,哪怕对于这种晚季昆虫,结茧的时间还是有些晚。 “你可真是够没用的。”孟惠织指着小红蛱蝶旁边破掉的茧,“你的同胞都破茧了,你才刚刚开始,你长得这么小,十天之后还有力气挣开自己做的茧吗?” 幼虫没有理会这个对它自言自语的怪人,按部就班的吐丝。 孟惠织心里生出一股恶意,她捡起一根细树枝戳这只毛虫,看毛虫缠着茧丝扭动身体,想逃又逃不掉。 “你以为躲到荨麻里就可以躲避所有危险了吗?你只是一只任人拿捏的小虫子,又丑又弱,什么都可以伤害你。” “嘶——”孟惠织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她的手指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 她弓起身子,脖颈前倾,双眼圆睁,目光如钉子般扎在那叶片轻颤的荨麻叶上,自然的叶脉交织成一张密网,无限放大,扑到城市的地图上。 一只重锤子哐当砸开她的脑子,孟惠织一个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拍干净膝盖的尘土,拎着书包带子向外跑,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跨过一条小河,跑出了第一次见面的大门,跑过进来时长长的石子路,周围的世界在眼前如同一幅被肆意拉扯的油彩画,所有景象都化成了一片混乱而模糊、不断拉长的色块,快速地向后退去。 终于!是那条黑色的柏油路! 孟惠织双手撑住膝盖喘气,左右张望,这里偏向郊外,平时路上几乎看不到汽车,可现在恰好有一辆白色面包车慢悠悠地开过来,她心中一喜,跑到路中央伸手拦车。 面包车停下,驾驶室摇开车窗,里面的司机穿着一身灰色夹克,长得很普通。 “叔叔,能带我去最近的警察局吗?” “行啊。” 单手啃面包的人按开车门,从后视镜再一次确认孟惠织的脸。 “谢谢叔叔,我现在没钱,等会可以去银行取一些给你。”孟惠织抓紧书包诚恳地说。 “没事,顺路,不要钱。” 油门发动,面包车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孟惠织从小晕车,抱住书包闭上眼睛陷入假寐,结果一闭上眼睛,连日的疲惫粘住眼皮,脑袋向左一歪,真的睡着了。 第31章归家 “啊——”头皮传来撕裂的剧痛,孟惠织脑子还是蒙的,被一只大手扯着头发提出来,待她视线聚焦,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浑身血液逆流,嘴张大到可以轻易塞进鹅蛋。 “大大……大哥——”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大哥啊。” 孟惠织顺势栽倒在地上,紧抓住孟蝉封的裤腿,嘴唇煞白颤动,“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啪!” 带着凌厉劲风的巴掌呼到脸上,孟惠织半边脸失去知觉,嘴里冒出一股咸腥味,她吐出一口血沫,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哆嗦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我系被强迫的,被逼的……” 孟蝉封没有跟她废话,拽着她的手腕提垃圾一样往大宅里面带。 “对不起,我是被逼的,饶了我吧,大哥,对不起!”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回荡。 “不要啊,大哥放,过我!救命、救命有人吗救命!救救我!!”孟惠织边哭嚎边挣扎,拼命的扭动身体,用尽全力去掰那只铁钳一样的手,双腿在地上疯狂乱蹬,像一条上岸的鱼。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梗着脖子往反方向使劲,头发在孟蝉封手中一根根断裂,恨不得自己的手脚在地上生根。 离她不足二十米的熟悉的大门敞开了一道缝隙,从中透出森森鬼气, 那是撒旦地狱的入口,会把她磨成肉泥,他们离那扇门越来越近,孟惠织的精神越来越崩溃,眼珠子几乎从眼眶掉出来,表情几欲癫狂。 救救我,有谁能来救救我! 大门“砰”的一声阖上,隔绝了内外界,屋内一片寂静,头顶的吊灯微弱摇晃,在墙上印出两道畸形的影子。 孟景庭坐在沙发的主位,拇指不断拨弄手里银色打火机的翻盖,前面的烟灰缸里戳着七八个烟头,孟明符坐在另一头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机,老远听到孟惠织发出的动静,操控的小人死了好几次,索性把游戏机扔到一边,双手抱胸,靠向沙发背,抬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孟惠织摔进客厅中央柔软的羊毛地毯,她的手脚刚接触到地面,以一种十分滑稽的姿态飞扑到孟景庭脚下,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 “我是被逼的父亲!我……”她对上了一双铅灰色、冰冷的眼睛,舌头被射出的寒意冻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紧接着胸口一痛,后脑勺重重磕到身后的茶几边,脑袋瞬间被强烈的眩晕感笼罩。 孟景庭伸出手指用力揉着发胀的眉心,声音里隐忍着烦躁与怒意:“不听话,撒谎成性,事到如今还找借口,你太让我失望了,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学已经退了,你以后不用再去学校,好好在家待着吧。” 轰隆巨雷把孟惠织劈得四分五裂,孟惠织捂着肿起充血的后脑勺不断抽泣,一时竟然察觉不出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身后的黑影压上来,“刺啦——”,扣子飞崩,衣帛撕裂,孟惠织身上一凉,大片尚显新鲜的痕迹暴露在外。 三道目光刮过来,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凌迟,孟惠织捂着前胸颤抖,像一片狂风中的残叶,周身的空气仿若凝固,使她不能呼吸。 孟景庭松开手上的衣服碎片,摘下眼镜、手表,太阳穴突突直跳,“孟明符,把那只箱子拿过来。” 放在沙发下面方便他们随手取拿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每一件东西,只要使用得当,都能让孟惠织生不如死。 孟惠织如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扑到孟明符跟前,抱住他的膝盖哀求:“我保证以后绝不出门一步,我错了,我再也不撒谎了!求求你了二哥,救救我吧!二哥最疼我了。” 她急切地抓住孟明符的手按在满是泪水与污渍的脸上,努力挂出讨好人的微笑,贴住略微粗糙的手心亲昵的磨蹭,“我以后、绝对听话,再也不喊痛、也不哭——”,她想“撒娇”,可“哭”字因为过度紧张与恐惧而破音,嘶哑难听。 孟明符甩开孟惠织的手,摁住她锁骨上的那两个小洞:“这里是怎么搞的?” “蛇咬的……” “你跟他们玩的还挺花。”孟明符冷冷的说,拇指按住血液早就凝固的小洞,掌下的皮肤微微泛白。 孟惠织木木的低头看放在身上的手,又将视线转到孟明符腮帮子鼓动的脸上,额头沁出汗液,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长本事了啊,孟惠织,竟然能骗过我。”孟蝉封抓住孟惠织的脚踝拖回地毯,抽下暗红条纹领带,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 “喜欢颜凌?没什么接触给他过生日送逼,还连他兄弟一起送,我问你,除了陆渊,还有谁?!” “图、图怀德。”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孟惠织僵成木乃伊,半响,嘴唇翕合,如实交代。 “真有能耐啊,平时一直喊不要不要,结果是操少了,满足不了你,还跑到学校发骚。” 银色箱子飞倒脚边,孟蝉封取出一副手铐,半跪下来,单膝压住孟惠织的背部,反剪她双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你的成绩一向不错,记性不会那么差吧。” “是我的错…大哥,我认错,对、对不起。”孟惠织从僵硬中破除,塌下腰摇屁股,面部肌肉因极度害怕而扭曲,呈现出一种怪异而又让人心怜的模样,“母狗知错了,汪汪,主人,母狗给你肏,消消气。” 手铐“咔嚓”两声圈住细瘦的手腕,孟蝉封突然提起孟惠织的手腕凑近观察,上面有两道细细的红痕,淡的快要消失,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什么留下的。 “呵呵。”孟蝉封发出两声冷笑,深吸一口气,双指并拢狠狠插进孟惠织的阴穴,假笑的面皮转为暴风雨前的雷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都肿得插不进去了。” “孟明符,过来,按着她。” “哈哈,大哥,二哥,不用,我不跑,你们肏我吧,不用……”千斤重量压住孟惠织的上半身,她的脸陷进厚实的地毯,大颗的泪滴滚落,在细羊绒中无影无踪。 孟蝉封站起来,发狠一脚踩上细骨伶仃的脚踝。 “啊啊啊———我的脚!!!” “你以为说打断你的腿,是说着玩的吗。”那只脚逐渐用力,脚踝骨头在重压下变形。 “救命啊,好痛好痛,我错啊啊啊啊啊啊——” 令人酸牙的断裂声从孟惠织的腿部传出来,在杀猪一般的惨痛哀嚎中,两个行刑犯,一个旁观者,皆毫无动摇。 左腿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扭曲的骨骼与肌肉把神经揉烂,孟惠织牙齿“咯咯”作响,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后背被冷汗浸透,眼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她当然知道孟蝉封说的不是玩的,孟蝉封以前就打断过一次,在同一个地方,医生说再伤一次就会落下终身残疾。 “你的手也给人掰了,这么喜欢受虐,怎么不跟我说?”那只脚接二连三的踩在一个地方,小腿下放迅速发青变肿。 “呜呃…别……求求呜啊啊咳咳、咳呕呃——”孟惠织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断线,头颅点地,就要晕过去。 “啪!”一耳光把她扇醒。 “你敢晕过去试试。”孟明符的脸在孟惠织眼前放大。 孟惠织的脸肿得像个猪头,面部泪痕纵横交错,她艰难地睁着眼,瞳孔涣散。 头顶传来皮带拉开和裤拉链拉下的声音,那根阴茎使劲地试图往她的阴道里面插,结果因为那里肿得太厉害,根本进不去,大拇指尝试摁进后穴,竟然很轻松地进去了。 “连后面都给人开苞了。”成年人的尺寸没入后臀,一路插到结肠,几乎把孟惠织的肚子捅穿。 世界静寂无声,孟惠织浑身一松,胯下失禁,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出来被地毯吸收。 眼看又一个巴掌要落下来,孟惠织支起脆弱的脖颈喷出细碎的呻吟:“啊呜呕……咳咳不…对不……哇呃——” 等32章找上门 晕厥成为了一种求而不得的享受,孟惠织连喊叫的力气都尽数耗尽,跟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任人侵犯,仅剩的精力用来支撑眼皮,告诉孟明符她还没有晕过去。 她又看不清他们的脸了,周围的人变成了黑色的影子,奚落与嘲笑洪水一般淹没她的身躯,刺耳的咒骂在耳边回荡,胃部拧成一团,十分想呕吐。 “你活该”,“真是不听话,婊子”,“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不要笑,你不是已经汪汪叫了吗。” 因为进不去容纳性器的花穴,他们只能肏她的腿缝和手,喷出来的白浊和汗水混搅,覆盖了孟惠织全身。 这场带着惩罚的奸淫持续了三个小时,在孟蝉封给她带上项圈的那一刻,孟惠织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晕过去,她没有半秒停顿,立刻趴在地上陷入黑甜的梦乡。 她是被冻醒的,半边身体捂热了冰凉的瓷砖,脖子上的铁链一路延伸至餐厅,末端拴在胡桃木桌腿上。 稍微挪动腿部,左腿瞬间传来钻心剧痛,孟惠织双手撑地,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向盥洗室,拧开水龙头,捧起自来水猛灌,以抚平喉咙里的针烧火炙。 肚子好饿,可是犯了错误就要挨饿,她没有吃东西的资格。孟惠织爬到客厅中央浸润了各种体液的地毯上面,盖上散落的外套再度入眠。睡着了就不会痛和饿了,或许第二天身体能好点。 事与愿违,第二天身上更疼了,她的左腿肿到十分恐怖的地步,受伤最重的脚踝处皮肤发黑,黑色向上蔓延,肿到膝盖,断裂的骨头不断刺激周围的血管、肌肉和神经,散发的炎症因子折磨得她陷入高热,过高的体温又蒸发着她的意识,让她到了随时可能晕厥的地步。 食物的香味飘进孟惠织的鼻子,她黏滞的大脑里浮现出在洪雅庄园吃到的东西,哪些肥美多汁的肉在舌尖上面绽放出从未感受过的味道,好吃的像是在做梦。她爬到桌子下面,双手扒着孟明符的腿,脸颊在他的膝盖上磨蹭,做一只小狗,祈求他给自己一点爱。 一碗海鲜粥盛到盘子里,端到桌下挑逗似的给孟惠织看了一眼,孟惠织闻到那股咸香味直流口水,她很馋,于是拉开孟明符的裤拉链吃鸡吧,吃完鸡巴,那只手推开孟惠织的脑袋,把盘子放到胯下接住射出的东西,手指搅匀,递到孟惠织胸前。 孟惠织迫不及待的接过加有瑶柱、虾仁和精液的粥,放到地上低头舔食,这是孟蝉封给她立的规矩。 “叮咚叮咚叮咚……”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打断他的好事,孟明符满脸烦躁,拉上裤拉链起身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过一面之缘且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这张面孔虚伪又令人恶心:深黑幽邃的眼眸下面挂着标准的 15 度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墨绿色英式校服衬得身姿修长挺拔,虽然五官尚未完全脱离稚气,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让人不敢小觑。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姓颜,孟明符早就一拳揍到他脸上。 “有什么事吗?”孟明符倚在门口,目光锐利,如激光般上下扫射这个温润矜贵的少爷,厌烦暴躁的情绪陡然滋生。 就是这个东西,给了孟惠织胆子,瞒了他们整整3个月,他以前从不在意孟惠织身上添的新痕迹,毕竟孟蝉封有那种奇怪的爱好,现在想来,好几次他没肏一会孟惠织就喊疼,就是因为孟惠织在学校给他们肏过头了! “今天老师在班上说孟惠织退学了,班上的同学都很担心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让我来看看,我们可以想办法一起帮帮孟同学。” 装,接着装,他还不知道孟惠织在学校的人缘?什么来看孟惠织,来睡孟惠织还差不多!孟明符突然抓住一丝灵光——那次孟惠织高烧,颜凌打着同样的旗号跑过来看望,多半是他在学校把孟惠织操狠了,以为孟惠织生病是因为他。 想到昨天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无处发泄的愤怒和暴力在孟明符身体里乱撞,藏在袖子里的手臂青筋暴起。颜凌,还有那个陆渊和图怀德,肏了孟惠织多少次,灌了多少精到小穴,才把逼操得肿到一根手指都插不进!他一想到那口紧实热乎的穴和子宫接纳过这三个人的阴茎,含满与他无关的精液,就恨不得立刻把这张笑脸撕碎。 孟明符垂下眼睑,遮住眼睛里的凶光,免得让颜凌看出他的异常。 “我也不清楚,孟惠织昨天就搬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入门向前走五步,侧头便可以看见赤裸的女孩趴在地上,舔食散发诡异味道的粥,她只要随便发出一点动静或者大喊一声,就能让颜凌发现她的存在。 可孟惠织很安静,连铁链摩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腿上的断骨之痛和脖子上的铁链告诉她,不要做任何让孟蝉封不高兴的事情。 颜凌在同龄人中身材高挑,可对上比他大四岁的孟明符,还是矮上半个脑袋,孟明符跟门神一样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颜凌遏制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好声好气的说:“孟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孟同学,她这突然退学又搬走,我们都怕她出了什么事。您要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跟我透露一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心里早已愤懑难遏,孟家人把他当傻子吗?退学申请从提交到审核,少说也要三四天,并且还需要学生本人填写退学申请表。可那几天孟惠织一直和他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机会写申请表。再者,孟惠织绝不会主动放弃上学,这几个人走关系让她光速退学,能安什么好心! “是谁来了?” 颜凌听到熟悉的男声,然后是碗筷碰撞声、椅腿磨刮瓷砖声。 “是你呀,颜凌。”孟蝉封站在孟明符身后,与颜凌隔空对视,目光中翻涌着暮霭沉沉的暗潮,年长者的面具是一副寒冰,把颜凌的探寻的触肢尽数挡回,“惠织真的不在这里,昨天走的很急。”语气和蔼,又带有不容反驳的强势,就怕把“请回”挂在嘴边。 “好吧,打扰了。”颜凌脸上礼貌性的微笑面具依旧纹丝不动,他挥手作别。待大门在身后关上,闭合的闷响传至耳畔,他才松开因用力过度而出血的小指,伪装的面具分朋离析,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阴霾、仿若要择人而噬的可怖面容。刚落地啄食的乌鸦被他轻轻一瞥,瞬间惊得扑棱振翅高飞,须臾间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纷杂的思绪仿若无数根纤细的丝线无序地交织、扭结,最终拧成一团难以拆解的乱麻,在他的思绪天地里肆意蔓延、纠葛,令其深陷困惑的泥沼。 孟惠织,孟家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颜凌一向自诩聪明的大脑在这里碰了壁,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让和孟惠织相关的事蒙上一层迷雾。 到底是为什么…… 第33章流 黑色大门沉默的嵌入门框,两张眉眼相似的脸立刻垮下来,带着低沉的气压回到餐厅,孟惠织不敢看他们的脸色,闷着头匆匆吞咽白粥。 “你还挺有魅力的。”孟明符回到餐桌边,抓起拇指粗的铁链,在手上缠了半圈,隐匿着怒火用力一扯。 单薄的身体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着压抑的抽气声。 “你到底用了什么招数,能勾住了颜家少爷,甚至让人找上门?” 孟惠织趴到地上的姿势十分扭曲,为了护住左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肘上,肘关节疼到冷汗直冒。她咬着牙缓了好一阵子,才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知道,可能是他精神有问题。” 不止他一个,孟惠织觉的他们精神都有问题。 孟明符挑起孟惠织消瘦的下巴,银灰的眼睛审视着盘踞大块疤痕的苍白面孔,这绝对不是一张拥有正常审美的人能喜欢上的脸。 “大哥,搞不好颜凌和他的那两个朋友真的精神有问题,我们算是抓住他们的把柄了。” 孟蝉封食指顶住额头,眼尾凝上一层冰霜,他沉思片刻,抬眸对孟明符道:“我出去一趟,你把她看好。” “?”孟明符看着孟蝉封消失的背影,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孟蝉封会发火,和他一起玩3P呢。 现在家里只剩他们两个,孟明符自然要好好的过这个二人世界。 孟惠织闭上眼睛,忍住眼泪,任由那双炙热的手抱着她离开餐厅,扔下一堆残羹剩饭。 花穴仍然很肿,但比昨天好一点,可以插进去两根手指,孟明符挤出一大罐润滑液,涂到热乎乎的阴部,孟惠织被这冰凉蛰了一下,配合他的动作张开腿。 孟明符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脚踝,目指沿着青色血管厮磨,“不用担心,你的腿过两个月就会长好,走路可能会有些问题,也省得你乱跑。” 他折起孟惠织的右腿慢慢挤进去,性器没入身体,孟惠织张着嘴吸气,倒不是很疼,但是感觉孟明符接触她皮肤的地方像是被蜈蚣爬了一样,非常恶心,她想起钻进肚子的那条蛇,冰凉又粘腻,好想吐。 柔软的紧致点燃了孟明符身上的火,那种血管里流淌着岩浆的感觉不断冲刷他的理智,他渴望性,只想要性,恨不得在床上做到死。他避开孟惠织的左腿,握住她饱满的乳肉像橡皮泥一样揉捏,胯下的巨物裹着透明的润滑液没入嫣红的肉穴,被高热湿润的小嘴纠缠,失控般奸淫。 “呜呃……”孟惠织头侧到一边,放空思维,小声呻吟,异物撑得肚子又撑又胀,龟头撞到花心,子宫弥漫着坠痛。 身下的进攻越来越激烈,孟惠织脖颈蹦成一条直线,断断续续的发出求饶声:“二哥、慢、肚子…”,她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瘦弱的双手竭力想推孟明符精瘦的小腹,阻止他的入侵。 “啊…子宫、不要进去…呜……”可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连让孟明符慢一点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阴茎一次又一次破开穴肉,冲击本应该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 孟明符双手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按住孟惠织的胯骨,弓腰啃咬她胸口的红点,声音含糊不清:“乖一点…挨肏…惠织。” 两人连接处啪啪声不断,孟惠织纤细的腰身被孟明符的鸡巴顶得上下摇摆。 “呜呜…我乖,能不能、不要肏子宫…”孟惠织嘴唇煞白,眼泪挂不住顺着脸颊下滑,“肚子疼,真的好疼。” 她挂在孟明符肩上的右腿抽了一下,立刻被孟明符捉住,强硬的大手摁住她的大腿根,把韧带拉到极限,龟头磨得宫口又酸又软,蓄势待发。 “啊——不要,不要进去——” 孟惠织瞪大眼睛,跟濒死的鱼一样抽畜几下,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液从尿眼喷出来濡湿床单。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腹部。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像是刀子刮穿子宫,把她肚子里的血肉捣成烂泥! 她最后的印象就是头顶那盏圆形的像眼睛一样的吊灯,印着逐渐模糊的视线和一片尖锐的耳鸣,下面流出了好多温热的液体,意识随之沉浸无尽失去温度的黑暗。 ** “滴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规律的画出折线,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睫毛煽动,过了好一阵,终于睁开迷蒙的眼。 好渴,好想喝水。 门轻轻的打开,一个护士走进来,见孟惠织醒过来,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水。 孟惠织咬住杯子喝了几口,喉咙总算不那么疼。 “护士姐姐,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虚,有气无力。 护士眼中流出一丝怜悯,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这么小竟然因为流产送到这家私人医院,身上还有各种长期殴打的伤痕,连骨头都断了两根。 可惜这家医院本来就是有钱人投资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的医院,她拿高薪薪水,签了保密协议,不该问,也不该管这种事。 “没什么大事,你撕裂的肌肉和断骨都接好了,养两个月就能下地。” 孟惠织乖乖的点头,她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抬手摸上去,是粗糙的布面。 “我的脸怎么了?” “给你手术的时候,送你来的人让医生顺便帮你把植皮做了,等到你可以下地,就能变得漂漂亮亮的了。”护士弯下腰朝孟惠织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些许鼓励与安慰。 小女孩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跟木头一样钉住,如果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动,护士甚至怀疑她变成了一具蜡像。 床上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演变成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滴滴声陡然加快,飙到不正常的数值。 这么高兴吗?护士有点被孟惠织吓到了,她按下情绪,按照惯例给孟惠织检查了各项指标,并嘱咐她好好休息。 护士离开后,病房陷入一片寂静,孟惠织呆呆的躺在床上,无数复杂的悲伤、愤怒纠缠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几乎要将她的情绪撑炸。她回忆起过去因为这块疤遭受的一切,所以这些算什么?她过去十几年,因为那块疤受到的排斥和羞辱,到底算什么?十几年了,他们终于想起来治好她的脸,这是给她的补偿吗? 待在医院的时间过得飞快,这是孟惠织过的最安逸自由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因为天天躺在床上,没有见阳光,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拆掉石膏的那天,头上的纱布也一并拆下。她的左腿没法变回原来的样子,走路只能慢慢的走,稍微快一点就会摔倒,哪怕现在愈合了,使一点劲就能感受到骨缝里钻出来的疼。 孟惠织一瘸一拐的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块儿从额头蔓延到鼻梁的恶心伤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洁平滑的皮肤。 小鹿一样的杏仁眼,挺翘的鼻梁,没有什么血色、但是看起来很柔软的嘴唇,面部轮廓遗传了几分孟家的冷冽与精致,但是更加柔和、美丽,像一株清晨盛满露水的百合。 镜中的那张脸目光怔怔,很快扭曲得不成样子,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溢出,嘴张开不停的抽噎,孟惠织一遍又一遍的擦掉眼泪,拳头用力的锤到白瓷洗手池面, 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孟惠织,管好你自己! 她住院的这两个月,没有一个人来看她,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护士告诉她,她的家人会来接她。 孟惠织收拾好心情,拉开洗手间的门,和刚刚进来的孟蝉封撞了个正着。 “绘…织?”孟蝉封站在门口愣住了,一瞬间变得茫然,甚至有一丝无措,这种表情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 看到熟悉的人,尘封了两个月的恐惧突然冲破封印,铺天盖地的冲出来,孟惠织的猛地一颤,腿和肚子莫名的泛疼,她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 孟蝉封两步跨过整个病房,走到孟惠织身前,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面向自己。 冷冽的灰色眼睛死死的盯住这张脸,怎么这么像…怎么这么像? 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刚刚八岁,坐在教室里走神听窗外的蝉鸣,课上到一半,班主任找到他,说他家里出了急事,让他赶紧去医院。 那是他人生中跑的最快的一次,快到过怎么去的都忘记了,眼睛一花就到了手术室门口。 护士告诉他,林徵半夜生产,羊水栓塞,没能抢救过来,他的爸爸知道这个消息后心脏病发作,也在抢救,他要做好准备。 八岁的他已经了解了死亡的概念,立在手术室门口化成一根盐柱,身体裂成了无数苦涩麻木的细小盐晶。 孟景庭活了下来,但出院后不听医嘱,不管事,光顾着喝酒,孟蝉封没办法,不能让母亲一直留在太平间,只好由他牵着三岁的弟弟操持母亲的葬礼。 印象里那段日子一直是灰色的,没有光,没有未来,充斥着死亡带来的冰冷与痛苦。 孟景庭颓废了两个月,大半夜在浴室割腕自杀,他拿着铁锤把门锁砸开,联系亲戚把孟景庭送到精神病院待了半年,之后两人的关系再没有好过,几乎从父子变成有血缘的仇人。 林徵在的时候,他们一家还能因为林徵装出相亲相爱的样子,林徵一走,来自血脉的遗传精神疾病逐渐显现,最后报复在孟惠织身上。 “跟我走。”孟蝉封抓着孟惠织的手腕往外走,他甚至能想象出孟景庭看见她样子,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见面。 第34章入茧1 命运是种喜欢愚弄人的东西,孟蝉封怎么也想不通,根本不喜欢孟惠织,甚至有些恨她的孟景庭为什么会在她出院这天跑来接人。 天色渐晚,一枚银牙挂在树梢,孟蝉封拉着孟惠织走进地下停车场,黑色迈巴赫闪了两下车灯,鸣了一声喇叭。 孟景庭迈出腿从驾驶座下来,目光先是落到大儿子身上,一寸一寸划开肖似的面皮,粘到孟惠织的脸上,他心脏一滞,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黏腻黑泥,把烟头随手按在车盖上。 “过来,回家。” 孟惠织跟在孟蝉封后面,面目漠然,治好脸的那点喜悦在此刻荡然无存,两个月休养的时间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现在她该面对现实,回到那个地狱。 假如治脸是他们给她的补偿,那说明他们还会愧疚,还有一点人性,既然他们心里有点人性,能不能对自己稍微好点? 路灯向身后逃去,车内空间明暗交替,年长者注视前方,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不断磨拭无名指上的戒印。 孟景庭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目光不自觉的一次又一次滑向后视镜,把那张脸刻进大脑,他紧紧控住方向盘,孟惠织的脸变成一颗火星滚进他满是焦炭的胸腔,火苗窜成冲天的黑烟烈焰,几乎将他焚尽。 前面的车突然变道,孟景庭用力的敲了一下喇叭,周围的车辆看见迈巴赫车标纷纷避让。 他永远忘不了这好儿子八岁那年就能在那几个亲戚面前表演得惟妙惟肖,说他行为异常了很久,精神有问题,强制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六个月。 孟景庭恨他,厌恶他,20多年来他们甚少交流,仅仅在工作上有些问候。他不想管孟蝉封,也懒得管,甚至乐意看到孟蝉封吃苦头。 出于他刻意的放纵和不加管教,在恶土上结出恶果。 孟景庭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还有着少许的道德和三观,因此那天偶然回家打开大门,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客厅强奸女儿的时候,刺激得他差点猝死,孟蝉封以一种严格到近乎变态的标准给他做了急救措施,把他的命拉回来。 出了这件事之后,他准备把这三个孩子分开,通通送出国,结果当天晚上孟蝉封就给他下药,把他和孟惠织关到一个房间并录下视频。 强奸孟惠织后他竟然没多少内疚感,毕竟他一直把孟惠织一直丢给兄弟两人照顾,特别是孟惠织毁容后他对孟惠织的态度属于眼不见为净,两者之间实在没什么父女之情,如果不是孟惠织姓孟,他都快忘记家里有这么个人,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绑在船上下不来,不如尽情放纵。 孟惠织是他的孩子,是害死他爱人的凶手,更是孟蝉封害他、制约他的工具,每次把孟惠织压到身下,看见她痛苦流泪的样子,他内心深处会升起的隐秘的快感。 林徵死后,他销毁了一切林徵用过的东西和照片,不想看,不敢看,直到今日,蒙上厚厚灰尘的记忆突然被飓风吹开,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裂,灵魂被逐渐浮起的记忆撕咬得鲜血淋漓。 黑色优雅的车身滑进地库,孟蝉封捏着孟惠织的手腕下车,埋头坐电梯回一楼。 孟景庭靠在真皮座椅上点燃第二支烟,额角神经突突的跳着,双指间的红点明灭闪烁到半夜,突兀熄灭。 “大哥,我能不能继续回学校??”孟惠织跟在孟蝉封后面小心翼翼的问。 孟蝉封听到孟惠织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曲起膝盖半蹲,这样的他比孟惠织矮了一个头,他从下至上仰视熟悉的面容,提起右胳膊触碰那张白净的脸,孟惠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缩脖子,没有巴掌落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略有些粗糙的手掌。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回到这个家,你没有机会了。” 平静的话语宣判她的死刑,孟惠织的牙齿咯咯作响,左腿冒出钻心的疼痛,她几乎站不稳。 “我、我,我不想,为什么……”她躲开孟蝉封的手,眼眶又热又酸,声音嘶哑尖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这么恨我,为什么要治我的脸,为什么不让我死呜哇哇哇……” 孟惠织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一直明白父亲和哥哥都恨她,因为她夺走了妈妈的生命,她也在无数个夜晚恨着把自己生下来的妈妈,如果早点把她打掉,她不用来到这个世上受苦,妈妈也不会死掉。 孟蝉封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弧度,带着宠溺的意味捏了捏孟惠织的脸颊肉,“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惠织,是父亲放任了这一切的发展,你要怪就怪他好了,接下来他可能会对你做一些出格的事,你要忍耐。” 孟惠织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用力按住不住发抖的左腿膝盖,嗫嚅着嘴唇说:“我才刚出院,我想歇一歇……” 她看到孟蝉封似笑非笑的脸,说话的声音逐渐底到听不清,闭嘴抿着嘴唇盯住鞋尖不再说话。 孟蝉封一把抱起孟惠织走向沙发,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变漂亮了,惠织,可惜你这么没用,漂亮的脸蛋只会给你带来伤害,听我的话,好好在家待着,不要出门好不好?” “嗯。”孟惠织在孟蝉封怀里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 那只手熟练的钻进她的衣服,蹂躏着私密处,两个月没被碰过的身体对这些刺激格外敏感,孟惠织身体很快蒙上一层粉色,她浑身冒汗,但还是感觉冷得不得了,脖子僵硬的抖个不停。 “让我检查检查小逼。孟蝉封退下孟惠织的裤子,单右手分开紧闭的蚌肉。 “比之前紧了。” 孟惠织脚尖点地,尽量调整呼吸忍住想逃离的冲动,任由孟蝉封上手,阴唇是很敏感的地方,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指上指纹的凹凸和指根的薄茧。 “呜。”她闷哼一声,手指刺入身体,休息良久的媚肉非常不适应,夹住手指不让它前进。 指关节勾起来旋转一圈,骚刮湿润高热的阴道壁,孟惠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肚子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绷,那根手指继续侵入,她又逼自己放松。 孟蝉封用左臂圈住孟惠织的后背,形成半禁锢姿势,把她限制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做扩张的手指一边按压内部G点,一边刺激阴蒂,密密麻麻的快感迅速窜进脊柱积累,孟惠织很快不争气的喷出一股淫液。 “舒服吗?” 孟惠织抓住孟蝉封的衣摆点头,心里揉成一团苦涩的芥汁,在孟蝉封这得到一点好处,往往会被他拿走十倍的代价。 “你也湿的差不多了,坐上来吧。” 孟惠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伸手解开孟蝉封的裤子,握住性器张嘴去舔。 “不要舔,直接坐上来。”孟蝉封拦住孟惠织的脑袋。 看着一只手快握不住的东西,孟惠织心一横,踮起脚让肉棒对准自己的小逼。 好恶心。她眼前发花,世界好像蒙上了一层扭曲的滤镜,黑色,白色,金色的线条抽象成螺旋弯曲的细线。 龟头抵在穴口,严丝契合的卡在那里,太久没有做过的身体很难容纳这种尺寸,孟惠织硬着头皮往下压,吃下半个顶端。 禁锢住她的手在后背游走,孟惠织的心跟着一起一伏,生怕孟蝉封突然来发作把她摁下去,或着嫌慢找个理由又把她打一顿。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孟惠织小声喃喃。 番外流产康复篇1 “呜呜…好痛。”孟惠织捂住肚子,试图消减从皮下脂肪传来的阵阵刺痛,这种痛并不强烈,却一波一波连绵不绝,十分折磨人。 她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只依稀记得自己在床上晕了过去,好像流了很多血,再醒过来就到医院了。她在医院里忐忑地等待了两天,孟明符没来,孟蝉封没来,孟景庭也没来,一直紧绷的心才得以慢慢放松。 麻药褪去之后,各种创口一股脑地报复身体,孟惠织不停哭着哀求护士给她止疼片,不然根本睡不着觉。 吃完药就犯困,犯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再吃饭,吃完饭就吃药,就这么一直循环,偶尔清醒的时候盯着天花板发呆,孟惠织有时候觉得世界和自己隔离了,明明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好像意识被困在一具死尸之中。 醒来的第叁天,医生说她肠胃功能恢复的差不多了,该改吃营养餐,可她没有胃口,身体持续高烧,浑身酸痛,吃什么吐什么。 照顾她的护士姐姐很温柔,每天都花很长时间给她慢慢喂饭,就算她不小心吐了也不生气,孟惠织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浪费了护士姐姐这么多精力,身体还是好不起来。她很想劝护士姐姐别再管自己,她不太想活了,可始终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她不想从这么关心自己的人眼中看到失望。 她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在护士姐姐的细心照料下,身体逐渐有了起色,脸上恢复几分红润,能坐起来自己端着盘子吃饭。 偶尔闲聊的时间,她问护士姐姐自己为什么住院,护士姐姐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 或许护士需要对病人保密?孟惠织一手紧捂肚子,一手死死扣住床单,她忍了半个小时,实在受不了,支起上半身捞到白色药瓶往嘴里倒了两片,干嚼两下,喉咙滚动,缩回带着体温的被子,等药效发挥作用。 “惠织,孟惠织?睡着了吗?该吃饭了。”护士搁下餐盘,对着床上的小山丘喊。 孟惠织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对护士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像只刚刚结束冬眠的小松鼠。 “我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端起饭盒,正准备吃饭,忽然憋见餐盘上多了一张纸片,不禁疑惑的问:“护士姐姐,这是什么?” “这个嘛……”护士变魔术一般从背后摸出一只小熊,“当当,生日快乐。” 女孩圆润的杏仁眼一下子瞪得老大,仿佛被点亮的星子,瞳仁中满是惊喜与错愕。她的眼皮快速地眨动,眼眶里蓄上一层晶莹的光泽。 “我的,生日礼物?” 她对“生日”没什么好印象,她没有过过生日,却因为各种原因给别人过生日,每次都要了她半条命。但是此刻,不是她给别人过生日,是别人给她过生日,这份惊喜把孟惠织震得不知所措。 “是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护士走近几步,把小熊递给孟惠织,她早就注意到这个孩子一直独自住院,形单影只的模样让人心疼,从入院资料上得知她的生日恰好是今天,于是上班路上买了这个小熊。 40 多块钱的小玩偶,她自掏腰包,或许能让这个小姑娘在住院期间快乐点。 “谢谢你,护士姐姐。”孟惠织接过护士塞给她的玩偶,入手是十分柔软的毛发,填充了足量棉花的小熊异常圆润,睁着两颗豆子眼睛咧嘴对她笑。 她紧紧抱住这只小熊,把脸埋在小熊的脑袋上,声音透过棉花闷闷的传出,“我好喜欢,谢谢你。” 温暖的大手落到她的头顶揉了揉:“你要多笑笑,笑有利于身体分泌内啡肽,加速伤口愈合,爱笑的女孩子过得都不会差,希望你早日出院,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孟惠织抬起头,眼睛咪起来,笑得护士的心猛颤了一下。 “嗯!”她用力点头回答道。 平日没有味道的饭菜变得异常美味,孟惠织很快把营养餐吃了个干净,护士姐姐见状,笑着夸她有胃口,随后麻利的收拾走餐盘。 病房里安静下来,孟惠织小心翼翼的打开音乐卡片,一团暖黄色的光照倾泻而出,照亮她的脸庞,几个发光小灯泡交替闪烁,简单而温馨的音符重复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她翻转卡片,底面写着“生日快乐,幸福安康”八个字,一旁边粘着一簇永生花。 好开心,好开心。 孟惠织心里甜滋滋的,摘下永生花别到泰迪熊娃娃的耳朵上,亲了亲它的鼻尖。 “以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了,我叫孟惠织,你叫什么?” 孟惠织把耳朵凑到小熊的嘴边。 “哦——你叫光熙熊,我可以叫你小熙吗?” “太好了,你同意了,小熙,我们要一直一直做最好的朋友。”孟惠织牵住小熊的手。 好想飞起来跟全世界的人说她拥有了小熙。 ** 看来那只小熊送对了,给孟惠织检查的护士暗自欣慰,之前这孩子总是无精打采,被病痛折磨得了无生气,像朵快枯萎的花,有了小熊之后,这孩子的精神变得好了很多,吃饭变得积极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死气沉沉、日暮西山的样子,甚至主动开口找她要了几本书,说是给光熙熊讲故事。 光熙熊,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番外流产康复篇2 光熙熊不是普通玩偶,是她的好伙伴,孟惠织总是抱着小熊对护士姐姐说。 光熙熊会饿,所以她要和它一起“吃饭”,光熙熊会无聊,所以她拜托护士姐姐给她书,好给光熙熊讲故事,光熙熊特别喜欢听勇者斗恶龙的故事。睡觉前她们还会说好久的悄悄话,讨论聪明勇敢的勇者是怎么打败可恶的恶龙。 护士有些无奈,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幼儿园小孩的幻想?不过这样的孟惠织挺可爱的,精神头也足,她也就放任她去了。 第二个星期一转眼过去了,孟惠织身上的旧伤好了七八成,撕裂的肌肉基本愈合,淤青也消了大半,她开始应医生的要求尝试撑着腋杖下床走动。 长期的仰卧让她的肌肉有些萎缩,她试过几次下床,差点再次弄伤自己,护士姐姐让她不要心急。 今日一早,阳光灿烂,是秋日里难得的晴天,清晨透过玻璃窗的日光将孟惠织从梦中唤醒,她觉得今天的精气神格外好,吃完早饭后,她再次尝试杵着腋杖下床。 右脚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逐渐压上右股四头肌,久未工作的肌肉发出阵阵酸麻感,孟惠织围着病房转了一圈便气喘吁吁、眼睛发花,心脏抗议着飞速跳动,发出的声音大到她能听到胸腔里“扑通扑通”的响动。她不得不倚在床边深呼吸,缓解大脑里的眩晕。 歇息了一会,她又绕了半圈,走到病房门口,犹豫了半响,拧开门把手。来到这后,她还没有出过这扇门。 她想见见护士姐姐,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自己可以下床了。 走廊的温度比病房略低,孟惠织打了个寒战,撑起腋杖向外走。私人医院的保密性做得好,客流量也少,外面看不到人,她慢慢走到走廊尽头,这里的空间变大,安置着一处服务台,陌生的护士坐在服务台前埋头打字。 孟惠织想跟她打个招呼,问照顾她的护士姐姐在哪,但她踌躇了一下便放弃了,她社恐,不敢问,等吃饭的时候她就能见到护士姐姐,没必要去打扰人家。 她拄着拐走两步,眼角的余光瞟到熟悉的叁个字。 白色病历下署名:孟惠织。 这本病历夹在木板夹上,表面有少许圆珠笔的划痕,落了层薄灰,看样子放了很久。 我的病历竟然在这,看自己的病历应该没什么吧?孟惠织悄悄瞥了一眼专注工作的护士,取下金属夹,翻开扁薄的小册子。 姓名:孟惠织 性别:女 …… 主诉:停经,外伤及暴力性侵后阴道大量出血、下腹痛伴左下肢及左小指疼痛、活动受限。 现病史:患者既往月经规律,近2-3月因长期服用大量避孕药出现停经。20小时前,遭受他人暴力侵害,左下肢被外力猛击后当即剧痛、畸形,不能站立行走,左手小指被掰断,局部肿胀、疼痛剧烈,活动不能。受伤后于外院(或急救点)行简单包扎、固定等临时处理,未行深入检查及治疗。但随后又遭暴力性侵,过程中突感下腹锐痛,阴道大量出血,色鲜红,短时间内出血汹涌,量约达1700ml,伴头晕、目眩、心慌、冷汗,几近晕厥。紧急转至我院,途中阴道出血不止,腹痛加剧,外伤处持续疼痛。发病以来,未进食,未自行用药,精神高度紧张、恐惧。 …… 初步诊断: 1.孕2周,不全流产 2.失血性休克 3.左侧下肢骨折(胫骨或股骨) 4.左手小指骨折 5.多处软组织挫伤 “刺啦”,病历纸页裂开一道豁口,孟惠织扔下薄册,摸到腋杖,逃命似的撑着身体回病房。 不是子宫受损出血,是流产导致的大出血 她坚持到床前,力量耗尽,扑通一声趴到床上,额头撞到床沿发出巨响。 好痛。 孟惠织捂住额头,眼白上爬满血丝。 其实她早已猜到,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面想。 小腹突然升起一股尖锐的疼痛,好像有个搅拌机在里面工作,她立刻抽过垃圾桶对着呕出一摊秽物。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碰着她的小腿,孟惠织转头看过去,小熙顺着她的腿向上爬。 “妈妈,妈妈,妈妈。” “啊!”孟惠织大声尖叫,把熊踢飞,圆滚滚的身体打翻了玻璃杯,撞到墙壁滑下来,滚进碎玻璃堆。 “对不起!”她连忙把光熙熊捡起来,手指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刺破,冒出的大颗血珠浸透了棕色的绒毛。 “妈妈,我好疼。”小熙瘪着嘴说。 它的胳膊掉下来,喷出大量血浆,露出肌肉和骨骼的断面。 “好痛,好痛,好痛。” “不要叫了!”孟惠织抓起枕头把玩具熊死死的捂在下面,两片肩胛骨刺出背脊,细瘦的胳膊爆出青筋。 “噗嗤”有什么东西爆开,孟惠织拉开枕头,小熙变成了一滩黏糊的浓浆,两颗眼珠染上血污,直勾勾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杀了我,今天晚上不是要给我讲勇者斗恶龙的大结局了吗?”小熙幽怨的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孟惠织焦急地抓起破碎的肉块,想把它们拼成原样,可小熙一直喊痛,惹得她分心。 “呜呕——”胃部又一阵抽搐,孟惠织来不及拖垃圾桶,混合着唾沫的酸水呕到棉花上,她用力甩了甩头,看清了眼前的场景:玩具熊的背线裂开,棉花跑出来了大半,肚子扁扁的,沾上了血渍和呕吐的胃液。 我在干什么?她突然冷静下来,觉得刚才的自己非常可笑。 为什么要害怕一只棉花娃娃? 棕色小熊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孟惠织把它扔进垃圾桶,撕了很多纸巾盖到上面,做完这一串动作,她把垃圾桶踢到床底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过了半个小时,孟惠织抱住自己的脑袋不停道歉,她又看见了搅成烂泥的血肉,在她的肚子里,畸形的胚胎不停哭泣。 你为什么要怀孕!为什么要接受那些恶心的精子! 好冷啊,好冷,肺怎么这么疼,肚子也好痛。 ** “诶,你的光熙熊怎么不见了?” 孟惠织把勺子塞进口腔,臼齿机械的研磨蔬菜和米饭,咀嚼了十几下,她咽下嚼碎的糊状物,朝护士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护士姐姐,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没事,我可以再送你一个。” “不用了,我现在不喜欢娃娃。” 第35章入茧2 性器侵入到极深的地方,孟惠织难耐的扭动腰臀,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层迭的臀肉有节奏的吞吐性器,溢出的汁水顺着柱身流到鼠蹊部,仅仅两个月,孟惠织的身体仍然保留着肌肉记忆,知道如何讨好上位者。 在地下车库待了半宿,带着一身二手烟味的孟景庭刚进大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女儿坐在大儿子身上,股缝间不断吞吐男人的阴茎。 孟蝉封用虎口卡住孟惠织的下颚,将她的脸掰到孟景庭的方向,如往常一般邀请问道:“来吗?” 孟惠织顿在半空,看着离她不远的孟景庭露出一个牵强的假笑,“父亲,你回来了。” 时隔15年,早已尘封入土的面容又出现在他眼前,孟景庭恍惚的念出两个字。 “徵儿……” 好恶心的称呼,孟惠织觉得自己的耳朵爬进了100只蟑螂,胳膊上起了大片鸡皮疙瘩,快撑不住脸上的笑。孟景庭把她送进医院后,终于父爱大爆发了吗? 孟蝉封突然踢开她的小腿,孟惠织猝不及防的坐下去,小逼吞下整根性器,阴道口传来久违的、熟悉的撕裂痛。 “啊!”孟惠织痛呼起来,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双手慌乱地撑在沙发上,两股夹着鸡巴打战,肚皮起伏间可以看见性器的轮廓。 孟蝉封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孟惠织稍微长了点肉的小腹:“这两个月你过的还挺好。” 他跟炒菜一样快速颠动大腿,坐在他腿上的孟惠织被迫跟着起伏,肉棒在肉穴里面肆意搅动,两人交接处水光莹莹,不断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叽里咕噜”声。 “离开这么久,想我们了没?有没有……想父亲?”孟蝉封微俯身,棱角分明的面庞逐渐靠近孟惠织,直至与她近得呼吸可闻。 孟惠织呼吸一滞,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问这种话,她慌乱的避开孟蝉封的视线,垂下眼帘,大脑飞速运转,经过几秒钟挣扎,违心的说道:“想。” 瘆人的视线定在孟惠织脸上,孟蝉封薄唇张合,不紧不慢的说:“听到了吗?”顿了顿,他提高音量,“她说她很想你。” 这话分明是讲给孟静庭听。 孟惠织后背冰凉,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搞不明白大哥在算计什么,只是心底本能的拉响警报。 沉闷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孟惠织察觉到孟景庭的气息到达自己身后,紧张得僵住脖子不敢动弹,一双大手穿过她的下腋把她拎起来,性器抽离身体,发出“啵”的声音。 在孟惠织疑惑且震惊的目光中,孟景庭挽起袖子一巴掌扇到孟蝉封脸上。 “啪——”清,脆,响。 孟蝉封脖子右甩,面皮迅速浮出五个完整的指印,他转动浅色眼珠瞟了一眼孟惠织,吐出带血的唾沫,试探性的摸了摸破掉的嘴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把戏?”孟景庭抓住孟蝉封的衣领,在同为灰色的虹膜上看见了自己狰狞面容的倒影,“别逼我跟你翻脸,你私下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别拿你妈做手脚。”说完,孟景庭松开手中衣领,头也不回的离开客厅上二楼,只是背影中带着几分仓皇逃离的意味。 孟惠织头埋得极低,不敢直视此刻面容稍显滑稽的孟蝉封。现在的孟蝉封神色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孟惠织了解他,明白他已经进入了暴怒的状态,心里忍不住发怵,生怕孟蝉封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呵。”孟蝉封揉着脸,睫毛在灰色的眸子里压出一片阴影,他向孟惠织投了一个眼神,孟惠织立刻凑过去跪他面前,脑袋压着胳膊温顺的趴在他的膝头,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 “刚才的戏好看吗?” 好看的不得了,孟景庭该多打几巴掌。孟惠织暗搓搓的想,嘴上却不敢言语半句,哆嗦着手去碰那根滑腻的阴茎,她得赶紧把孟蝉封哄高兴。 手掌攥住她的后脑按到裆部,孟蝉封声音低沉且克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给我口出来。” 没有半分迟疑,孟惠织含住龟头拼命往下咽。 高位者的手像摸宠物一样抚摸柔软的黑发,孟惠织喉咙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怎么办,怎么办……”。 颅顶的手是她的断头刀,还没有拉闸,孟惠织便已经幻感出了强行撕裂喉管痛苦。 “知道孟景庭为什么要打我吗?” 单独面对孟惠织,孟蝉封连父亲二字都不愿意称呼,直呼孟景庭的名字。 他的手指向下挪动,拇指按住孟惠织的喉骨,剩余四指抚摸她颈后凸起的小节颈椎骨,这段布满神经束的骨骼只要轻轻一掰,孟惠织便会彻底沦为让人为所欲为的玩具。 “孟景庭很虚伪,他在嫉妒,在害怕,甚至有一点后悔。”孟蝉封按在颈骨的凹陷处,感受到掌下身体的颤抖,略微发力,逼退指尖血色。 “我跟他不一样,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而且从不后悔。”孟蝉封放开细瘦的脖颈,向后躺靠,眯起眼享受孟惠织的口交,声音带上一丝沙哑:“惠织,你要想清楚,在这个家里到底该听谁的。” 孟惠织卖力的给孟蝉封做深喉,对一切话语充耳不闻。 她没有资本参与父子两人的斗争,稍微碰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第36章入茧3 孟蝉封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回答我。” 糊弄不过去,孟蝉封铁了心要她站边。 孟惠织吐出挺立充血的硬物,目光闪烁,小声说:“我听你的。” “可我怎么记得,你在孟景庭床上说过同样的话。”孟蝉封声音低沉,裹挟着冰渣,他调整姿态,身体微微前倾,将孟惠织笼罩阴影当中。 孟惠织左手小拇指不受控制地一抽,断骨处传来刺痛,她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张开双臂揽住孟蝉封的腿,仰起白净的小脸,嘴角牵起谄媚讨好的笑容。 “哥…主人,我是你的小母狗,我肯定听你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 话音刚落,孟惠织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出去,狠狠撞到茶几上。“呜——”她疼得闷哼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肚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试图抵御这股疼痛。还没等她缓过神,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就蛮横地按住她的双臂,将她死死固定在大理石茶几面上。 “啊呜……”狰狞的性器粗暴的插进身体,孟惠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疼得眼角泛起一层湿意。伴随着那粗暴的动作,她咬紧牙关,艰难地挤出一句:“是,我听主人的。” 鸡巴肏得又深又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狠劲,好在有一场前戏,不至于把穴操裂。 “啊……主人,好深,好厉害……呜!”孟惠织瞪大双眼,慌忙咬住食指压下即将脱口的惨叫,齿缝间挤出的声音带上哭腔。 铁棍般的阴茎轻而易举的撞到宫口,磨得小腹酸麻一片,孟惠织忍着哽咽,低声抽泣道:“主人,母狗刚失了宝宝,子宫还没好,能不能别这样……” 鸡巴不断的攻击宫口,那里才遭过一场大难,孟惠织的脑海里翻涌起那两个月在医院度过的灰色时光。护士姐姐用温柔的微笑掩盖她住院的真相,而那个被她撕碎扔进垃圾桶的小熙,总在她梦中无声地哭泣。酸涩的痛楚像潮水般漫过她的胸腔,巨大的无形之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明明是她的亲哥哥啊,就不能给她哪怕一点点怜悯吗?又要奸子宫,她才刚流产啊! 孟蝉封听到这话,眼中的冷意越发浓烈,原本迅猛的动作愈发激烈。他突然狠狠一顶,孟惠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几乎被贯穿。 “啊!”孟惠织痛呼出声,双手死死扣住茶几边缘,指节发白,额头冷汗直流,眼睛瞪得如铜铃。 “你该庆幸是明符搞掉了那个贱种。”孟蝉封慢条斯理的说。 短短15个字,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孟惠织的心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早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与痛苦中麻木破败,流干了血泪,不会被任何言语伤到,但是孟蝉风总能用最轻松、简洁的话语在她已经干涸的心脏中挖出仍能涌出鲜血的伤口。 她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颓废的趴在茶几上,压得脸颊肉变形,眼泪跟破闸的水阀一样流个不停。 头皮的刺痛逼她回神,孟蝉封抓着她的发根,用舌头换掉温热带着咸湿的泪液。 “如果当时是我,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明白吗?” 明白,孟惠织知道自己该这么回答。可当她张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太痛了,她快窒息了,她感觉自己站在濒临爆发的火山口,吸入了大量充满硫磺与黑烟的空气,呛得五内具焚,炙热的高温烤干了她的血与泪,剩下的,只有一具随时会碎裂的焦壳。 “我…我,大哥,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嘴角垮下来,笑容消失殆尽,所有的伪装再也撑不下去。 “我没了孩子啊,我没了孩子!”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泪水顺着脸颊划入嘴唇,苦涩得惊人。她并不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生,但是知道它离开自己的时候,仍然难受的无以复加。 “你觉得难过?”孟蝉封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得孟惠织头皮生疼。 孟惠织顷刻间惊出冷汗,发根的刺痛变成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整个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我竟然吼了大哥……往日被殴打、鞭抽的记忆一齐涌上来,恐惧猛然抽条,把孟惠织卷入看不到光的湖底。 她忙不迭伸出手,抓住孟蝉封的手臂,重新挂上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颤抖与小心,嗫嚅着:“是有点难过,因为真的很痛。大哥,医生说子宫要是再受伤就怀不上宝宝了,您能不能对我好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带着几分祈求。 孟蝉封的目光晦暗凝涩,像是按下暂停键的动画人物,孟惠织的呼吸几近停止,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度秒如年,等待审判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孟蝉封没有发火,反而抱起她,把她带回卧室。 两个人倒在床上,孟惠织变得格外殷勤,主动缠上孟蝉封的腰,两人小腹紧贴,阴茎搅出淫乱的水声。 孟惠织的双手被孟蝉封捉住按在头顶,她极力忍住逃脱的冲动,将自己送的更深。孟蝉封的性器将她身体填满,穴口撑到发白,打桩似的肏穴,一进一出间带出小截嫣红的媚肉,双人床“嘎吱、嘎吱”摇晃不停。 “啊啊啊——”孟惠织咿呀呀的乱叫,淫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被拖把棍捅也不过如此,拳头大的龟头蹭着湿热的肉壁撞在阴道壁尽头,小腹泛出大片又酸又麻的感觉,孟惠织的腿抖如糠筛,快挂不住孟蝉封的腰。 男性耻骨不断拍打柔软充满脂肪的阴阜,撞得皮肤红肿充血,孟惠织终于扛不住,左腿摔下来,立马被孟蝉封握住脚踝扛到肩上,两条腿大张,方便孟蝉封进到更深的位置。 “主人、主人,慢,小母狗受不了了…” 孟蝉封伸出右手截断了孟惠织的声音,手指像钳子一般掐住孟惠织的脖子,扼住她的咽喉。 “放、喝喝——”孟惠织脸色涨红,求饶声卡在嗓子眼,微弱得几近消散在这空气中,她的身体因缺氧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不停地蹬踹,双手拼命地扭动试图挣脱桎梏。 但是双方力量过于悬殊,孟惠织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迅速耗尽氧气,肺难受得快要炸了。她眼前发黑,浑身肌肉紧绷,身下胀满、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穴死死的搅住阴茎。 孟惠织觉得她要死了,但身体在濒死的状况下格外敏感,孟蝉封的性器埋在她的身体里,慢条斯理的摩擦,龟头劈开穴肉重重撞到阴蒂根,然后退出一点,再撞进去,无数细密的快感电流顺着脊椎窜进脑干,刺激得她阴蒂充血。 窒息死亡边缘,那只手终于松开,孟惠织拼命的喘气,大量新鲜空气灌入肺部,昏沉与憋胀感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轻快与轻松,她身体的性快感同时累积到临界点,大腿根抽搐,视网膜上绽出无数白点。性高潮与窒息高潮的双重冲击把她抛到高空,卷进快感的地狱,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欢愉而抽搐,喉咙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低吟。 极致的痛苦与愉悦把孟惠织炸的神智混沌,足足过了叁分钟,她的双眼才有了聚焦。 “我能给你生,给你死,给你痛苦,给你欢愉。”孟蝉封与孟惠织贴的很近,灰色的眸子犹如幽深的不见底的寒潭,深锁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将她的灵魂看穿碾碎,再按照自己的心意重塑。 他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喷洒在孟惠织脸颊,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稍微用力迫使她迎上自己的目光。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要忤逆我,不要背叛我,不然你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说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那是对掌控一切的势在必得。 第37章入茧4 好重快,喘不过气了…… 孟惠织竭力的睁开眼睛,一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边,毛茸茸的头跟小狗一样往她的颈窝里蹭,非常痒。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只能看见大致的人影轮廓,但孟惠织光听喘息声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二哥……嗯。” 略微粗糙的手指勾起内裤边,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阴阜,小穴里面较为松软,显然前不久被人操过。 “让我操一操…惠织,我好想你,让我操操,我想你想的快疯了……”孟明符声音暗哑,白色的少女内衣在他手下破成碎片。 他在见孟惠织之前本来有一大堆话想说,关于孩子,关于惩罚,关于他的失控,可当真的见到孟惠织的那一刻,他什么都忘了,只剩蚀骨销魂的瘾。 “…轻点,润滑剂,二哥,在床头。”孟惠织被孟明符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孟明符的动作十分急躁,跟第一次上床的毛头小子一样,没什么前戏就插进去,磨得她穴肉生疼。 “啊啊慢啊……慢、慢点……” 孟明符也不好受,穴太干涩了,可他没法停下来,他控制不住自己。 强健的腰肢用力挺动,木床“嘎吱、嘎吱”摇晃个不停,孟惠织的腰只有孟明符一半宽,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孟明符带着往床板上撞,像鸡巴上的挂件。 孟明符摁着孟惠织的胳膊,十指深深的嵌进她的大臂肌肉,摁出六条指印。好饿,好爽,他终于吃到日思夜想的身体,好像一个高压锅打开喷气口,憋闷得几乎爆炸的高热终于可以通过这个小口发泄出来。 “呜啊啊、哥、哥,啊啊啊……”孟惠织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无力的喘息,孟明符撞得她无法说出连贯的的话。 在破碎的呻吟中,娇嫩的穴肉死死绞住铁棍般的性器,孟惠织阴道痉挛,溢出少量的潮液,略微润滑了干涩的穴道。 孟明符生硬的顶开抽搐的肉穴,变成一个只知道肏干的机器,爱液让他进出的更加顺滑,鸡巴舒服了不少,他的腰部晃出残影,囊带“啪啪啪”不停撞击孟惠织的外阴,可怜的小阴唇一边含着肉柱,一边被打得东倒西歪,充血发肿。 不够,远远不够,饿鬼整整叁个月没有进食,怎么品尝都无法满足。 “不、不呜呜——”孟惠织扣着床单,眼球突得成金鱼的泡泡眼。 好痛,好快,孟明符想把她操死在床上! 两人的连接处发出激烈且黏腻的“噗叽”声。 “慢、慢…啊啊啊!”如同儿臂的性器整根打进小穴,给肚皮顶起一个鼓包,鹅蛋大的龟头顶着狭小的子宫在腹腔里乱戳。 孟惠织吐出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一时分不清这是痛还是爽,只能一味的乱叫。 一只大手捏住她乱颤的乳根,使劲一挤,爆出奶头,紧接着,温热的嘴唇覆上来,牙齿叼着乳头拼命吮吸。 “别、别咬——” 乳尖传来一阵刺痛,孟惠织慌乱大喊,她真怕孟明符控制不住,把她的奶子咬掉。 “五只是操操,我忍了好久……”孟明符含糊不清的说。 “好,好……给你肏。”孟惠织放弃挣扎,把自己当成一条死鱼,闭上眼睛试图把意识和身体感觉剥离。 小逼火辣辣的疼,脑子又非常的困,她好想睡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困了,还是累晕了,总之真的睡了过去,等她再恢复意识,自己的大腿根韧带拉到极限,身体对折,两条腿压至耳边,穴口大开。 这是一个能进入得极深的姿势,孟明符的龟头抵在到阴道口,没费什么阻力就滑了进去。 阴茎末入2/3就到头了,孟惠织心里发凉。 下一秒,剩下的叁分之一粗暴地撞进来,顶到子宫位移,冲击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疯狂撞击宫口附近的小块阴道壁,孟惠织小腹紧绷,肉穴拼死的绞住铁棍似的阴茎,攀上布满尖刺的云端,宫口吐出一大股爱液冲刷龟头。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孟惠织口歪眼斜,身体敏感至极,肉棒把她的穴完全撑开了,一丝褶皱都没有,每次进出都研磨着每一寸神经,像钢刀刮肉,尖锐酸胀,她的脑子要坏掉了。 他怎么跟个怪物一样,完全不会累。孟惠织脱离的瘫在床上,眼神迷离,浑身潮红,小穴麻木。 “再忍一忍。”汗珠顺着孟明符的下颚骨滴到孟惠织第四根肋骨中线。他俯下身,在孟惠织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细小的牙印,用尽所有的克制,才没有咬破雪白的皮肤。 “就今晚,惠织乖,为了哥哥,忍一忍……”孟明符紧紧抱住孟惠织,像是要把她融进血骨。 他恨不得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有和孟惠织做爱,那股无时无刻不折磨他的噬人蚀骨的痒才稍有缓解。 …… 阳光洒进小窗,躺在床上的人眼皮跳了跳,睫毛煽动,努力了半天,终于睁开眼睛。 孟惠织试着起身,全身像是从头到脚被抽了筋拿去跳绳再按回来,极其酸痛。 她撑着上半身慢慢坐起来,掀开被子,大腿根和阴毛那块糊着一层薄壳,稍微动了下腿,带着体温的浊液就从小穴溢出来。 这个射了多少……孟惠织赶紧夹紧屁股,抽了一大把纸巾把穴塞住。 这些精液倒是提醒她,她需要避孕。 第37章入茧5 qixingzhi.com 昏睡了一上午,肚子饿到抽筋,孟惠织听到餐厅桌椅拖动的声音,爬下床,四肢着地来到饭厅。 孟明符不在,八成待在房间睡回笼觉,孟景庭和孟蝉封都已入座,安静的吃着桌面上的食物,诱人的香味飘进鼻腔,孟惠织爬到桌子下面,搭上孟景庭的腿,伸手拉他的裤拉链。 摁住的大腿肌肉突然僵硬,孟景庭轻轻踢开她,说道:“坐上来吃。” 孟惠织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两三秒,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偷看孟蝉封的脸色,见孟蝉封面色如常,她做贼似的把自己的屁股挪到椅子上,只挨着最边缘的位置。 一盘紫色的茄子推到她面前。 “吃”孟景庭说。 孟惠织捏着筷子,不敢动手,又看了一眼孟蝉封,那个人垂眸拨动长筷,将饭菜送入嘴中,鼓动腮帮子,对这边的事充耳不闻。 她这才敢夹起一块茄子塞进嘴里。 茄子很软和,但她尝不出什么味道,随便嚼了两下往下吞咽。她也是饿狠了,吃的飞快,不一会就让盘子见底。 “喜欢吗?”孟景庭盯着孟惠织,一筷未动。 谈不上喜不喜欢,只要是热的,能吃的,孟惠织都会吃,不过孟景庭问她了,她肯定要顺着回答。 “喜欢。”孟惠织露出一个乖巧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 “这是你妈喜欢吃的。”孟景庭刚说完这句话,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脸色骤变,“唰”的一声站起来,他盯着孟惠织的脸,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把话咽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孟蝉封,摔门而去。 孟惠织梗着脖子僵在椅子上,手里的筷子抖个不停。孟景庭站起来的那几秒,她以为自己又触怒了父亲的某根神经,一直等待巴掌落下来。看书请到首发站:qiuhuanr.com 没想到孟景庭竟然离开了,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吃饱了吗?” 那丝庆幸被孟蝉封的声音打散成风,孟惠织点了点头,从椅子上滑下来,还是待在桌子下面有安全感。 她爬到孟蝉封腿上,掏出他跨间鼓鼓囊囊的东西,这根东西粗、长、圆,就像她刚刚吃掉的茄子。 她张开嘴含住蘑菇状的前端,这大小几乎把嘴巴占满;双手握住根部,一只手几乎圈不住。用舌尖挑动冠状沟,双手前后撸动,因为下颌骨打的太开,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三根手指碰到孟惠织的后脑勺,她吓得要命,急忙闭上眼睛硬把头往下压。 收好牙齿,努力往下吞,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 她的鼻尖碰到阴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膻味,喉管里卡着巨物,刺激得她不断反呕。 好在孟蝉封没有抓着她的脑袋往下按,孟惠织心里松了一口气,越发卖力的口交,把这根棒子舔得湿乎乎水灵灵。 马眼怒张,孟尘封抓住孟惠织的脑袋,鸡巴正朝她的脸,射出一大股浊液,挂在她的睫毛、鼻子和嘴唇上。 孟惠织双手捧住下巴,接住流下来的精液,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白浊,逼出一个蹩脚的微笑:“谢主人赏赐。” “上来。”孟蝉封显然很满意。 孟惠织正对着他做到孟蝉封腿上 “反了,转过去。” 她赶紧转了个身,背靠在孟蝉封怀里,撅起屁股,穴里挤进一根茄子。 孟蝉封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左臂圈住她的肚子,好像在抱一只棉花娃娃。 “想吃饭吗?” 孟惠织双手撑住桌边,咬着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当然想吃,可她不敢,不知道孟蝉封又有什么套路等着她。 “张嘴。” 孟惠织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口,一块滑蛋扔进她的嘴里,顺着喉馆就滑了下去。 “让我看看,那一块蛋滑到哪里去了?”孟蝉封的手顺着她的喉咙向下切,划过双乳、胸骨、肚脐,到达小腹,小腹的真皮层下面能摸到一块长条硬物。 “你的肚子很鼓,还是饿吗?” “我饱了,不饿,主人。”孟惠织小声嗫嚅。 “啪——” 她被大力推倒,趴在桌子上, “呜——啊……”胯骨撞到桌边,一阵剧痛,过不了多久,就会在雪白的皮肤上形成一块新的瘢痕。 孟蝉封站起来,慢慢抽出阴茎,又猛地撞进去,解开胸前第三颗扣子,慢条斯理的说:“既然不饿,就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吧。” 两个人有着恐怖的体型差,孟蝉封阴茎的长度快赶上孟惠织的腰宽,他只需要一只手按住孟惠织的后脑勺,便能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孟惠织立刻扣自己的嗓子眼,孟蝉封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腕,反剪双手。 “主人……小母狗错了,不该吃主人的食物,放过小母狗这一次吧……”孟惠织声音发颤,孟蝉封的意思是要把她操到吐。 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 阴茎直冲到底,撞击宫颈,孟惠织的肩胛骨刺出来,宛如蝴蝶翅膀扇动,呼之欲出。 她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腹部绞痛,难耐的扭动腰部,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太深了……主人……” 孟蝉封是一个极度理性克制的人,他几乎不会冲动或者失控,在做爱时也一样。 他冷眼的观察着孟惠织的心率、呼气以及接受痛苦的阀值,用胯下长鞭作为调教的道具,一寸一寸打进她的身体。 哪怕心率破百,他的呼吸都没有凌乱。 “现在开始计数,数清楚,在你把吃下去的东西还给我之前,高潮了多少次。” 这是为了让孟惠织全程清醒,如果晕过去了,那调教还有什么可玩的呢? “好、的,主…人”孟惠织的手扒着桌面,指尖颜色尽失,积满眼眶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重力,溢出来。 餐厅里传来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和腔调扭曲变形的数数声。 孟蝉封每次快要到顶点就停下来,歇息一会,尽可能的延长射精时间。 “1、2、3……26…27、呕……”孟惠织气若游丝,两条腿上全是爱液和尿液,不知道过了多久,恶心反胃的感觉终于涌上来,混合胃酸的半消化食物呕出来少许摊在桌子上,散发出难闻的酸味。 “已经被你消化掉了。”孟蝉封提着孟惠织的头发惋惜摇头,“这可真是没办法。” “哥……” “计数,到我射出来为止。” 第38章入茧6 孟蝉封按着她做了一个半钟头才松手。 孟惠织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到房间,大脑昏沉,肚皮下面肌肉却绞着跳个不停,肿起来的穴肉分外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壁下脉搏的跳动。 她埋头卷缩进被子,棉被不透气,呼吸憋闷,但是黑暗又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心灵上有了一丝慰藉。 半梦半醒间,她休息了两个小时,突然睁开眼,回忆起午餐时孟景庭的异状。 自从她脸上的疤治好之后,她就感觉孟景庭的状态不太对劲,好像透着她在看什么人。 孟惠织从床上爬起来,到厕所抠掉精液,赤足走到叁楼,停在孟景庭房间门口。 轻手轻脚的拧开门把手,打开一条缝隙,快速闪身进去,关上房门。 “噗通、噗通。” 孟惠织心如擂鼓,紧张到手脚发抖,贴在墙上过了十几秒才敢继续动作。这是把脑袋放在腰上干活。 这个书房她来过许多次,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办公桌上。 书柜里是各种公司的文件资料,抽屉里多是些零碎的生活用品,孟惠织将目光投到床头柜,她知道左边的柜子里放着避孕套和润滑剂,但是右边的柜子孟景庭从来没有打开过。 她拉开木质抽屉,上层放了一摞笔记本,还有几只手表、剪刀等小玩意儿。 扒开杂物,抽屉最底下里倒扣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孟惠织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抽出来,一张全家福映入眼帘。 照片上有四个人:年轻的孟景庭,身前站着面容稚嫩的孟蝉封,旁边是一个和她有八分似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 “妈妈……”孟惠织摸着照片中女人的脸,轻轻喊。 她吸了吸鼻涕,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看到这张照片就很想哭。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妈妈的样子,她除了知道妈妈叫林徵之外,对她一无所知,不对,今天中午她还知道妈妈喜欢吃茄子。 孟惠织放回照片,把所有的东西恢复原位,拉开下层抽屉,一眼就看见了白底黑字的病历,病历纸页泛黄,她抓起一角掀开,瞟了一眼,心里激起骇然大波,合拢抽屉,悄悄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歇息了好一会,她的手脚终于从恐惧中恢复,不再发抖。 …… “惠织…真棒,再多吃点,不要躲,嗯……啧、啧啧……” 孟惠织歪着头,颈侧到耳根那一片粘腻发痒,全是孟明符的口水和吻痕。 沉重炙热的男性身体压在孟惠织身上,她抓着孟明符的肩膀,屁股悬在半空,花穴中心插着一根红色狰狞的肉棍。 “呜…嗯、二哥,好。”她屈起双腿盘在孟明符的腰间,可大腿肌肉实在酸软无力,夹了几十秒就滑下来。 孟明符把她摆成M型,对着软乎乎的肉洞持续进攻,跟药房里捣药的杵一样,捣得小嘴汁水四溅。 薄薄的肚皮宛如打地鼠玩具,不断撑起小鼓包,孟惠织叼着被子的一角不断忍耐。 做了很长时间,孟明符终于释放了,孟惠织在他射精的间隙恳求:“二哥,能不能给我买点避孕药?” 她故意夹紧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勾主孟明符的腰,树袋熊一样挂上去,做出一贯讨好的姿态,主动舔孟明符的下巴。 孟明符的脑子泡在比平时高十几倍的睾酮素和多巴胺里面,浑身愉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24小时药店,凌晨 一个穿着风衣,裹着围巾的男子走进药店。 “我要避孕药。” 老板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机:“长期的还是短期的?” “都要。” 老板转身递给了他一个小药瓶和一只扁长的纸盒。 “瓶装的是长效避孕药,天天吃,盒装的是短效避孕药,48小时之内吃。” 风衣男付完钱拿药走人,没过一会,他又折回来。 “再给我一瓶维生素B。” 拿到避孕药,孟惠织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当着孟明符的面倒出两颗药丸,扔进嘴里,直接生咽。 孟明符看到孟惠织急切的模样,神色有几分复杂,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明知道会产生可怕的后果,可就是鬼使神差的干了。 他扑倒孟惠织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一切看天意吧。 第39章入茧7 是夜,孟景庭睡得正迷糊,身侧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他睁开眼睛,借助月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景庭……”声音浅倦又暧昧。 “啊!”孟惠织被一股巨力推开,摔到地上,胳膊肘和尾椎骨磕得生疼。 白炽灯立马亮起,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孟景庭站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满脸惊魂未定,“你怎么在这?!” 孟惠织保持摔倒的姿势,坐在柚木地板上,低头不语。 “是不是他让你来的?”孟景庭垮下脸。 没有回应,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跨过孟惠织,捏着拳头走向二楼。 孟惠织心里七上八下,偷偷跟在孟景庭身后,躲在走廊的拐角,探出半颗脑袋。 孟景庭站定在孟蝉封门前,抬腿。 “砰!” 巨响吓得孟惠织浑身一颤,感觉整栋房子都跟着晃了晃。 门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上,孟景庭伸手一推,闯了进去,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是的孟景庭的大吼。 “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 “什么不可能!你还敢不听你老子的话!” “我可以再转给你公司5%的股份,你必须给我离开——” 孟蝉封的房间安静了一阵,孟惠织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缩在被子里装睡。 过了一会,她房间的灯被人打开,身下床垫微微一沉,有个人坐到她身边。 那个人什么都没说,看了她一会,离开了。 一大早,孟景庭不在家,孟蝉封把睡梦中的孟惠织拎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她的脸, “清醒了吗?” 孟惠织用力的眨了眨迷蒙的睡眼,她的杏仁眼圆润,眼角稍微下垂,刚睁开的瞳仁泛着水光,像小鹿一样,无辜又纯洁。 “怎么了,大哥。” “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干。” 孟蝉封气得发笑,用力的掐了一把孟惠织的腰,惹得她一哆嗦。 “你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小把戏?” 他右手一甩,把孟惠织砸回床上。 “几天没打你,你就敢背着我动歪心思,长胆子了。” 孟蝉封解开领带,活动脖子和肩膀,骨头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串响。 “把手伸出来。” “我没有——” “快点。” 孟惠织伸出两根麻杆似的胳膊,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将领带缠到她的手腕上,先对折形成活轮,然后套在她手腕的关节处,拉紧打成单节,最后十字交叉系死。 这是警察绑犯人的手法,越挣扎越紧。 “头伸过来。”孟蝉封又掏出一只大型犬用项犬。 孟惠织引颈受戮。 “给我看看逼。” 她顺从的躺下来,向他张开腿,用手扒开小穴。 两根手指插进紧闭的蜜穴,在里面摸了一圈,很紧。 “你昨晚没有跟他睡,是你主动跑过去的?” “我……”孟惠织哑住了。 “惠织,你可真会惹我生气。”孟蝉封扯着狗链把孟惠织提到身前,“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对我撒谎,你这张脸刚刚好,是又想让它烂掉吗?” 孟惠织没来得及开口,熟悉的巴掌甩到脸上,抽得她上半身飞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钝痛之后紧跟着绵长的针刺,那股刺痛顺着她脸部的神经向下蔓延,直到半边身体都痛起来。 她听到自己脖子发出的咔嚓声,脸和眼睛很快肿了起来。 “以前就不听话,帮你治好了脸还不知感恩,你的性子怎么这么顽劣,怎么训都训不好,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孟蝉封解下皮带,在空中抡出一个圆弧。 孟惠织头昏脑胀,整个世界都在打转,对于皮带的恐惧驱使着她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孟蝉封身前,边磕头边哭喊:“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啊——” “啪!” 皮带重重地抽下来,接触皮肉的声音十分清脆。 “哇啊啊——是我,我昨天主动去父亲房间!”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叫喊。 “呵呵,主动去爬床,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这么欲求不满,光你二哥操你还不够吗?” 孟蝉封边说边抽,用尽力气甩了十几下。 “我错了大哥啊——我错了对不起,别打了!” 孟惠织摔下床满地乱爬,跑不了几步就被孟蝉封拖着链子拽回来,皮带跟雨点一样砸在身上,背上、腿上,到处火辣辣的痛,原本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红痕,过不了多久,这些红痕就会变成夹杂着斑点的淤青。 “现在知道疼了,”孟蝉封一脚踹到孟惠织腰上,踢得她肚皮朝天,手中皮带破空发出“呼呼”声,精准无误地抽到两颗饱满的乳球尖。 房间里顿时响彻杀猪般的惨叫。 “啊!!!奶子破了——” 两颗可怜的红缨受到刺激,涨成枣一般的大小,脆弱的顶端挎下一层皮。 那里的神经比其它地方敏感十倍,孟惠织蜷缩起来,护着胸部,泪流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一直机械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你也只有疼的时候知道自己错了。” 孟蝉封对着她的小逼猛踹,脚拇指嵌进肉穴。 “呜啊——别提了,逼要烂了——” 孟惠织在地板上扑腾、尖叫,那脚奔着踹进她肚子去的,下体的剧痛快把她活活撕开! “烂逼我照样操。” “烂了,真的烂了!!” 孟蝉封闻言,丢下皮带和链子,抓住孟惠织的脚踝倒立提起,凑近一瞧,一巴掌扇到逼上。 “哪烂了,只是肿了。” 肿成两座高高的小山,红到发黑。 馒头逼冒着湿乎乎的热气,孟蝉封兴奋得要命,阴茎早在施虐中硬得不像话,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怼住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穴口往里插。 “一直喊烂,我就把你的逼操到烂为止。” 第40章入茧8 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孟惠织的身体,孟惠织叫到嗓子哑了,眼泪流干,再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她现在就跟配种的母马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任由那根鸡巴凌虐阴道。 “你想这么干,就这么干吧,反正也正合我意。”孟惠织抓住孟惠织的头发,腰部提速,把孟惠织当飞机杯似的硬操。 “惠织,要认清楚现实。”孟蝉封冷冷开口。他能把孟景庭送进精神病院一次,也就能送进第二次,“孟景庭斗不过我,你乖点,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头。” “嗯、呜……” 龟头撞在宫口射精,陆续喷出了七八股,孟惠织的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发泄完的孟蝉封扔下孟惠织,终于离开。 孟惠织卷缩在被褥之间,压抑的呻吟。 好痛……全身都好痛,没有一块皮是好的,特别是肚子,里面像是有一个搅拌机在搅,肠子抽痛,小腹又坠又沉。 她伸手去摸麻痛的下体,摸到了一手滑腻黏糊的水液,有精液、淫液,还有血丝。孟蝉封说到做到,说是要操烂她的穴,就真的操烂了。 万幸床头柜里的止痛药和消炎药还没吃完,她慢吞吞地拉开柜子,倒出两粒药丸,就着口水吞下。 挨这么一顿,她早有心理准备,孟景庭和孟蝉封继续斗吧,最好斗到你死我活,他们哪边输了,孟惠织都能高兴得叁天睡不着觉。 …… 孟景庭斗输了,孟惠织能感觉到,虽然她一直待在家中,足不出户,无法通过任何渠道得知外界的信息,但是孟景庭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见到她,脸色一次比一次暴躁,直到最后,孟景庭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出现。 孟蝉封心情大好,孟惠织挨肏时都觉得没那么疼了。 之后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她浑浑噩噩地过着性奴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孟蝉封或者孟明符过来时,张开腿任他们发泄,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时间在这个家走得格外缓慢。 一个月、两个月、叁个月…… 有时候,孟惠织会从半夜惊醒,梦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离,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猪,在猪圈里和其它小猪乱叫,而脑袋不受控制,越飞越远,最后一头撞在一棵树上。 四个月,五个月,六个月…… 女孩四肢着地从瓷砖地面爬过,她看到光洁表面的模糊的倒影,偶尔会吓自己一跳,这是谁?这是我吗?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叫什么? 这是我,我叫孟惠织。 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 她趴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身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盯着漆黑的窗外,外面狂风呼啸,窗户“咚咚”作响,好似有恶鬼叩窗。 我的人生尽头是什么样的? 十个月,十一个月,第一个年头…… 孟惠织殷勤地迎合着孟蝉封的欲望,与他抵死纠缠。 主人,请给我更多一点触碰,请对我发布命令,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做。 哪怕主人甩她鞭子,她也觉得又痛又爽,身体虽痛,但那种火辣的感觉能让她逐渐解离的灵魂短暂醒过来,她想要人的接触,想要人的陪伴。 第一年零一个月。 她望着水盆中的倒影,水中这个生物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垂到腰部,凌乱地披在身上,她的眼睛很大,脸颊凹陷,像电影里的外星人。 这个人是谁呢? 好像是我。 不对,她甩甩头,这不是我,这是一只孟家饲养的家畜。 第一年零六个月。 孟惠织闻到孟明符送到她嘴边性器的味道,忍不住一阵作呕。 “呕……对不起,二哥,我……呕……”孟惠织拼命掐着自己的喉咙,心道别吐了,别再吐了。 “我马上……”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反出了少许胃酸跟唾液。 孟明符不等她说完,“蹭”的一声站起来,双眼发直,脚步虚浮,离开孟惠织的房间。 “二哥,别……”孟惠织抓不住那道背影,瘫在地板上埋怨自己,你可真是没用,平时不是吃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没一会儿,孟明符又出现了,手上拿着一根短棒。这个东西他早就买好了,一直等着这一天。 “你回来了!”孟惠织眼睛一亮,翘起屁股对准孟明符,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 “尿出来,惠织。” 孟惠织不太理解这道指令,但还是照做,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尿道喷出。 孟明符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眼睛死死的盯住手中的结果,高悬在他头顶、压了许久的巨石终于轰然落下,那可怕而又禁忌的果实终于结了出来。 “二哥?”孟惠织有点心慌,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吗,孟明符为什么还不行动? “别在地上躺着,地上凉,去床上,你先睡会儿。”孟明符扔下这句话,宛如游魂般晃出房间,掏出手机。 他盯着手上这个黑色小方块,两腿发软,手指点开通讯录,不小心退了出去,再次点进去,拨通第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接通。 孟明符张开麻木的舌头,说出简短的七个字: “大哥,惠织怀孕了。” 那头一阵沉默,随后挂断电话,孟明符知道大哥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 他拨通第二个联系人,第一次没打通,打了第二遍孟景庭才接。 “父亲,她怀孕了。” 手机听筒爆出一阵巨响,像是有重物倒地,之后又是一阵忙音。 第41章入茧7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客厅中央陷入昏暗,三个男人的脸藏在阴影当中,晦暗不明。 孟惠织蜷缩在羊毛地毯上,扣于脖颈的项圈锁链延伸到餐厅桌角。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地毯花纹,那些花纹像是无数只飞蛾的残影,绕得她头晕目眩。 凉意从脊椎爬向后脑,胃里翻江倒海。是麻木,是恐惧,是不解,明明一直都在吃孟明符带来的避孕药,为什么还会这样…… 她的左手覆上小腹,在这皮肉之下,又一次结上恶果。 肠道在蠕动,子宫里仿佛爬满蚂蝗,咬住宫壁,吸干她皮囊内部的血肉。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哥哥,我不该怀孕,带我,医院,我现在就、把孩子打掉。”孟惠织声音嘶哑,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声音断断续续。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在这沉默当中,孟惠织的身体越压越低,僵硬的脖子不住发抖,她快跪不住了,心底可怕的猜想如同春天破芽的藤蔓疯狂生长。 她听到一阵衣服稀稀疏疏摩擦的声音,却不敢抬头。那三个男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客厅安静到只能听见秒针“滴答”走动。 “起来吧,别受凉了。”孟景庭站起来,走到孟惠织面前弯腰,抬手,快碰到她的肩膀时却又顿住,收回一切情绪与动作。 孟惠织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猛地抬起头,从下至上仰视孟景庭的下巴,苦涩的泪水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滑落:“你们疯了,是不是?!这是乱伦搞出来的!” “别这么激动……” “不,不行……”孟惠织双手撑住茶几,勉强站起来,目光从这三个人脸上一一扫过。 孟明符,这个帮她买避孕药的人低着头,双手交迭,竟然有几分心虚的意味。孟景庭依旧沉默,孟蝉封则垂眸看她,目光冷静得像在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如果她的视线能化为武器,这三个人已经被她的眼神千刀万剐。 “你们都疯了,但我没疯。”孟惠织喃喃自语,死寂的黑瞳中亮起一簇火焰。 “不能留,不能留!”她扭头冲向餐厅,用柔软的腹部对着木桌的一角。 或许是因为渴望太深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变得很轻,像一根羽毛,身上的痛苦都消失不见了,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飘向她的解脱。 “啊——放开我!”一股巨力撕扯她的头皮,把她拖了回来。孟惠织按住抓着她头发的手拼命抠,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另一只结实有劲的胳膊圈住她的腰部,彻底禁锢住了她的行动。 “滚,滚!别碰我!” 她用手挠,用脚踢,用头撞,孟惠织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使尽浑身解数招呼到抱住她的人身上。 “明符。”孟蝉封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去拿拘束带。” 孟惠织瞳孔骤缩,凄厉地惨叫:“不!放开我——” 孟明符扒开茶几下面的玩具箱,挑出经常用的那几件,动作娴熟地解开皮扣,伸手抓住孟惠织乱动的手腕。 “滚开,别碰我!”孟惠织像一头被困住的幼兽,拼命扭动挣扎……做困兽之斗。 孟明符扣住她乱挥的双手,接着,俯身将她的双腿也一一固定好,皮革收紧的瞬间,孟惠织的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孟明符,是你!你是不是给我的假药?!” 最后一道扣环扣上,束缚彻底完成。 她彻底僵住了,试着踢动小腿,脚踝立刻被温热的大掌握住。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孟明符松开手,刚离开那温热的肌肤立刻被寒气侵袭。孟蝉封单手穿过她的双膝,将她横打抱起,送到她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的床头床尾装有横杠,平时玩捆绑游戏时用来固定T行拘束带,如果没有外人解开,绝无挣脱的可能。 “大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孟惠织嘴中满是苦涩的咸味,“求求你了,这是乱伦的孩子,不能生下来,真的不行,求你了……” 孟蝉封自顾自地将束带固定好,试了一下松紧,“你冷静一下。”他伸手贴住孟惠织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擦干她眼角的泪痕,做安慰状:“听话,惠织,听哥哥的。” 孟惠织扭头一口咬住孟蝉封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鼻腔发出“咯咯”的颤音,她想撕下一块肉,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嘴里咬着的是孟蝉封的喉咙。 痛死你! 孟蝉封轻轻地笑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宠溺的意味拍了拍孟惠织的头,“松口。” 孟惠织闭起眼睛,颌骨更加用力。 打我吧,最好直接把孩子打掉。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到来,孟蝉封的手一直塞在她嘴里,直到孟惠织没有力气,松开嘴,孟蝉封才把手收回来。 光洁的手腕多出了一圈牙印,犬齿处咬破皮,露出内部的红肉,鲜血顺着手腕缓缓滴落,宛如妖艳的纹身。 “消气了吗?” 孟惠织眼前一黑,喉头冒出一股腥气,为什么这个男人能问出这种话?! “滚、滚开,你真恶心,畜生!我不想看见你!!” “好,我走,但你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孟蝉封掐住她的下巴,塞进一只口球,看见孟惠织愤愤圆睁的眼睛,只觉得可爱,“好好休息。” 他给孟惠织盖好被子,关灯关门,留她在一片黑暗中。 …… “吃饭。” 床上的人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孟明符捏紧筷子,撬她的牙齿,“惠织,张嘴。” 照顾孟惠织的工作是他主动要过来的,这件事,他认为自己有很大责任,而且他也想这么做。 孟惠织紧咬牙关,眼里全是抗拒,两人僵持了十几分钟,孟明符急了,筷子向里一戳,不小心蹭到她的牙龈划出血丝。 “别这样。”孟明符的动作软下来,“你要是还不吃饭,我只能叫大哥过来。” 孟惠织的表情有几分松动,仍然不肯张嘴,扭过头不看他。 孟明符无奈地放下碗,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孟蝉封进来,端起碗,挖了一勺饭菜送到孟惠织嘴边,用一贯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嘴。” 条件反射般的,孟惠织张开嘴,温热的饭菜送进牙缝。 香气萦绕在鼻尖,往日吃不到的食物现在强行送进嘴里,刺激口腔不断分泌口水。 她在心里痛恨自己不争气,含着满嘴菜不咀嚼,死死盯住天花板,当自己是一具尸体。 僵持了两三分钟,孟蝉封也放下碗筷离开,孟惠织暗松一口气,她的抗争或许是有用的。 可还没来得及开心半小时,孟蝉封和孟明符又回来,带着一套软管和注射器。 “不、不……!” 孟明符按住孟惠织的脑袋,往她的嘴里塞进开口器,孟蝉封撕开软管包装,消毒,将软管一头插入她的食道,慢慢推进。 冰凉异物入侵带来了强烈的反胃感,孟惠织“呜呜”乱叫,喉头不断收缩作呕。 床板在她的拼命扭动下发出“吱呀”的哀鸣,手脚勒出一圈圈红印。 注射器推注浆液流进胃管,整个过程持续了20分钟,孟惠织一开始拼命挣扎,到最后归于平静。 浓厚的挫败感包围着她,她连绝食都做不到,她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认识到,她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她认命了,不再绝食,日复一日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大起来。 第42章入茧8 孟惠织不清楚孟明符做了什么,他好像休学了,白天黑夜都待在她身边,从清洗身体到喂一日叁餐,顿顿不落下,堪称无微不至。 这种细心让她如鲠在喉,每一次触碰,每一次视线相交,都像往皮肤上浇腐蚀性的油漆。 她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家里请过私人医生,说前叁个月胎相不稳,最好不要进行性行为,这几个人的索求相对之前有所克制,但也只是相对,他们换了一种方式,用嘴或者用手,尤其是孟明符,几乎整天都黏在她身上。 她的嘴里除了饭菜便是孟明符的阴茎,偶尔不用吃鸡巴,腿也不得空闲,孟明符兴致上来就在她的大腿根部不断摩擦,磨得那块嫩肉火辣辣地疼,喷出的精液糊在阴毛和穴口,最后由始作俑者仔细地清理干净。 再次请来医生,孟惠织的小腹已微微隆起。医生检查后点头,说可以适当性交。 刚送走医生,孟明符便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躺到孟惠织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他痴迷地抱着她的腰,手则轻抚着孟惠织的肚皮,像只小狗一样,嗅着她乳头周围的气息。 “好香。”孟明符含住逐渐胀大的乳头,一米九的个子蜷缩成一团,如婴儿般吮吸着。 他每日细心观察着孟惠织身体的变化,看着她从少女逐渐变为母亲,腹部日渐圆润,乳房慢慢饱满,乳晕也加深,变成一颗诱人的樱桃,每一处细节都让他着迷。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许孟惠织身上散发着他闻不到的信息素,他只要待在她身边,就能感受到一股迷幻的快乐,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与满足,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终于找到归宿。 尤其是和孟惠织皮肤相贴时,他心底总是无法遏制的升起一股安定、温馨的感觉,漂浮不定的灵魂找到了依托的港湾,随时会破的肥皂泡回归根源。 这种温馨让他无法自拔,恨不得把孟惠织缝在自己身上,和她永生永世沉沦下去。 孟惠织轻轻“嘶”了一声,她的胸部随时间推移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孟明符捏着时,她都感觉里面有什么硬块,酸酸胀胀的。 不能肏穴,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转化成了对肌肤的饥渴。孟明符跟条狗一样,成天趴在她身上,从她的胸脯、锁骨、脖颈、喉咙舔到下巴,搞得她身上全是口水。 现在医生解除了禁令,她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沉重。每一次眨眼,她都能回想起过去那些窒息、爆裂、疯狂的性交。 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恐惧从她的每一根毛孔里渗出。可心底深处,却又滋生出一丝绝望而隐秘的期待。孟明符做爱时向来毫无顾忌,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 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探进私处,孟惠织的脚趾卷缩起来,这个地方太久没人深入,已经变得格外敏感,仅是这种程度,便已让她感到不适,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涂润滑的缘故,很干,蹭得肉疼。 “我听说怀孕期间的欲望会变大。”孟明符抽出手指,盯着潮湿、凹陷不平的指尖半秒,放进嘴里舔湿,从指缝到指根,拉出一条银丝,插进孟惠织的穴。 虎口上端卡住耻骨,食指和无名指一口气挤进了两个指节,孟惠织的脊背不自然的绷起来,她很快控制住自己,尽量放松身体。 探进去的两根手指很不安分,四处活动,骚刮肉壁。 孟惠织的手脚总是很凉,但是身体内部总是又湿又热,带着褶皱手感,现在比以前更紧了。 小穴自动分泌爱液,给黑色的阴毛涂上一层水润光泽,孟惠织的呼吸逐渐紊乱,口中发出甜腻的声音,“够了,二哥。” “给我,我想要。” 孟明符的嘴角擦过她的耳廓,双手捉住细瘦的手腕,腰部一沉,那跟深红狰狞的性器便开始展示极强的存在感,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进入得非常克制。 孟惠织故意的夹起屁股,吐出小半截舌头,眼眶发热:“好舒服,好胀,二哥,”她的表演轻车熟路,不管是情话还是淫叫信口拈来。 那个东西进一步胀大,逐渐失控乱撞,孟惠织小腹传来隐约刺痛,她心里升起一股凄凉的笑意,叫的更大声: “啊……二哥——” 失焦的眼睛宣告人类的理智逐渐消退,兽性开始接管身体。 身上那头野兽喷出的气息几乎烤焦她的皮肤,手上的力度快要掰折她的腕骨。 孟惠织沉浸在冰火两重天中,为逐渐到来的悲剧感到由衷的喜悦。 “呼……”孟明符粗重地喘着气,伸手捂住她的嘴,汗珠顺着额发滴落在他手背上,猩红的眼中,理智与欲望互相撕扯,沸腾于血管的熔岩几乎要将他的大脑烫烂。 脑海中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让他占有,让他发泄,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苦苦哀求,不能这样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猛地抽出性器,解开孟惠织的右手包在自己的阴茎上飞速套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孟惠织的身体,仿佛已经把她扒皮拆骨,肏成精盆。 再忍上八个月,等孟惠织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逐渐长大的乳房开始生产乳汁,他要一边尝奶水,一边肏小穴,他要把孟惠织的手绑起来,像肏母马一样肏她,干到她喷奶,母乳顺着小腹流下来,再由他一点点舔干净。他要奸进子宫,在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里狠狠打种,侵犯她,塞满她,操到孟惠织除了淫叫什么都不会。 第43章入茧9 一阵后怕浸透脊背。 会死的。 孟惠织从头到脚汗毛竖立。 真的会死。 她僵住身体,任由孟明符摆弄她的手,弄了半个小时才释放出来。 不是现在,现在他控制住了冲动,是将来,瓜熟蒂落之日,她会被孟明符肏死。 …… 怀孕是一个漫长而折磨人的过程。 孟惠织在床上躺得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在孟蝉封的监督下暂时下床,出去走走。 夏末秋初,别墅外花团锦簇,生机勃勃,孟惠织大半的重量挂在孟蝉封身上,孟蝉封一手扶着她,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帮她走路。 这种帮助不仅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孟惠织的体重负担,还可以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 孟蝉封是一个极其细致、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这两种能力帮助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当他把这些注意力放在孟惠织身上的时候,简直像住在她肚子里的蛔虫,孟惠织多喘了一口气,孟蝉封就知道她饿了,某道饭菜多吃一口,下次那道菜的分量必然会增加。 这个哥哥虐待了她十几年,竟然在他们把她强奸致怀孕之后,开始展现出自己所谓的责任与细心。 真是荒谬又可笑。 孟明符积极地为她清理身体,学习了各种照顾孕妇的知识,甚至会为她涂抹精油做按摩,可仍然避免不了那些强烈的妊娠反应。 她犯恶心,吃什么吐什么,孟蝉封来了都忍不住。 胎儿压迫膀胱,让她无法安睡,半夜总想上厕所,把孟明符折磨出黑眼圈,不得已和孟蝉封换班。 白天实在困得不行,她短暂睡去,总是梦到自己变成一个腹部臃肿的巨人,在荒野中游荡,肚子突然爆开,活活把她吓醒。 腰酸背痛压在她身上,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这种感觉无法言表,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东西,汲取本就瘦弱的母体营养,不断壮大自身。 第一次感受到胎动,肚子里的东西踢了她一脚,孟惠织恨不得把所有内脏都吐出来,她又想起蚂蟥,寄生在宿主身上吸血产卵的寄生虫,她的肚子已经鼓成了小皮球。 不是说孕妇的情绪会影响胎儿的稳定吗?她的情绪都已经这么糟糕了,为什么这个孩子不会自己流掉。 每次孕检,她都希望能检出这个孩子畸形,就像那些近亲繁殖的羊胎,大脑不全,内脏外翻,这样就能尽早把它流掉,可希望一次次落空,这个孩子如此健全,连一根手指都不多不少。 这个不伦的、肮脏的存在,这个被强暴之后的产物,这个继承了孟氏家族疯狂残忍血脉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母亲的意志自行消亡呢。 孟明符听到了胎动,高兴得手舞足蹈,孟惠织看孟明符的模样,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可笑又可怜。 事到如今,她仍不明白孟明符为什么要弄出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开心、激动,她只能得出同样的结论——孟明符疯了。 岁月流逝,她觉得自己像一具被操控的傀儡,肚子一天天隆起,仿佛一个装满痛苦的容器。寄生在她体内的胎儿慢慢长大,压迫着她的内脏,让她喘不过气。 怀孕的第37周,羊水破了,她被送往医院,路上宫缩,肚子一阵阵紧绷,坠痛感向下蔓延。 还是那家私人医院,虽然疼得动不了,可她有着无比强烈的爬床逃走的冲动,为什么又到这里了呢?她还会再碰到那个送她小熊的护士姐姐吗?她不想碰见她,之前她因为流产在这里住院,才过了两年,再来这里,却要生下孩子。 她该怎么跟护士姐姐解释这种不光彩的事呢?她不想看到护士姐姐怜悯、担忧又愤恨的目光,更怕看到护士姐姐眼中出现的厌恶、看不洁之人的目光,哪怕只有一丝,她都会伤心得比死还难过。 路上疼痛逐步升级,那股钝痛一下下敲打着腰骶,很快,这种钝痛变得尖锐,像无数枚刀片刮着她的身体。 宫缩越来越频繁,间隔也越来越短,她疼得乱叫,什么都无法思考。 那个东西要破开她的腹部,从里面爬出来,挤坏内脏,比孟蝉封踹她肚子还痛上十倍。 幸好,她没有碰见那个护士姐姐,她躺在担架上,进入手术室,无影灯和白口罩晃得刺眼。 下腹坠胀得厉害,每次宫缩都是一场酷刑,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被痛苦填满了,仿佛置身于一个模糊的混沌空间,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疼痛,清晰地存在着、折磨着她。 这场噩梦持续了整整十个小时,孟惠织反复地醒来又晕倒。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孩子出生了。 她终于可以完全晕过去,好好睡一觉。 再度睁眼,没有孟明符,没有孟蝉封,更没有孟景庭,孟惠织的心情好了几分。 可惜这个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孟明符带着保温盒过来。 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狂喜之后回归平静,明明是喜色,眉眼却带着几分狰狞,手紧紧攥着保温盒的把手,看到孟惠织醒来,他难以自抑,两叁步冲到她面前。 “惠织,那个孩子,是我的。” 像是有一辆卡车从胃上面碾过去,孟惠织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她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全部冻结起来,碎成渣,如果这是个噩梦,那什么时候才能醒。 她看不见孟明符的脸,眼前是一个扭曲的黑色影子,伸出章鱼触手一样的肢体在她面前舞动,耳边尽是汽车笛鸣和动物尖哮。 “我给他取名叫孟修竹,你想看修竹吗?他是早产儿,现在待在保温箱里,等你能下地了,去看看他吧。” 孟惠织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脑中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盖过了她所有的意志。 黑影往她嘴里塞了一些东西,她没尝出味,囫囵吞了下去,称赞美味,黑影才满意地走开。 她下地,小腹残留着坠痛,脚步移动时带着刀割似的疼,幸好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新生儿病房在哪儿呢?她瞪大眼睛摸索过去,这家私人医院接客甚少,新生儿病房里面自然没人,只有一个小婴孩躺在保温箱里睡觉。 他浑身通红,皮肤皱巴,身上贴着几个电极片,湿润的白色胎毛粘在头皮上,像一只小猫。 孟惠织隔着箱子观察他,这个要了她半条命的孩子,外形上和正常人类一模一样,一个脑袋,两只耳朵,眼睛对称,嘴巴对称,手脚也对称。 又是那种恶心到连着胃抽筋的感觉,小婴儿的手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到来,睁开眼睛,淡粉色的瞳孔盯着母亲目不转睛——赫然是一个白化病儿。 孟惠织打开保温箱,拔掉贴在他身上的电极片,把他抱起来,她没有抱过小婴儿,这个姿势可能并不舒服,他挣扎了一两下。 “乖,乖,我是你妈妈,别哭。” 这个孩子果然不动了,安静地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在孟惠织怀里。 孟惠织带着他上楼,这个医院有18楼,电梯太容易碰见人,所以她选择走楼梯,高层的窗户都是封死的,但是天台的铁门只有一个老式挂锁锁住,她之前去过。 浮肿的腿和还在作痛的肚子支撑不了身体走太远距离,她走一会就得歇一会。 抱着这个孩子可太累了,她走得气喘吁吁,好在孩子很乖巧,一直没有哭。 终于到了18楼,周围的扶手和地面都落着一层薄灰,挂锁锈迹斑斑,就算有钥匙也很难打开。 孟惠织把小婴儿放在脚边,拿出在厕所隔间找到的螺丝起子,拧钉在墙壁上的锁舌螺丝。 水泥渣和铁锈碎随着她的动作落到袖子上,她专心致志地拧开第一颗、第二颗、第叁颗。 下面的楼梯道突然传来响动。 孟惠织心中一惊,加快手上速度,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螺丝已经来不及拧下来,她直接伸手去拔,可是那颗螺丝半弯着嵌进墙体,根本拔不出来。她干脆站起来,对着铁门猛踹,灰尘和水泥渣簌簌往下掉,下面的脚步声更急更快,两边都在与时间赛跑。 “轰!”连踹五六脚,螺丝钉崩到脸上,铁门终于踹开了,孟惠织抱起孩子冲上天台。 “惠织,快下来!” 第一个赶到的是孟蝉封,他知道育婴室空了之后,第一时间就猜出孟惠织会上天台,喊了孟明符拔腿往天台上跑,电梯被人占了,他从3楼跑到18楼,比电梯还快。 紧随其后的是孟明符,他看到眼前的场景,孟惠织半个身体探出栏杆,吓得面如纸金,叁魂七魄出体。 “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让我听你的话吗?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孟惠织大喊,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耳朵边嗡嗡的,眼前一阵模糊。 她笑得很凄凉,低头戳了戳怀里的孩子柔软的脸颊:“妈妈带你解脱。” 孟蝉封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脑内一阵钝痛,这是他的老毛病,一旦情绪激动就头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回来,惠织,我放你走。” “只要你下来,我就放你走。” 孟蝉封的声音很平静。 孟惠织踏出去的半只脚略有迟疑。 “只要你下来,我送你去上大学,以我的能力很容易。”孟蝉封按住额角说道,这能帮他转移一点注意力。 “你可以离开孟家,再也不回来。” 看见孟惠织的态度略有松动,孟蝉封朝孟明符使了个眼色,继续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惠织,你清楚,我一向说到做到。” 第44章入茧10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支撑你后半辈子的开销。上完大学后,你用这笔钱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会找你。” “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去一个新的地方,认识新的人,你可以重新活一次,没人会知道你的过去。” 孟蝉封说出来的话仿佛蕴含魔力,叁言两语勾勒出她梦寐以求的未来。 孟惠织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她的心也随之摇晃。 脚下的景色如此开阔,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一边是带着孩子永远解脱,一边是孟蝉封蛊惑她的话语。 该选哪个? 孟惠织踏出去的左脚缩回半步,孟明符豹子般冲上去,伸出长臂抓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倒。 两个人摔到地上,孟明符右肘先落地,忍住剧痛撑住半边身体,怀里紧紧圈住孟惠织和孟修竹。 孟蝉封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微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灰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白光。 无人知道他此时的感受。 跟在孟明符后头的医生护士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扶起孟惠织,抱走她手中的孩子。 这个孩子早产,心肺功能不足,室外气温又低,需要赶紧送回去做检查。 至于天台上闹自杀这种事,人没事就好,他们也不敢多问。 半年后,华东理工大学。 开学季,无数家长带着大包小包与孩子告别,校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孟惠织拖上26寸行李箱挤进校门,艰难地跟随人流挪动脚步。 她胳膊下面夹着自己的档案和录取通知书,眼睛四处搜寻自己报考的专业接待点。 有几个戴着志愿者臂章的学姐学长想来帮她,她一一拒绝。 直到今日,往日的阴霾仍盖在她头上。 她不敢与人对视,也很难与人交流,想正常融入人类社会,她还需要很长时间练习。 天台事件过后,孟蝉封信守诺言,在背地里进行了某些运作,让孟惠织走特招,通过一场极其简单的考试,进入这所学校,而且四年学费全免。 “请问金融系怎么走?” 一个沉寂了两年,却仍然熟悉声音,在嘈杂的人群背景音中钻进了孟惠织的耳朵。 孟惠织如遭雷击,忍住逃跑的冲动朝那边一瞟。 没错,是陆渊! 相比两年前,他又长高了一截,褪去了高中残留的稚嫩和戾气,变得更加成熟。 为什么他会在这,他不是应该和颜凌出国留学吗?孟蝉封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他故意安排的吗? 高中那段荒唐日子历历在目,孟惠织的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行,她要镇定,赶紧不引人注目的离开,学校这么大,两个人专业又不一样,以后应该很难碰见。 她低下头往人多的地方钻,没走几步,被一个人紧紧扣住手腕。 “惠织,是你吗……?”声音问得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几分哽咽。 陆渊在人群当中只遥遥看到半片背影,那个背影和他日思夜想的人并不是很像,比起孟惠织,她高了几公分,也不是骨瘦嶙峋的身材,比孟惠织多了点肉。 可看到她,他心里突然冒出强烈的悸动,心尖一抽一抽的。转眼,那个背影就要消失在人流里,他不顾一切地撞开人追上去,扣住她的手腕。 食指拇指相扣,圈住还有盈余,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掌心传至头皮。 手的主人想要甩开他,甩不掉,只好转身。 她转身的那一刻,陆渊心头涌上一股莫大的恐惧。 要是认错了,怎么办? 叁年来,他升起过无数次希望,又经历过无数次希望破灭。 血液在血管中尖叫,心脏仿佛淬满了毒蛇的毒液,将他麻痹,他接受不了这个人不是孟惠织。 “放手,你认错人了。” 转过来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陆渊愣了一瞬间,五指收紧。 “你到底去哪了……” 他不敢眨眼,生怕这是一场梦。 “我和颜凌找你快找疯了。” 他痴痴地望着孟惠织,周围的景色全部失真,只有他,只有孟惠织。 一千多个日夜,悔恨宛如脓液,溢满胸腔。 明明前一天晚上,孟惠织还答应和他在一起,他高兴到以为得到了全世界。 可只过了一晚,孟惠织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为什么我会答应和颜凌爬山?为什么我要把孟惠织独自留在庄园?为什么我让孟惠织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无数次质问自己。 之前有多么快乐,孟惠织失踪后他就有多么痛苦。 他和颜凌动用了所有资源,把整个城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求助了图怀德,却找不到孟惠织一丝一毫的下落。 按家里的安排,他本来该去国外留学,可他不想离开这个国家,他想找到她。 如今,上苍让他们再次相遇。 “松手……松开!”孟惠织低声喊道,他们拉拉扯扯引来了许多路人的注意。 陆渊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孟惠织的手腕上掰开,离开这股温热,感觉像撕下了自己指腹的皮肉。 他攥住孟惠织米色外套下摆,生怕她下一秒消失不见。 “当初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吗?为什么要离开?”那时候他都做好跟颜凌闹翻的准备。 结果仅一天,孟惠织就失踪退学,他和颜凌强闯进孟家,还是找不到人。 青藤高中一班教室里的那个空位在他毕业之前一直留着,他幻想或许哪天孟惠织突然背着书包回来上学,坐到那个位子上,那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景色。 孟惠织嘴唇紧抿,脸上褪去血色,“不要再问了……”求求你。 路人投来的目光宛如钢针,刺得她皮肤生疼。 她的理智告诉她,那些目光好奇居多,并没有太多恶意,可她还是受不了。 耳边响起不成调的谩骂。 “贱人”、 “母狗” 、“婊子”。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这是幻听,这里没人认识她,孟惠织呼吸急促,安慰自己。 可万一呢,陆渊都在这,青藤高中的其他人也在这不奇怪。 气管好似塞进一团棉花,她得离开,再待下去,她会应激。 陆渊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右手提起孟惠织的行李箱,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拖着她离开新生接待点。 孟惠织小幅度挣扎,试图抽出手,可惜没用。 教学楼背面,陆渊把孟惠织抵进墙角。 “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凝视着她淡粉色的双唇。 “别逼我了,你就当过去的我死了吧。”孟惠织不住摇头,双手贴住墙壁,无处可躲,害怕地往墙角缩。 “什么叫当你死了??!” 陆渊胸膛剧烈起伏,手臂像铁箍般骤然收紧,五指深深陷入孟惠织的后背,恨不得把她揉进血骨。 孟惠织的脸颊被迫贴在他的心口,那里传来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发痛。 你答应过...他的声音从胸腔深处传来,带着砂纸般的粗粝感,和我在一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病态、偏执。 孟惠织眼前冒出许多小黑点,头晕目眩,背后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指,扣住后脑,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轮奸、性虐、强暴。 那些细节疯狂的涌入大脑,恐惧化作丝线侵入骨缝,带走了她的体温, “不能说话不算数。”陆渊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喉咙泛出细小的颤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反悔也没用,我会一直缠着你。唇贴上她的耳廓,声音病态且偏执,最后叁个字几乎是气音。 “放开我!松手!” 陆渊松开一只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这张脸上的疤治好了,五官也长开了,美丽而清纯,像一朵盛开的百合。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闷,有点理解颜凌的癖好,原来的孟惠织不会讨人喜欢,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 陌生人投来的惊艳眼神,觊觎者伸向她的肮脏手掌,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虎视眈眈的视线。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她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的。这个认知像野火一样在他血液里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呜!” 陆渊低头吻上去,伸出舌头撬开孟惠织紧咬的牙关。 “!”孟惠织伸手推打,陆渊的身体纹丝不动。 抱着她的手越勒越紧,肌肉几乎绷成钢铁,孟惠织感受到了他的反应,硬物抵住她的小腹,心里惊起惊涛骇浪,这里可是教学楼背面,但她相信以陆渊的荒唐做的出来这种事。 她心底弥漫出阵阵绝望,她不想在大学也承受谩骂与议论。 孟惠织松开牙关,那条滚烫滑腻的舌头立刻探进来,带着侵略性的湿意席卷她的口腔,她猛地一咬,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陆渊“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松开了钳制她的力道。 他抬手轻触舌尖,指腹碾过红痕,眉峰下压,眼底浮起一层隐晦的暗潮,像是野兽在遭受羞辱后,蓄势待发的攻击前兆。 孟惠织猛地一颤,后知后觉地涌上一股惶恐。 她闭上眼,喉咙紧绷得发不出声音,脖颈绷直,等待暴风骤雨落下。 预想中的巴掌或拳头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饱含懊恼与克制的低语,在寂静的空气中渗进她的耳朵。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陆渊牵起孟惠织的右手,贴住自己的面颊,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眸,眼底泛起晶莹的泪光:“我很想你……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很混账,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那是我应得的,但是,求你,别不理我。” 孟惠织胯下肩膀。 累,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受。 为什么他们跟抽油烟机里的油渍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好不容易离开孟家,又来一个陆渊。 沉默中,陆渊的心直直坠下去,胸腔里充斥着酸胀的泡泡,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带着钝痛的滋味。 他明白,孟惠织很难原谅他,但无妨,只要能找到她的人,他就心满意足了,他绝对不会放手,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会再让孟惠织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一分一秒。 “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孟惠织深吸一口气,说道。 “真的?真的!”陆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狂喜涌上眉眼,胸腔里炸开了烟火,如果他有尾巴,那此刻已经摇到天上。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成为陌生人,重新开始。如果你能让我在毕业之前爱上你,我就和你在一起。”孟惠织顿了一下,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但是你不能在我不同意的时候碰我,这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她心里清楚,这个主意糟糕透顶,可眼下她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限制这条“疯狗”。 第45章入茧11 “好!”陆渊应答得干脆,指节仍扣在她腕骨处无意识摩挲。 “你、先放开。”她挣了挣,秋风掠过汗湿的掌心,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陆渊喉结滚动两下,松开手,垂落的指尖擦过她衣服下摆,“宿舍地址?” 孟惠织报了一串地址,再叁勒令与恳求,陆渊终于不再纠缠她。 她根据地图导航找到学生公寓304室,这个单人宿舍十来平,装修很完善。 简约风格,暖光色调,米色窗帘轻晃,木制衣柜门半敞打开。 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她拿出来点亮屏幕,瞬间弹出好几条消息: 陆渊:到宿舍了吗? 陆渊:我就在你隔壁那栋。 陆渊:晚上能赏脸一起出来吃饭吗? 陆渊:有一家环境特别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华东理工新生群:开学季,欢迎各位新生入学...... 陆渊:求你了。 陆渊:你不回就是答应了,晚上我去找你。 孟惠织扔掉手机,背靠硬邦邦的床板,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默默收拾情绪。 走廊里传来新生们的欢笑声,有人拖着行李箱轱辘轱辘碾过地砖。 她本该同她们一样,开开心心入学,快快乐乐搬进新宿舍,开启梦寐以求的新人生。 可现在她只想埋头痛哭。 她仍然深陷过去的泥沼 躺了好一会,孟惠织打起精神去超市买必备的床品,拎着大包小包回去的路上,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 她回头寻找窥视的目光,什么都没有。 是她太敏感了吗? 铺好床被,她给陆渊回消息: 今天很累,不想出去。 陆渊秒回:你晚上想吃什么?我送到你楼下。 胃里像有一条蛇在抽动,孟惠织竭力克制住砸掉手机的冲动,打下一行字: 不用,我自己吃。 陆渊盯着手机屏幕,嘴角快要咧到太阳穴,对话框里每个字都好可爱。 陆渊:好,明天见,我送你一个惊喜。 孟惠织打出“bu”,手指停在发送键上两秒,随后气馁的关掉聊天界面,她要是拒绝了,陆渊肯定会把这事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 她不想要惊,也不想要喜,只想要陆渊安静得像个死人。 嗯。 你在傻笑什么呢?陆渊的朋友凑上来。 跟我女朋友聊天。他拇指摩挲着发烫的手机边缘。 “哦~难怪笑得那么荡漾。” “滚一边去,你的活干完了吗,小心老赵削你。” …… 忙碌了一天,孟惠织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天色渐黑,晚风卷着蝉鸣涌进窗户,她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半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穿好鞋子去最近的餐厅打包一份炒饭,路上又感受到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 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有谁敢跟踪她? 她捏紧衣领,加快回去的脚步。 或许该申请住到多人寝室,安全点,可一想到需要和室友相处,她心里就发怵。 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刚跨进左脚,阴影中骤然伸出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回黑洞洞的宿舍,门在身后迅速合拢,发出“砰”的闷响。 “!”孟惠织瞪大眼睛拼命挣扎,那只手捂得很紧,封住了她喉咙里的一切呼救声。 她是遇到了入室抢劫还是什么?谁的胆子这么大! “是我。” 孟惠织安静下来,呆若木鸡。 冰凉的手松开她,摸索到门边,“咔嚓”声后,白炽灯透出冷光照亮人影。 “这叁年,你去哪了?” 矜贵的外表,温润的笑脸,白皙有力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衣扣,缓步逼近她。 她不住后退,直到膝盖抵住床沿,身体失去重心,跌坐到床上,高大的男性身躯压下来,散发出恐怖的压迫感。 孟惠织牙齿打颤,是啊,她早该想到,陆渊在这,和他形影不离的颜凌肯定也在这。 “嗯?哑巴了吗?”冰凉的手指探向她的喉管,孟惠织应激地偏过头,猛地打开那只手。 “啪——”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她埋头缩成一团,大脑近乎宕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颜凌给她的感觉和孟蝉封很像,那种从骨子里渗出的恐惧,像是猎物被天敌盯上时的本能反应,任凭她如何做心理建设,都无法遏制。光是被他靠近,每一口喘息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脱下来的衬衣盖到孟惠织头上,宛如新娘的盖头。 “回答我。”颜凌掀开衬衣一角,与孟惠织鼻尖相抵,呼吸交错,一股木质香混着烟草味侵入她的鼻腔。 “别问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我不是孟惠织,不要再逼我了。”孟惠织抱头胡言乱语,眼眶蓄满泪水。 可怖混乱的记忆疯狂撕扯她的灵魂。 颜凌抬手,屈起食指关节蹭干她的眼角,揉出一抹绯红。 这张脸去掉了原来的伤疤,变得如此夺目耀眼。 现在的孟惠织不符合他的喜好,甚至踩中了他的雷点,他应该对她完全失去兴趣才对。 但是在人群中见到失踪叁年的她一瞬间,汹涌的情绪浪潮把他淹没,让他丧失理智,他一路跟踪孟惠织,窥探着她。 他爱孟惠织吗?如果爱是偏执和占有,充满着自私卑劣的欲望,那他已经爱孟惠织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放过我吧...... 泪水浸湿了卷曲的手指,那根手指向下落进孟惠织的衣领,剥开半个肩头的衣服。 孟惠织鼓起全部勇气抓住颜凌的手,指甲在他手背掐出月牙痕,语气带上急切的讨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颜凌停下动作,歪头思索了一会,像是某种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亲我一下。” 孟惠织紧闭双眼,强忍恶心的生理反应,飞快地啄了一口。 “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做个陌生人?” “重新开始……啊!”孟惠织被一股大力推倒,双手扣在头顶。 冰凉的手伸进衣服,在腰侧游走,她的喉咙和鼻腔立马肿胀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瞳孔放大,手脚肌肉痉挛。 “滚…不要…救命…”她的呼喊宛如蚊蝇。 颜凌终于停下动作,松开她,细心地帮她整理好衣服,将她轻轻的摇摆拥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舒缓气息。 过了十几分钟,孟惠织才缓过神,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我答应你。”颜凌说。 孟惠织转动脖子,动作僵硬得像台年久失修的机器,“你要是想碰我,先经过我同意,别这么突然。” “好。”颜凌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现在可以吗?” “不…我还没准备好。” “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孟惠织额角冒出细密冷汗,勉强答道:“过几天吧。” 颜凌不再追问,转而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嗅着她的气息,活像怪谈小说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孟惠织躺在床上,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颜凌什么时候能走,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好想吃饭。 “我找了你很久。”颜凌低声呢喃。 孟家就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所有与孟惠织相关的线索,一触及孟家,便瞬间断得干干净净,毫无踪迹可循。 “是吗……”孟惠织干巴巴地回应,那股烟草味又近了些,她不喜欢这种气味,稍微偏过头,呼吸放缓。 “讨厌烟味?”之前派出去的人毫无所获,他担心耽误时间,便在孟家大宅外连续蹲守数月,只能靠抽烟提神,不知不觉染上烟瘾。 孟惠织心脏一跳,他怎么这么敏锐。 “以后不抽了。” 第46章入茧12 “把手机给我。” 五个字落入耳朵,孟惠织呼吸蓦然沉重,她的微信好友寥寥无几,主页全是陆渊给她发的消息,颜凌随便点开,一眼就能看到。 男人冰冷的气息笼罩过来,她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知道她和陆渊碰过面,更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她用同样的借口敷衍他,会是什么后果。 可此时颜凌困住了她,她无法拒绝。 她喉咙发紧,手指蜷了蜷,将手机递过去。 颜凌接过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划了几下,孟惠织屏住呼吸,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生怕陆渊的消息突然跳出来。 万幸,屏幕一片安静,颜凌把手机还给了她,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等会颜凌走了,她立刻把聊天记录删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腿开始发麻,颜凌终于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身告别离去。 孟惠织目送他跳下二楼,心里忍不住暗骂:死变态,要是现在举报你闯女寝,够你记个大过。 可惜,她只敢在心里想想。 第二天是个阴天,厚重的乌云压在城市上空,空气沉闷,让人昏昏欲睡,孟惠织蜷在宿舍的床上,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灰蒙的天,拿起手机,给陆渊发了一条消息:“今天天气不好,不想出门。”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震动了一下。陆渊秒回:“没关系,你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孟惠织心里咯噔一声,眼皮突突跳,趿拉着拖鞋冲下楼。 刚到一楼,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心肺骤停——陆渊站在公寓门外,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 他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宽肩窄腰,身形修长挺拔,眉眼俊朗,唇角带着笑意,显得容光焕发。 周围路过的女生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窃窃私语。孟惠织只觉得头皮发麻,立刻缩回楼道,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我们去操场见面。” 光标停在“面”后面,她盯着屏幕,心里一阵纠结。 最终,她删掉了那句话,重新输入:“去昨天见面的地方,老教学楼后面。” 发完消息,她躲在楼梯间,偷偷观察陆渊的反应。 见他终于转身离开,孟惠织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她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陆渊走远后,才悄悄走出宿舍楼。 她做贼似的走到约定地点,周围没人,只有陆渊正站在一堵巨大的斑驳老墙下,鲜红的玫瑰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看见孟惠织,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点燃的烛火,朝她招手:“惠织!” 孟惠织真的来了,这个认知冲击得他飘飘然,他们多么像一对真正约会情侣。 等到孟惠织走近了,陆渊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些阴沉,似乎心情不太好,忐忑的问道:“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孟惠织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开口:“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 “哪样?”陆渊一愣。 “拿着花站在寝室楼下等我,我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陆渊垂下眼睑:“可我不是在追求你吗?为什么不行?” “我不喜欢。” 陆渊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她面前:“那你得收下这个。” 孟惠织看也没看,直接把盒子揣进口袋。陆渊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委屈,语气里带着几分控诉:“你不打开看看吗?这是我挑了好久的东西。” 她无奈,只好拿出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精致的女士腕表,表盘镶嵌着细碎的钻石。陆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耳尖微微泛红:“我觉得它很适合你。”他的语气里又带着一丝急切,“我想给你戴上。” 孟惠织面无表情地伸出手,任由陆渊将冰凉的腕表扣在她的手腕上。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动作轻柔,却让她心里一阵烦躁。她抽回手,语气冷淡:“还有事吗?” “没了。”陆渊的声音低了下来,显得有些失落。 “那我先回去了。”孟惠织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没走几步,陆渊突然叫住她:“你鞋子上有东西。”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鞋子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陆渊走到她身后,蹲下身,抬起她的脚后跟:“在这儿,你看不见。” 他松开手,孟惠织原地跺脚,确实感觉鞋底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渊又开口了:“你想不想要一双新鞋?” 孟惠织手指抠住衣角,按下心中不奈摇头:“不用了。” 陆渊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手臂环住她的腰,力道不重,却让她浑身一僵。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松开了手,语气里带着一点笑意:“我只抱一下。” 对于这种瞬时的骚扰,孟惠织气得咬牙,却只能把怒火往肚子里咽,她瞪了陆渊一眼,快步离开。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回到宿舍,她一把摘下腕表,随手扔进角落的抽屉里,点开课程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 什么陆渊、颜凌统统抛到脑后。她翻开高中数学课本,开始自学落下的课程。 初中叁年,她过得十分坎坷,高中更是只上了半年学就休学,在家经历那些事情……落下了很多的功课,但孟惠织是个能吃苦、肯努力的人,她相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那些丢掉的知识捡起来。 第47章入茧13 s ey uw en.c o m 【周末一起去游乐园吧。】 清晨,孟惠织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她盯着那条消息,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 又是陆渊。 她犹豫再叁,放下手指,还是没敢把他拖入黑名单。 【我已经买好了票,早上9点我来接你。】 这行字刻入视网膜,缓慢地切割着她的神经,又是这样,她根本没有答应,为什么要自顾自地安排。 孟惠织眉头蹙成“川”字,手指用力地在屏幕上敲击:“我星期天可能有事,再说吧。”发完,她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祈祷能用这个蹩脚的理由打发陆渊。 陆渊没有继续说这件事,但孟惠织知道,陆渊没有正面回答,这件事她逃不了。 她揪住发根在床上辗转反侧,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战栗感又爬上脊背,湖蓝色的眸子盯着她,透出的灼热与势在必得让她恶心作呕。她尽力遗忘那种视线,可无论她的头偏向何处,总是如炙火烧身。 陆渊这个人,带着一股野生动物的野性,她退、他进,步步紧逼。 周日上午,孟惠织在被子里诅咒陆渊生病起不来,临近9点,楼下传来跑车嚣张的轰鸣。 她掀开窗帘角偷偷向外看,一辆银灰色法拉利停在楼下,陆渊靠在车边,仰头望着她的窗户。 这个家伙! 孟惠织快喘不过气,摸出手机颤抖着拨号码,那边秒接。 “你,你明明答应过我,为什么还要来楼下?!”她从头皮到脚趾全身麻木,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拍下陆渊和她,发到校园墙,颜凌或者谁认出她,传播那些刻在骨髓里的咒骂,让她不堪回首的过去浮现出来,重回过去的地狱。 “不是不准我拿着花在楼下等你吗?这次我没有带花啊……”陆渊的声音很委屈。 “你走,赶紧走!”看更多好书就到:q in g gu shi.c om “说好的去游乐园呢?” “我去,你去学校外面等我,你赶紧走。” “滴滴……”手机另一端传来忙音,陆渊挂掉电话,心情颇好,摇着脑袋挂档踩油门,一溜烟离开小楼。 孟惠织长出一口气,换掉睡衣,硬着头皮下楼。 今天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晒得人昏昏欲睡,灿烂的阳光给陆渊的身影勾勒出一道金光,像一只大型的金毛犬。 陆渊看见孟惠织,眼睛瞬间点亮,远远地朝她招手。 “惠织,这里!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 孟惠织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她咬住下嘴唇,走到陆渊跟前,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撑起一股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强硬:“以后别来楼下,不管你要做什么。” 世界顿时安静,孟惠织脖子僵硬,几乎忘了呼吸,陆渊的笑宛如电影中的关键帧定格在脸上,她心脏猛缩,顿时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好啦,别生气嘛,陪我玩一天,保证你会喜欢的!”陆渊笑嘻嘻地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孟惠织同手同脚上车,屁股刚触碰真皮座椅,陆渊便凑过来,脸在她面前急剧放大,吓得她不敢动弹。 一只手探过她的腰间,扣上卡扣。 “要系好安全带。” …… 周末,游乐园热闹非凡,随处可见大人带小孩、情侣结伴、叁五成群的朋友,人挤人,摩肩接踵。 一下车,陆渊便主动牵起孟惠织的手,孟惠织轻微地挣扎了两下,甩不掉,只好放弃,任由他抓着。 陆渊兴奋得像个小孩子,拉着孟惠织边走边问:“惠织,你想玩什么?过山车、海盗船还是大摆锤?它们很刺激,你以前来过吗?我最喜欢玩跳楼机,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当宇航员,玩跳楼机就有股失重感,我想象那时我在太空里。你要是怕的话,我们还可以玩些不刺激的,比如说旋转木马,我也很喜欢玩。游乐园里还有些设施看着不刺激,比如说旋转茶杯,看上去没什么,玩着玩着突然就倒过来,能吓死你……”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把心里的激动与兴奋一股脑地泄出来,说到耳根发烫,手里沁出一层薄汗。 他们真的在约会,他们在游乐园,等会儿还要上摩天轮,据说在摩天轮上接吻的情侣会共度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我什么都不想玩。”孟惠织说。 她很想玩,她12岁那年,广场上来了一个临时马戏团,里面有过山车、大摆锤,20块钱一次,她每天放学都站在外面看。 大人带着孩子,呼啦——上天,开心的大笑哈哈哈,呼啦——冲下来,刺激得叫啊啊啊。 去游乐园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她的梦想,到现在也是,但绝不是跟陆渊一起。 “那我们随便逛逛吧,你肚子饿吗,要不要买点吃的,这里到点了会有表演,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孟惠织任由陆渊拉着在游乐场里闲逛,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少了,前方出现了一座画着南瓜头的建筑,入口装着厚重的门帘。 刚开始孟惠织以为它是个卖纪念品的商店,直到凑近了,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栋鬼屋。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那些她以为遗忘、淡去的记忆跟沸腾的水蒸气一样扑出来,羞耻、伤痛几乎将她溺毙。她身边的人是一个魔鬼! “放开我!”孟惠织大吼,用力甩开陆渊的手,冲进拥挤的人群。 “惠织!”陆渊连忙追在她身后,心中后悔不已,就应该避开这个地方。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住那个背影,虽然孟惠织扎进人群,但也因为人太多,跑不快。 孟惠织,惠织,不要离开我,不要消失,不要丢下我,求你了,不要逼我……我太爱你了。 两人越来越近,他快碰到她的发丝,就在这时,人群突然涌动起来,一眨眼,孟惠织的身影就不见了,陆渊愣在原地,笼罩上莫大的茫然。 孟惠织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气喘吁吁地站在路灯旁边,肺叶生疼。 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她告诉自己,可那些该死的回忆一遍一遍地在她脑子里重现。 陆渊……这个强暴、侵犯她的畜生,毁了她的高中生活还不够,还要逼她在大学玩恋爱游戏。 “呜呜呜……”她捂住脸遏制不住地哭出来,没有声音,她痛苦,恶心,更多的是恨和愤怒,她恨自己弱小,没有能力反抗,她恨陆渊,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痛苦,却活得光鲜亮丽,她愤怒恶人却没有恶报,徒留她在泥沼里挣扎。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她这么不公平。 泪水模糊了视线,以至于她丧失对外的知觉,直到一股大力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接着,唇压下来。 孟惠织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可陆渊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她对探过来的舌尖用力一咬,很快尝到一丝血腥味。 “咔嚓”,路过的小丑举起相机,按下快门。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陆渊终于松开她,眼球里布满血丝,他咽下带血的唾液,苦涩的说:“你别跑,我害怕你又消失了。” “两位,刚才抓拍的照片不错哦,要不要买下来?50块,留个纪念。” 陆渊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憋回眼泪,转头对小丑道:“要。” 小丑又递过来一个小狗气球:“看两位感情这么好,送你们个气球。” 陆渊接过气球,递给孟惠织,见她不接,耷拉下脑袋,把孟惠织拉到一边,低声细语。 “对不起,以前我真的很混账,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来这,让你想起了以前不好的事,但你不是说过我们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吗?对不起,不要不理我,惠织,没有你,我会疯的,求求你说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如果对不起有用,那法律的作用是什么呢?只要说一句对不起,犯下罪行、毁掉别人人生的人都可以被原谅吗? 孟惠织讽刺地想着,她木着脸接过气球,看见陆渊好似得到赦免的神情,心里觉得可笑。 忍耐、忍耐,她最擅长的便是忍耐。